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一点才恍然开始后怕,平时男人都是一步到胃的节奏吗?那他,那他居然没有被操坏真是太厉害了。但是“但是好麻”迟晚哼哼唧唧,膝盖在床单上磨来磨去,饶是床单材质上佳也禁不住男人的这番做派。“哪里麻?”
“就就”迟晚没有男人那样对骚话无师自通,憋了半天也才挤出了一句,“下面,下面好麻”
骚话达人林老师一边顶弄着迟晚,一边弯腰教学,“不是下面,是小骚逼好麻。”
“嗯嗯嗯,那你、慢一点。”
林子灼微微一笑,“可是快一点不是更舒服吗?”像是在印证他这句话,林子灼加快速度,肉刃带出的淫汁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汇集成一片暗色的印记,随着高速的抽插,淫液在穴口形成了一圈白沫。
“啊啊啊不,不”迟晚被他撞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眼见着男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真是怕自己灵魂都会被对方顶出身体。“慢,慢一点,求求求你”
“那宝贝答应我,以后我给你买什么衣服,你就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压根没听清男人说的是什么的迟晚囫囵点点头。
林子灼再接再厉,“我要跟你玩什么,你就和我玩什么,不许闹我,好不好?”
“嗯嗯嗯”暂时性失(智)聪(缺)的迟晚还在奇怪为什么男人有这么多话。
“无论我做什么,可以生气,但是不要一直生我的气,也不要一直不理我,好不好?”
“好好好”当迟晚发现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的时候,十分不幸地,他几乎是在同时发现自己又上当了。林子灼抱着他侧躺在床上,将他的一条腿挽在臂弯,稍稍减缓速度,却每次都能直挺挺地捣入花心。
“唔”迟晚被男人抱着,一双乳肉在对方的衬衫上摩擦,奶头屡屡碰到对方的扣子,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淫荡不堪地半解衣衫,对方却还几乎衣着完好,顿时羞耻又气愤。然而气愤也仅仅维持了一两秒钟,就被男人仿佛要将他劈开的剧烈动作弄得无暇顾及其他,忍了片刻后还是糯糯的哭着哀求,“轻,轻一点”
林子灼在迟晚锁骨上咬了一口,“宝贝你的要求似乎有些多啊。”
“呜呜呜太深了不,不要”他现在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全靠男人撑着,就连男人挽在臂弯中的腿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哥哥,轻,轻一点,求你”
林子灼舔舔犬牙,“那宝贝周五晚上见面的时候,穿一套好看的内衣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之前送过你几套,你就从那里面挑一套就可以了。”
迟晚混沌的大脑运转了两秒钟,居然觉得这个要求似乎很容易做到。你看,步骤一共就两步:①从那几套内衣里面选一套,②穿上。轻松方便,还能换取现在片刻的安宁,完全划得来。他连忙点头,软软地应和,“好哥哥轻点”
林子灼被他这几句软得要滴出水的“哥哥”哄得没辙,抽出性器在花穴浅处磨蹭两下,这才缓慢向里顶弄,但每次都十分克制地没有抵达最深处,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快感瞬间削减一半。然而得了便宜的迟晚不好意思立刻要求林子灼“重一点”“快一点”,只是泪眼滂沱地紧紧抓着林子灼的衬衫,指甲扣着上面的扣子,攒足了力气便用力缩紧花穴,企图以此增加些许快感。
看破不说破的林子灼享受了片刻温存,终是看不过迟晚蹂躏自己的下唇,微微低头吻了上去,在舌尖突破牙关的瞬间,热胀的肉刃打破了盟约,猛然入侵。迟晚的惊呼被吞进林子灼肚子里,唯有眼角滑出的泪水和紧扣在衬衫上的手指透露出他的情绪。
“唔唔”身上的女仆装终于被撕开,脖子上和脚腕上的铃铛随着激烈的交缠叮铃作响,但是迟晚听不到,他只感觉自己被男人紧紧抱着,下身被男人填满,每一次重重顶入,每一次迅速抽出,都能让他感觉到自己不是无依无靠的。
“哥哥”迟晚摸索到男人的喉结,探过头去在上面落下一吻,然而男人下身一顶,他紧跟着往上面一窜,头顶撞到男人的下巴。窘迫的迟晚用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问责,但林子灼没有生气,反倒伸手揉了揉迟晚的发顶。“撞疼没?”
迟晚抱住林子灼的脖子,闷声在他怀里摇摇头。林子灼察觉到了迟晚心情不好,低头望去,发现迟晚脸上的泪痕。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迟晚是被撞疼了,怕丢脸才买在他怀里哭,于是他停下动作,静静等待迟晚平复心情。
良久,迟晚扯扯林子灼的衣领,“哥哥,操我呀。”
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花穴,浑身上下都沾满男人的气息时,迟晚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他想,就算这个家伙是个变态,就算他是个丑八怪,他都想和这个家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