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骚水好多啊,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不知不觉中,迟晚已经双腿大开地坐在林子灼的双腿上,乳头隔着那层可以吃的不正经衣服在桌沿上下磨蹭以缓解痒意。他红着脸,眼角渗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含住自己的指尖才能避免浪叫出声。“还有最后一个惩罚,”林子灼钳住迟晚的腰,让他站起身来,然而迟晚的双腿早就酸软无力,并不能支撑起自己的重量。于是林子灼想到了一个这种的办法,他像摆弄洋娃娃一样让迟晚曲奇双臂撑在书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这样才能勉强在地面上站稳。
火热的肉刃重新插入他的双腿间,将那朵模样凄惨乏人问津的肉花撞得撇向两边,“第三个惩罚就是罚你以这种姿势做高难度的题目,两道题,每题15分钟,计时开始。”
然而眼下这种情况,迟晚哪里还有精力去做题?他伸长手臂勾出远侧的桌沿,后背上的蝴蝶骨愈发深刻,宛如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让林子灼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然而林子灼的动作仅此而已,最多也只是在迟晚泥泞的双腿间缓缓抽送,仿佛真的是要将舞台交给迟晚,让他专心答题一样。
“还有24分钟,不写吗?”林子灼拉过迟晚的手,将笔塞进他的手中,十分耐心地将迟晚的手指摆成正确而漂亮的持笔姿势,“如果1分都拿不到的话,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的。”
迟晚憋着一口气,颤抖着将笔扣上笔帽,这才泄愤一样扔到一边,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严重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若是被狠狠操一顿,那岂不是太便宜林子灼了!
见迟晚完全不打算动笔,林子灼也没有毁约,依旧维持着时不时骚扰两下的频率,就这么生生熬到了30分钟结束。
面对迟晚交上的白卷,林子灼也不生气,动作利落地坐回椅子上,袒露着看上去十分骇人,实际用起来更加生猛的巨物,“连判卷工作都给我省下了?晚晚果然贴心。”
迟晚撑起身体,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有些发飘,“来啊,惩罚我啊!”他在心里认定了林子灼的下一步惩罚肯定是要操他,这岂不是折磨了自己便宜了罪魁祸首?他聪明机灵迟晚晚才不会上当。
“哦”林子灼倚着靠背,“那好吧。”
良久,维持了艰难姿势许久的迟晚卡壳,“好好什么好?你的惩罚呢?”
林子灼但笑不语,见迟晚还没反应过来,便好心解释,“惩罚就是维持现在这个状态。晚晚一定把我想的很坏吧?认定了我的惩罚一定是只让自己爽爽,而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不想做,我当然也不会强迫你的,那我们就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你安心,我也省力。”
神他妈省力!虽然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却感觉还成的方案,但心里这股隐隐的气愤为什么一直挥之不去?哦,大概是猜错了的缘故吧。迟晚撑起身体,脚下终于有了踩在地面上的实感,然而刚一动作,腿间的骚水便顺溜之下,直至经过脚踝隐匿在拖鞋中。他想要抽几张纸收拾一下自己,却突然想到书房里并没有卫生纸这种东西,一边吐槽这个设计未免太不人性化,一边又觉得腿软不想落了面子让林子灼给自己拿纸。
就这么干瞪眼地待了二十分钟,骚水都干涸在了腿上,迟晚渐渐觉得空气都像打着旋涡一样往自己的花穴里钻,肿大的阴唇潮湿却冰凉,令他很不舒服。
被揉捏过的乳肉也可怜巴巴地在衣服里晃来晃去,迟晚见对方老神在在地坐着,心里更气了,他难道是在等着自己去求他帮忙吗?做梦!
但是对方裸露在外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迟晚总是忍不住视线飘飘悠悠地往那儿看。说实在的,林子灼的那里并不算丑,只是因为尺寸太大而看着很吓人。而实际上其实也挺吓人的吧。迟晚回忆起自己之前被操得感觉都要被撑爆了,被林子灼夸奖过的优秀想象力又开始发挥作用
“唔”迟晚并拢双腿,却抵挡不住那股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往下流。越是想要克制,却越是适得其反。迟晚徒劳地用手擦了擦,又宛如嫌弃自己一般把液体蹭在短裤上。听见身后某人的轻笑声,迟晚怒而转身,“你笑什么笑!又看我笑话!”
“哪有”林子灼恶意卖萌,偏偏肢体上十分规矩,甚至就差在旁边立块牌子:我此刻恨不得离迟晚八丈远以表清白。
迟晚被自己的脑补气得眼角泛红,凭什么自己备受煎熬,而这个家伙这么舒服自在。明明不好好补习的人是他,受苦受难的却总是自己!迟晚心一横,双腿分开坐在了林子灼的大腿上,正要无比凶狠不容拒绝攻气冲天地啃上林子灼的薄唇,肩上突然传来一道阻力。
低头,入目的是对方有力却不显粗壮的手臂,“晚晚,说好了的”
迟晚气鼓鼓,但对方都这么拒绝了,自己再这么黏上去似乎太没皮没脸了。
半晌后,脸皮是什么
“林子灼!”迟晚气得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他双手捏着对方的衣领,捏了两秒感觉不太解气,又松松垮垮地捏住他的脖子,“你就是想看我这幅样子求你是不是!”
“说好了的给我补习呢!我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