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木门被啪嗒关上,帘幕拉上,深棕色的昏暗袭入室内,逐渐沉淀为令人脸红的粉色。
极简的房间里,被填充以膨胀的情愫。
姚良既期待着掉进这让他心甘情愿头晕目眩的漩涡,又微微挣扎着害怕初次经受的疼痛。
尽管男人直接将衣服单手脱掉显得有些粗鲁急切,但将姚良放在床上的动作还是迂缓而轻柔,让那慵懒带卷的黑发顺之蜿蜒在整洁的床面上。
玉jing泄出的白浊可以用作润滑,严屹在抚过shi泽小丘时有些迟疑,一抬头,却见衣不蔽体的美人眼眸迷茫地望着天花板,葱白的手指绞紧床单,双腿却曲着张开,小腹平坦,秀背微弓,连Yin唇都感受到主人的努力,翕合着,想要挣扎出一线天让男人看看它等待已久的含苞模样。
于是与白嫩Yin阜形成鲜明对比的黝黑手指长驱直入,将包在内里的肥美鲍rou就着窄径里的水蘸插起来,在蹭到一个小rou蒂的时候还多增加了大拇指,抵按住Yin蒂打转。
姚良立即就被这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刺激得无措,男人适时握住他慌乱的手,开口的语气认真到令人面红:“以前自慰过吗?”
“你、你在说什么”姚良纤长的睫毛汪汪地缀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碎珠,生气的时候语气却背叛了主人,软软的没有底气,但实际上,大胆又害羞,矛盾得可爱又撩人的他确实没有用手碰过那个地方。
双性人第二性征开始发育时,身体敏感多欲,可惜那个时候姚良心窍未开、孤单一人,只悄悄无师自通地磨过被子,从来没考虑到用手。
但现在,男人仿佛要填补他的青春期一般,竟然一步步教他自慰。
“先摸这里,”严屹上下揉弄着逐渐瘫软的唇rou,“会出水很快。”
仿佛为了印证他话的正确性似的,稠腻的清ye话音未落就淌了出来。
“唔。”姚良后悔地想收紧腿并拢,却发现双腿早被男人揽住卡在自己雄壮的腰侧两边。
“舒服吗?”男人将藏在内里的Yin蒂扯出,手指隔着一层膜都能感受到rou豆的颤抖,“好敏感。”
“别、别说了啊啊恩”他不明白为什么沉默寡言的男人到了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仿佛严屹脱去的不只是衣服还有一层无形的枷锁与束缚。
在指间被玩弄成水红的Yin蒂肿胀成了珍珠大小,可怜的小rou蒂被手指上的茧刮蹭又被男人狠狠揪进xue内挤压搓揉,很快就让它的主人达到了第一轮高chao。
“啊啊啊——”他的chao吹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眼前白光一阵阵闪过,小腹都爽得绷紧。原来这就是男女之事么?姚良晕乎乎地想到,然而稍懂情事的都知道,这仅仅算个前菜而已。
在他迷迷糊糊喷水的时候,严屹早就伸进两指,三指,最后增至四指,全数塞进去慢慢地扩充姚良又紧又窄的xue口。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从下面传来,男人垂着眼凝睇着自己粗指与心上人娇嫩下体的交合之处,其专心的表情仿佛在练枪。性感的薄唇开启了一道缝,燥热的呼息随胸膛的起伏而吐出。
“严屹”他又那样叫他,教他裤头里的巨硕跳了又跳。
“别怕。”男人触到了一层有颇有弹性的屏障,顿了顿,又道:“膜还在。”
他的双性性特征生得全得让他惊讶,原来那句生孩子真的不是玩笑。
但姚良却以为严屹误会了他是个情史风流的人物,莫名着急的他不知道怎么吸引男人的注意,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竟然狠狠用小逼夹了夹塞满下体的手指。
于是严屹愣住了,姚良更愣。
脸颊都快被自己羞得熟透了,姚良第一次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才不是你想的想的那种人”
而此时严屹抽出了手指,下腹那团等待已久的脏东西终于迸了出来,随男人的倾身而慢慢靠近粉嫩的rou缝。
“我知道,”他说,笃定地,一下就让他心跳狂飙,“你是天使。”
说着,怒张的冠头就插入了逼缝。
前端早就渗出浊ye的冠头长驱直入,薄薄的处女膜被直接顶破,殷红的血丝顺着柱身流下,随第一次抽插淌到了腿根。
鲜血的味道,和麝香混合在一起,是最有效的兴奋剂。
“呜呜好疼严屹,啊”求饶是没有用的,姚良这时被疯狂顶弄到想不起来是自己先主动说要。
两人不愧是天生契合,严屹的阳具前端微弯,能刚好戳刺在姚良的凸起的rou块上。
濡shi的媚rou吸附着Yinjing,连崎岖的青筋都照顾到,Yin道殷勤地吮吸着,仿佛是饥渴已久。
他将他的长发扯住,不让他逃离,一下一下重重地cao他。他将他按在自己丑陋的性器上,变换着角度,随心所欲地cao他。
他那么纤弱,和浑身腱子rou的他相比,荏弱得随便碾压。
而他现在正在做的便是碾压,用粗长的Yinjing狠狠碾压过他娇嫩的rou花,甚至有时控制不住力道,直接cao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不,不要了啊啊恩太多了严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