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教主很早以前就喜欢了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着教主”
说完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在逐渐变红,啊我都对教主说了些什么啊
我,我对教主竟是这种想法吗
我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教主,他还是那样傻傻的样子,“我也喜欢你~”
“”
我静静地看着教主,不知怎的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之前一直被自己压抑的情感一旦被承认,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般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
某种情感充盈着我。
我喜欢教主。
我一直都喜欢着教主。
我很肯定。
“教主”
我抓住教主的手,缓缓伸向我的下半身。
此时,脑海中一个声音窜了出来,它强烈抗议道,你这样做太猥琐太下流了!趁教主傻了这么对他,你死定了!你完了!即使凌迟也没办法补过!
可是,只有现在了只有现在可以脑海中另一个声音道。
就让我
我带动教主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让教主宽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性器之上。
“唔”教主抬眼望向我,他眨了眨眼,这幅纯粹无知的模样让我更想诱骗他。
把一切抛至脑后,我凑近教主耳边轻声道,“教主,你摸摸它”
不一会儿后,我便真的感到教主在我的Yinjing上摸了两下。
“嗯”我蹙了蹙眉,由于常年习武,教主的手上附有一层薄茧,更增加了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就是这样再快一点,教主”
我伸出双臂抱住教主,我不自觉地开始挺腰摆动,使自己勃起的Yinjing能够在教主圈起的手中抽插。
“啊啊教主这样很舒服”
教主的手此时就好像是给予我无上快感的容器,我全身心地感受着教主的气息,以及他的手掌对我温暖的裹覆,喘息间,我时不时看到教主懵懂的神情。
我是个干坏事的家伙,这我知道,可是我停不下来,这么做反而使我越来越兴奋。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很热,我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那根发红硬挺的rou棒在教主手中捅进捅出,“啊教主我我要射了”
我闷哼一声,弓起腰,射了出来。
白花花的Jingye洒在了教主身上,他低下头,似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中和衣服上所沾染上的秽物。
喘息过后,我拿出一块布,一声不吭地为教主擦拭干净。
“哇啊——!!!”
齐左使走进教主的房间,看见在一旁角落里跪着的我时,吓得大叫出了声。
“你干什么一声不响地跪在那儿?!”齐左使狐疑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安分坐在床边的教主,“怎么,是教主让你跪的?”
“不是,我自己跪的”
是的,是我主动跪的。
从昨天我对教主做了那件事后,我就一直跪着,从昨天晚上一直跪到了今天早上,除了为教主准备餐食起来了之外。
教主则傻傻地看着我,或许他以为我是在玩某种游戏。
“你好端端地自己跪着做什么?”齐左使又问。
“我做错事了”
“你做错什么了?”
我犹疑地看了眼教主,之后又低下了头,没答话。
齐左使蹙起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走上前狠狠地拽起我的衣领,“你小子,是不是对教主做了什么?!”
“”我扭过头移开视线,不去看齐左使,任由齐左使拼命摇晃我的身体,我也闭口不答。
“说话!!!”
“”我一脸生无可恋。
“哟这是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风右使神清气爽地摇晃着扇子走进了门,后面跟着白衣弟子,“嗯?怎么老中医还没到吗,不是说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也调配好了解药了吗,这才通知我们都过来。”
风右使刚这么说着,老中医便走进了门,齐左使见老中医来了,便也不再纠缠我,急切地问道,“老中医,你说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到底是谁?”
“是啊,到底是谁在教主的茶里下的毒?”我也上前一步问道。
老中医摸了摸胡子,环视了一圈在场的齐左使,风右使,白衣弟子和我,之后缓缓道,“其实这毒,并不是下在茶里的。”
“什么,毒不在茶里?”
“嗯之前我察觉茶里有古怪,所以也曾以为毒是下在茶里的,只不过之后调查发现,那杯茶的确是加了东西,只不过加的东西却不是毒,而是春药。”
“春药?”我惊道。
“没错,还不止一种。”老中医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茶里面一共有三种春药的成分。”
“三种”我皱起眉暗自思索了起来,接着问道,“如果说茶里的是春药,那教主喝下去后不应该怎么会变傻的?”
“且听我慢慢道来。的确,如果只是春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