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另一边如法炮制,把两边都弄的湿漉漉,黏糊糊的,直起上身看着迟晚气喘吁吁的娇红面庞,指腹在乳根轻轻擦过,“这么容易就完成了第四个,我是不是放水了?”
“唔”迟晚平复心跳,犹豫着还是没有把那句蠢到家的“谢谢”说出口。
“就剩最后一个了,宝贝开心吗?”
若不是双手被男人制住,迟晚简直想侧身把这个聒噪的男人踹飞。“第五个也不用你动,躺着享受就可以了,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刺激”林子灼取了一颗葡萄在迟晚的花穴出左摇右晃,凉凉的果皮碰触在饥渴的阴唇上,让迟晚心中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你要干什么?”
“我请你吃一颗,你用下面请我吃一颗,任务就算全部完成,如何?”
什什么用下面请你吃?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没等男人实施,迟晚的脸先红了,或者说自从这场羞耻的赌约开始,迟晚的脸就没有回复过正常的温度,一直在粉红、红、深红中自由切换。
“就当你默认了。”林子灼没想欺负迟晚,拿了颗新葡萄塞到迟晚嘴里,自己眼疾手快地将另外一颗塞到了迟晚收缩不止的花穴中。
“唔唔!”迟晚一急,将葡萄整颗吞进肚子里,气势微弱地挣扎,“你别!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我知道如果葡萄烂在里面会感染,所以放心”林子灼微微一笑,“我会尽量在它破之前先把它吃掉,宝贝你也要争点气,别太激动,一不小心把它夹破了可就不妙了啊。”
然而迟晚从来只会用力夹紧,完全不知如何放松,听到男人的调侃就下意识地收缩花穴,圆溜溜的葡萄瞬间被吸了进去。“真是不乖啊”林子灼双手按在迟晚的大腿根上,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上迟晚的阴阜。他刻意表现得很粗鄙,唇舌动作之间水声出奇得响亮,有力的舌头将水淋淋的阴唇拨弄向两边。
“啊!”迟晚尖叫出声后立刻捂住嘴,下身不受控制的绷紧,差点就要将男人往里探的舌头夹住。但林子灼若是会在迟晚的这点小力气下失了面子,那恐怕就不是林子灼了。手指按在花穴两侧微微用力,他强势地将舌头探入,幸好迟晚还没有将葡萄“吞”得太深,灵巧一勾,增加了一层蜜汁调味的葡萄就回到了林子灼口中。
迟晚那边还没有松下一口气,就发现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舌头开始在他的甬道中四处征伐,舌头上就像带了带刺一样,刺得他花穴痒得出奇。“不要,不要呜呜呜你放开!”
迟晚两条长腿蹬踏起来,但因为要害被男人吸在嘴里啃咬蹂躏,脚后跟在床单上磨蹭的动作粘腻得仿佛带着水声,不像是在挣扎,反倒像是情趣。“变态不要咬,啊!”阴蒂被牙齿轻轻啃咬,迟晚眼泪都沁出眼眶,捂着嘴小声呜咽,绷紧的竖长肚脐一抽一抽的,连大腿根的软肉都在颤抖。
“你走开唔,变态,哈啊”秀气的小肉棒终于在这“痛苦”的折磨下释放了库存,点点白浊喷洒在迟晚的小腹和胸前,罪魁祸首身上反倒半点痕迹没有。
舌尖隐隐碰触到了某个地方,迟晚被激出一道哭腔,软着声音求男人放过他,林子灼反其道而行,舌尖不断在那一点上反复横扫。忽然,迟晚大腿根痉挛了一般,颤抖两下猛然僵住,一股汹涌的热流扑面而至,一股带着骚香味的淫汁冲到林子灼口中,甚至还有些差点窜进他的鼻子。“啧。”林子灼舔舔嘴唇,“宝贝,你真的很甜。”
迟晚双手捂住脸,颤抖着不想说话,他居然被这个变态舔舔了下面,还,还
“好了,好歹任务都完成了,不是吗。”林子灼仰躺在床上,将还没从羞愤中缓过来的迟晚抱到身上,“骚宝贝马上就能看到我的真面目了,不高兴吗?”
“你,你长得又不好看”迟晚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哭腔,听得林子灼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一股脑地涌向下身。迟晚感觉到男人硬邦邦的烧火棍,身体一僵,气得想打哭嗝,“变态!”
林子灼大手在迟晚腰上轻拍安抚,“还是因为宝贝你太可爱了啊,我一看到你就想欺负你。”
“现在可以摘眼罩了吗”说着,迟晚就像把眼罩摘下,却没想到被林子灼制止,“你想耍赖?!”那我那么多羞耻不是白陪你玩了?!
“不耍赖,”林子灼亲亲迟晚的耳根,“周五下午五点半,你在旧教学楼329等我,门我会提前打开,这回不用蒙住眼睛,宝贝满意吗?”
“你,你果然是我们学校的人你”旧教学楼已经废弃了将近二十年了,设备老旧,连摄像头都没有,最近学校正在招标准备在原址盖一座音乐厅。要说这么三不管的地方,肯定是学生抽烟偷懒谈恋爱的绝佳场所,但旧教学楼外围围着一圈两人多高的细密围栏,教学楼窗户和门都紧锁着,钥匙只有相关负责老师和需要额外场地进行活动的学生会干事有。
“你,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林子灼不知该笑迟晚明明已经快要揭露真相了却还要自欺欺人好,还是该笑他坚信自己人品端正,是个天真的小傻子好,捏了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