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学习,你居然还这样,这样,这样玩弄我!”
“补了半天连数列都没有补完,你的效率太低下了!”
面对迟晚的质问三连,林子灼依旧游刃有余,“那晚晚要惩罚我吗?”
“当,当然了!”头一次占据如此有力的优势地位的迟晚不禁有些飘飘然,“疯狂”晃动了一番林子灼的肩膀泄愤立威,“现在,摸摸我!”
迟晚的命令就像小孩子讨要心爱的玩具一样,幼稚又惹人疼。“摸哪里啊?”初时,迟晚觉得林子灼还算听话,自己说让他摸摸自己的胸,他就听话地按照他指定的力道揉胸,把他揉得娇软无力,汁水泛滥。可后来,他觉得对方听话是听话,但是未免太过木讷。
而看林子灼平时那副小机灵鬼的模样,说他木讷,迟晚肯定是第一个要跳出来反驳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家伙又在使坏了。
迟晚命令林子灼操他,然而对方当真一令一动,挺着腰胯就要将那等待许久的肉刃往他穴里捅。假作愣头青一样的鲁莽动作下,迟晚险些从他大腿上跌落,十分狼狈地扶着身后的桌沿才稳住身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气急败坏,“你,你不知道扶着我吗!”
“嗯?”
“你搂着我的腰呀!”迟晚都要欲火焚身了,他准备先达到自己的目的,时候再跟林子灼一一清算。于是他抬起酸软的手臂,拉着对方搂住自己的腰,“操我,快点!”
顶端挑开破布条一样的“短裙”,将马眼伸出的液体慢悠悠地涂抹在崩溃大哭的穴肉上,林子灼挤进了六分之一便停下来,“确定要做?中途可不许喊停哦。”
迟晚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凭着直觉判断对方说的都是些废话,于是迷迷糊糊地肯定道,“快点!”
“噗呲——”肉刃破开空虚已久的花穴,内里的穴肉好似长满了吸盘一般紧紧吸附住这火热的阳物,用尽全部力气将其锁在体内。两人紧紧相贴,林子灼甫一动作便操到了迟晚的子宫口,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泥泞的穴口,好似也要钻入这火热的小嘴中享受一下媲美窒息的无上快感。
“嗯啊”因为体位的缘故,林子灼的性器在迟晚体内埋得很深,虽然动作幅度相对较小,但是快感却从未打折。林子灼圈着迟晚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地撞进迟晚的最深处,随即快速抽出,还未等体液完全流出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无休止的操干。
“慢,唔唔,慢一点”
然而林子灼非但没有慢一点,反而还阴奉阳违地快一点、更快的一年,操得迟晚无法压抑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浪叫。迟晚被操得浑身泛着粉色的光泽,盈润可口,勾得林子灼忍不住低头舔上他的奶肉。本就没什么遮掩效果的衣服很快就溃不成军,化成果冻一样的小块被林子灼吃进嘴里。
然而林子灼这人恶趣味十足,他并没有将衣服整件舔掉,也没有将破破烂烂的透明小背心整个扒下来,而是仅仅将迟晚的奶子舔得裸露在外,剩下的部分全部保留。
奶头娇艳欲滴地在空气中挺立着,迟晚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而林子灼还咬着自己的奶子啃来啃去。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力气,居然从林子灼怀里挣扎出去,却因为无力的双腿绊倒在地。超短裙被掀到腰间,将两片肥嘟嘟软乎乎的臀瓣暴露出来,臀缝的位置粉嫩嫩的,是方才林子灼在其间磨蹭时留下的红痕。
迟晚刚往前爬了两下,就被林子灼捞着腰揽了回去。狰狞肉棒复又插入湿软的嫩逼,迟晚一边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一边气林子灼这个禽兽太过分。而禽兽本人将迟晚放在书桌上,还不忘将那张白卷扯了出来。“晚晚都没有写出这两道题,是不会写吗?”
“唔啊你,你唔唔”迟晚被操得奶肉乱晃,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
“那我把标准答案写上去好了。”身下毫无留情地操着那粘人的花穴,林子灼将试卷放在迟晚胸前,堪堪盖住了那被吸吮肿大的奶头。林子灼拿起笔,看着被奶头顶起一片起伏的纸张,笑得有些让人瑟瑟发抖。
那笔尖精准地隔着纸定在了奶头上方,逗弄地、恶劣地、缓慢地写下了一个解字。因为身体的晃动,又因为怕笔尖穿透纸张划在迟晚身上,林子灼头一次把字写得这么软若无骨。然而眼下这个档口,又有谁会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呢?
“啊啊啊”迟晚被这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动作折磨地几欲爆炸,但对方显然不只是说说,倒真的认真他在胸前写起了答案。迟晚哪里能忍得住林子灼在纸上写满答案?就算对方思维半点磕巴都不打,那自己也要受起码5分钟的折磨,于是他绞紧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肉刃,勉力支撑着上身扑腾起来。
纸掉了一半,露出一边饱受蹂躏的奶肉,林子灼见迟晚宁愿自己动手也不肯张嘴求自己的模样,笑得像只大尾巴狼,“晚晚不想学数列了吗?”
“林,林子灼,你,你你你等着!”放下狠话,他搂住林子灼的脖子,决定暂时放下“仇恨”,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