“他家主人?”袁大轻哂,问道,“可知会他主人的名姓?”
“那童儿说他家主人姓伏,是琏侠士的至交好友。”袁二神情莫测的看了眼深牢中躺在匣床中的琏意,“我看那童儿衣着很是鲜亮,他家主人也应是非富即贵的来头,大哥,你看”他揣摩着袁大的脸色。
“宴无好宴。”袁大冷哼,他从内打开牢房的门,径自走到牢房外,把袁二拽到一个僻静之处,悄声问他,“若单只是这样,你不会这样与我说话,那童儿还说了什么?”
袁二挑了挑眉,赞道:“大哥果然是大哥。”他边说着,从裤兜里径自摸出了一块令牌样的东西,递给了袁大,他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令牌握在手中,倒像是握了一个烫手山芋,“时日太久,我也记不清了,大哥你看是不是”
袁大只是冷冷瞟了一眼令牌便收回眼去,他冷着脸,却面不改色,只道:“你去回那童子,提押犯人需要时间。天黑之后,就在监牢不远的酒楼中,我和你,带着犯人,只见他家主人一人。”
袁二板起脸来,应声而去。
袁大在囚牢外踱了半天的步子,才慢慢走回囚牢。
那里,被关在匣床上已有数个时辰的琏意早已按捺不住,他隐隐约约听见袁大说与他就将他放出,紧接着又模糊听见袁二说什么“吃烟”,紧接着,囚牢里便安静了下来,不闻一丝声响,琏意等了一会儿,被给予希望之后身体在匣床中愈发觉得难捱。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原本努力忽略的尿意此时也汹涌上来,不由急的浑身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发抖。他愈发的等不住了,只觉得整个人马上就要碎裂了一般,敞开声音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仿佛袁大方才根本不在这里。
视线被隔绝,琏意愈发不能确定刚才袁大与他说的话是否只是他的幻觉,呻yin声开始连绵不绝起来。很快,他因为呼吸太过剧烈只觉得胸腹部贴近钉板的地方愈发刺痛起来,身体shi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是血,整个人又绝望的瘫在匣床之上。
他突然听见杂草被脚步踩动得声音簌簌,不等他再提声呼喊,整个胸腹部便是一轻,竟是袁大将那钉板挪开了。琏意只觉得身上猛地一阵轻快,身体凉飕飕的,哪怕被刑具这样的箍着,也不是很难受了。
他一脸期望的看着给他解去拦胸锁与压腹梁的袁大的半边身影,眼中充满了感激。袁大不言不语,下手却是飞快,很快,他已将禁锢琏意的所有束具都解了开去。可是,琏意此时已脱了力,瘫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得。
可是尿意汹涌,已然有止不住的趋势,琏意羞红了脸,一边含泪小声叫着“我要如厕”,一边手脚使力,想努力的爬起来。
甫一发力,琏意便感觉全身的骨骼仿佛要碎裂了一般,又痛又酸又麻,直叫人不能忍,更添得那胸腹部被钉板刺穿的地方因活动挤出血来,刺痛不已。琏意挣扎了半天,只勉强翻了翻身体,然而下体已然憋不住了
“啊”他绝望的小声叫了声,尿口稍松。
“憋着!”袁大伸手给了他一下,趁着琏意一个愣神,他已飞快的将琏意扶了起来,几下扒掉他的裤子,让他坐在匣床上,一手拉过从一旁取来的马桶,对准了琏意的下体。
“哗哗”尿ye激涌而出,打在马桶之中发出咚咚的声音,很快,随着尿ye累积,那咚咚声逐渐化为了水声,连绵不绝。
回过神的琏意这才发觉自己正被袁大一手扶着,几乎是倚靠在他的胸膛里,他张着双腿,下体赤裸,正向着马桶中排尿,那马桶也是袁大一手持着,把在马桶的边上。尿ye飞溅,也不知道有没有溅到他的手上
琏意的脸色红了又白,生怕袁大生气,再罚他睡一晚上匣床,那尿ye却久久未绝,随着水声而来的,是扑面的尿sao气,琏意的脸又腾地涨红了。太丢人了
他这一尿,足足尿了又小半桶,直到尿声淅沥,再怎么努力也放不出一丝水来,袁大才放下手里的马桶,问道:“尿完了?”
琏意羞耻的耳根都红了,小声道:“嗯”他看着袁大,眼中带怯,想了想,又补道:“谢谢你”
“这有什么可谢的。”袁大哼了一声,站起将马桶放到角落中,走回琏意身边,将裤子替他穿上,只道:“你趴在上面,我给你活动活动筋rou。”
琏意愣了愣,便被袁大轻轻在身上打了一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躺下。”
琏意本能的觉察到这是属于袁大的好意,这好意常常隐藏在他诸多的恶行之中,若是稍稍质疑,便会被袁大迅速藏起。他老实的反趴在匣床之上,这匣床硬硬的,下面是坚硬的砖垒成的,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弥漫着一种哄臭的味道,琏意忍着鼻间的臭味,侧过脸去,不防袁大突然递过了一间他换洗用的粗布衣衫,轻轻的皂角味,正好隔绝了那难闻的哄臭,琏意趴在袁大的衣衫上,心情很是复杂。
腿部突然一阵剧烈的钝痛,仿佛被粗木棒重重的击打上来,琏意闷叫一声,发现是袁大正在捏他那僵硬的小腿,他不由轻微抖着身体,随着袁大的力度躲闪着。很快那种苦闷的疼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