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便是天意吧,既然变傻了,那今日便是你战败之时!”
我只感到眼前寒光乍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白衣弟子手持一柄细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教主而去。
“教主!!!”我大喊。
只见教主快速伸出一掌,便把白衣弟子直接打飞到了对面的门上,途中还撞散了一个木桌。
我惊魂未定,刚才差点要被吓死。不过既然教主没有失忆,只是变傻了,那一身武功本领自然该也没忘记,还好还好
“我就知道”白衣弟子跌坐在地,捂住胸口,被打得嘴边流下了鲜血,却仍是扬起嘴角笑了。我怀疑此人早就被教主虐习惯了,被打了好像还很开心似的。
“橘子酸吗?”风右使问教主。
教主摇了摇头回道,“不酸~”
风右使笑了笑,夺过教主手中的橘子,白皙细长的手指掰开一瓣,便往教主嘴边送。
教主张开嘴,仰头乖乖吃了下去。
“好吃?”
“嗯!”
随即风右使便又摘了一瓣橘子,他的手故意往后退,教主便往前追,啊地一口,不仅吃掉了风右使手上的橘子,也把风右使的一小截手指含进了嘴里。
风右使缓缓抽出手指,呵呵地笑了起来,“啊真是没有想到啊,教主这副模样着实十分可爱,虽然平常的英姿也十足令人心之神往就是了”他用手掌支起教主的下巴,眯起眼,像是很仔细地打量起傻掉后的教主,接着竟暧昧不明地舔了一下唇。
“不准你对教主无礼!”
齐左使上前,打掉了风右使的手臂,接着一把抱住床上的教主,让教主的脑袋侧靠在他的怀抱里,就像是护子的家长抱自家孩子那样。
“唔。”教主傻呆呆地任由齐左使抱。
“平常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这下还趁着教主傻了占教主的便宜!”齐左使伸出手臂指着风右使,对着他正言辞道,接着又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教主,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教主你放心,即使你变傻了我也绝不对离你而去,即使你生活不能自理,缺了胳膊断了腿,我也一定会一直照顾你的”
“哈哈左使这番话听着人甚是感动啊,也不枉教主平时对你器重有加,只是在说这种话之前,能不能劳烦左使您先把您的手给拿开”风右使嘴角的笑有些抽搐。
教主被左右两使这么一拉一扯,一边的衣服已经滑了下去,露出大片光裸的皮肤,而齐左使本来还规规矩矩抱着教主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摆在了教主一侧鼓囊囊的胸肌之上,说是摆也许并不准确,看那五指张开的程度,用“抓”来形容似乎更为合适,还有那手的动作,好像还在“捏”。
“现在到底是谁在占教主的便宜啊”风右使道,“看来倒是有必要重新审视一番左使您刚才所说的话了,教主傻了以后,对他应该就不仅仅只是“照顾”这么简单了吧,也更容易做“某些事”了吧。”风右使似乎话里有话。,
“右使你胡说些什么!我对教主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我看一直对教主有不轨心思的那个人是你吧!”
“左使,我说什么了吗?我可什么也没说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把球抛给我,我可不接。”风右使习惯性地耸了耸肩。
“我,我也要捏”两人争吵间,那边先前已经被打翻在地的白衣弟子气若游丝地说道,一条手臂颤抖地朝前伸着。
“不给!”齐左使把教主抱得更紧了。
看着这捣乱的三人,还有被夹在中间毫不知情的教主,我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便大声道,“好了,比起这些,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搞清楚到底是谁给教主下的毒吧?”既然能把教主给毒傻,那今后还不知会对教主做些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教主现在可是面临着莫大的威胁,我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听着我的话,三人才稍微安静些。
“教中守备森严,想要近教主的身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这令我有理由怀疑这毒是教中人所为,而且是和教主走得很近的。”我意有所指道,“方才老中医也说了茶水里有古怪,所以很大可能这毒就是下在茶里的,且一般给教主的茶水都是入夜之后准备的,那么我想请问风右使”我转向风右使,“昨天夜里,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风右使摇了摇折扇,看着我笑道,“这么问,是怀疑我咯?呵,俨然一副断案人的姿态啊。”
“风右使,请回答我的问题。”我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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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啊我和小红在一块儿啊~”风右使拉过一旁的红衣美人,美人娇声娇气地倒在风右使的怀里,“到底在做什么,需要我详细说与你听吗?”
我面上一红,咳了一声道,“小红姑娘,请问风右使说的属实吗?”
“风大人说的没错,风大人昨天夜里的确是和小红在一起。”
“一直和姑娘待到今天早上吗?”
“这个嘛”美人低下了头。
见美人迟迟不答话,风右使道,“好了,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