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好酸,”亨德里克按住了想挺身动作的范lun汀,“别在这儿, 去床上吧。”
后者顺从地后撤。
Yinjing抽出来的一瞬间,大量的Jingye和欲ye就从他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里滴落,一滴滴渗入Jing美的编织地毯,亨德里克不以为意地起身,拉着范lun汀的手走到寝殿。
他把自己的制服和衬衫脱了扔到一边,又把范lun汀的衣服也扒了个Jing光,捧住范lun汀的脸庞,给了他一个法式深吻。
在亲吻的过程中,范lun汀的Yinjing更硬烫了一些,死死地抵在皇帝的腹肌上。范lun汀的手沿着皇帝的脊背向下,狠狠地揉捏起那两团富有弹性的tun肌。纤长的手指更是伸进后xue里面,打着圈揉按他甬道的入口——他太了解皇帝的身体了,知道怎么做才能最快挑起他的情欲——很快,大量的热ye又从那个细窄的入口里喷涌出来。
皇帝的呼吸很快乱了节奏,他粗暴地将丈夫往后推倒在床上,迫切地跨坐了上去,粗长的rou棒轻轻松松地顶开已经被Cao得十分松软的甬道口,把大半柱身捅了进去。
亨德里克刻意暂停动作,收缩了一下xue口,不出意料地听到范lun汀“嘶”了一声,绿眼睛里露出一点责怪的神色,于此同时,体内含着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
“这样就受不了了?”亨德里克打趣道。
“谁受不了了?”范lun汀往上一顶,明显感到Yinjing顶到了圆而肥厚的花心,那生殖腔的入口紧巴巴地卡着gui头,显然不太情愿让外物侵入生殖道最深处。
亨德里克撑在范lun汀肩膀上的手臂一软,身体就坍塌下来,落进了红发青年的怀里。
范lun汀一手从善如流地环抱他的后背,另一手却往下摸去,抓着亨德里克的屁股,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gui头借着力一下冲破阻碍顶进了生殖腔里。
亨德里克在他耳边叫了一声,范lun汀却没停,跟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捅,那腔隙连着整个甬道都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地绞咬着粗硬的rou棒,黏膜颤颤巍巍地分泌出无穷无尽的热ye。
皇帝把头深深埋在范lun汀的肩上,范lun汀每cao一次,他就跟着闷哼一声,健壮的双臂有些无助地环住范lun汀的后背,浑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
他听出来皇帝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爽——发情期的Omega需要非常多的信息素——侵入的动作便愈发地用力,频率也越快越快。
“慢、慢一点……呃啊……我快要……”亨德里克的Yinjing跳动起来,他想要伸手去抚慰即将射Jing的rou棒,却被范lun汀一下抓住了手腕。
红发青年难得霸道了一回:“不许自慰,跟我一起。”说着,便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两个人的下半身黏黏糊糊地摩擦着。
快感不再铺天盖地地翻涌,即将结束的情事又被无限拉长。
两个人的信息素缠缠绵绵,交融成一种新的奇异的清香,慢慢溢散在寝殿之中,甚至盖过了熏香的味道。
“我怎么感觉,你技术变好了?”亨德里克一边做,一边调笑自己的丈夫。
“难道我之前不好吗?”范lun汀猛顶了一下,顶得他腰身发软。
皇帝低笑了一声:“也好,但是今天特别爽。”
范lun汀一笑:“为陛下服务,是我的荣幸。”
亨德里克的呼吸粗重了些,垂下头去吻他的眼睛和鼻梁,又下移到已经被亲肿的唇瓣。
范lun汀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托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加大了下挞伐的力度,狠狠地冲刺一阵后,停留在亨德里克身体的最深处,跳动着射出了Jingye。
亨德里克因为体内的撞击而瞬间达到了高chao,和丈夫一起射了出来。
范lun汀更早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正要撑起身体后退,却被皇帝拦住了:“在里面多留一会。”
“嗯?”
亨德里克望着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说完,两条长腿就缠上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拉近了些。
范lun汀翠绿的眼瞳顿时转黯。
“说来也怪,才多久没见你,就好像隔了一辈子似的。”他温暖粗糙的手握住范lun汀的手腕,摩挲着那新近愈合的伤口:“还疼吗?”
范lun汀摇摇头。
“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皇帝说,“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我当时对你既不了解也不信任,而身体的秘密又绝对不能暴露出去,所以必须时时刻刻监控你的动向。”
“那现在呢?”范lun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这么多年,我确信你很爱我,也不会欺骗我,”亨德里克亲了亲他的伤疤,“哪里还需要什么芯片?”
范lun汀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听到丈夫的剖白,刚刚平息的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速,屏住呼吸听丈夫慢慢说了下去。
“海因里希离开很多年了,我是喜欢过他,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选择你,也跟他没有一点关系。范lun汀,我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