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越过挺直立体的鼻梁,洒下一片暗影。这暗影与屋内粘稠的昏暗搅在一起,一同沉潜于玉体之上,情chao之中。
坦率裸露的ru房,尖端被爱抚得硬立挺翘,如同酥酪蛋糕上缀着的两颗樱桃,红润诱人得想让人吞吃入腹。
大股大股的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从那条慢慢恢复成翕合状态的小缝中喷流出来,下面两瓣娇嫩花唇一幅饱享了年轻rou体的酥软模样。
在刚才大开大合的最后冲刺中,姚良发出了小nai猫般的娇yin,此时正不能接受地撇过了脸。
吊着个铁杵的严屹耐心等待着身下人的绵长快感过去,他伸出手拂过他柔腴的皮肤,那皮肤白得透明,又软得像是某种果实的表皮。这时候的姚良浑身上下沁出了香汗,折射着光,几乎是看不见的,他在这美好得若有似无之间又眼波流转,伸手撩开了自己shi得贴在脸颊上的黑发——于是这一个动作又让他变回了染欲的天使。
被天使引诱的恶魔伸出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两粒敏感的ru尖,又滑过ru房边缘,平坦小腹,往下Jing准地寻到了两瓣shi软,于是开始捻弄起被自己干得娇艳流水的花唇。严屹的面部线条简洁凌厉,这样乍一看倒像是在无情地检查rou逼的使用情况一般。
姚良侧过脸,羞红地埋进蓬松的枕头,另一个被男人伸长手臂拿过,用来垫在了姚良的腰下。
“干嘛”他冷不丁被男人握住的脚背瞬间绷直了,然后又被男人拉着往两边分开。
严屹没有回答,只是将人塌落的腰部抬起,并凑上前去吻他天生上翘的嘴角——而身下的昂扬就这样顺着一插到底。
刚才抵住rou花射进去的Jingye全被排挤了出来,泄洪似地淌到枕头上,白浊斑斑。有了枕头的抬高,rou棒便能够插得更深,深得几乎让硕大的冠头每一下都擦过宫口,却欲擒故纵地不进去。
姚良因陡然开启的下一次媾和而毫无防备地一颤,口中惊呼被早有预谋的男人用长舌悉数卷走,并与一同吮来的涎水被吞下至胃。
滚烫灼人的蘑菇头将小小宫口摩擦得又shi又痒,姚良难耐地开始扭动起蛇一般的纤细腰肢,可是男人的弯刀每次都故意引他瘙痒似的,就是偏倚着不cao到解瘾的地方去。
男人抬起他的腿,顶着扁扁的rou花碾,又动手拍了一下姚良乱扭的屁股,嗓音是性感的低磁:“今天不能进去。”
姚良才初次承欢,以严屹超出常人的尺寸进入那个地方的疼痛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将他的欲望明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姚良简直臊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为这无法抵抗的双性人一cao就熟浪的yIn荡天性。
严屹尽根全入地进进出出,轻易就将人干得再次高chao。这是姚良第三次攀升至顶峰,男人却依然在xuerou痉挛的时候狠狠贯穿着,不给他一口喘息的机会。
小逼里高温又紧致,媚rou一层层地,像张开了无数有生命的小口,使劲吮吸着男根的每一寸筋rou。粗壮又紫黑的Yinjing就在甬道里面耸动着,舒服快慰得一刻都不想拿出来。马眼都爽得流出白浊的冠头被微张小口的宫颈全方位按摩,囊袋每次都能“啪”地重重打在鼓起的shi滩rou户上,世上已不可能有比这更为极乐的事。
颠簸沉浮,双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终于压垮了姚良,他避无可避地,只有哭了出来,被他喜欢的年轻力壮的高大青年在床上cao哭了出来。
大滴大滴的眼泪断线珍珠似地掉落,意识到的姚良马上就想抬起手臂遮掩,却被严屹一手桎梏。
“别哭。”他说,下身同时狠狠一顶,以将女xue都要干烂的力度。
“呜”然而受到刺激的姚良根本包不住泪花,泪珠儿扑簌扑簌只管往下掉。
他将他手拉下,控制着他的食指,让他自己揉捏起他自己的Yin蒂。
自己揉上去的感觉和别人捻的滋味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姚良登时就呻yin出声,甚至自己施力,用指腹碾过凸起的肿胀rou蒂。
严屹将玩得忘我的人扶起,好去舔走挂在他脸颊边缘的咸泪。
于是被“自慰”到轻颤的Yin蒂就因姿势的改变而误入了黑色丛林中。又粗又硬的Yin毛扎着小rou蒂,不是指腹的温柔揉捏,而是四面八方地轻轻扎刺。
“啊恩啊那、那里痒”刚刚在潸潸哭泣的人现在却情不自禁地喟叹,还不知羞地扭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往男人古铜色的身上贴得更紧,好让硬卷的毛刮蹭他的“chao吹开关”。
严屹被他这样无自觉的浪撩得不行,掐着姚良的细腰开始加速抽插。在他胡乱蛮力的活塞运动中,shi润的宫口被戳刺了好几次,最后严屹一个深深顶入,抵住了cao开小孔的宫颈开始喷Jing。男人积蓄已久的射Jing一股又一股,足足持续到二十多下,全打在滑嫩的宫颈处,直接将姚良射到了chao吹。
“不、不行啊不要唔啊啊嗯啊太,太多了啊”已经爽得连男人嚼着他ru尖吃都没反应的姚良尤为可怜地哀求着,可身下的rou花却像是终于开荤了般欢快地吐出一包包蜜汁。
待依旧留有很多力气的严屹将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