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瑞没料到,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对方低头将脸埋在自己胸前,双手搂得更紧了不说,腿也向后紧紧地扣在了他腰上,像一只小熊似的抱住他。
齐怀瑞不禁有些想笑,这么容易害羞,所以刚才从酒吧到酒店一路上都只是在虚张声势吗?
“方方?”齐怀瑞试探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余方方半抬起头从下往上看他。
“你还是处男吗?”齐怀瑞问道。
“我不是。”余方方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介意这个?”
齐怀瑞好笑地再次吻住余方方,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结束这个吻之后,又在余方方流露出些许不安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以为只有处男才会这么容易害羞。”
余方方先是一愣,再次臊红了脸……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到了床上这么会撩?
“你话好多,专心一点。”余方方小声催促着以掩饰自己的羞赮。
两人面对面搂着,双方胯下笔挺的东西相互摩擦已久,都被对方的腺ye沾染得亮晶晶的。余方方说完,又故意抬起屁股,用tun缝夹住那根比自己的还要粗大些的阳物轻轻摩擦。
一想到即将被喜欢的人进入身体,余方方只感觉小腹一阵难耐的燥热。他双手攀在齐怀瑞胸前,盛满情欲的眼睛迷蒙地看向眼前人,喘息道:“你真的好大。”
齐怀瑞双手拖住余方方的屁股,手指开始往中间那处紧闭的小口探入,“害怕了吗?”
“不怕。”余方方的Yinjing也抵在齐怀瑞的小腹上上下滑动,“有本事你就,玩坏我……”
……
齐怀瑞完全插入时,余方方简直感觉自己像被那粗暴的rou刃劈开了一般。双方都十分急切,草草地润滑之后便是迫不及待地深入接触。连齐怀瑞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他今晚急切得就像一个从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虽然被巨物入侵的后xue十分胀痛,但心理上的快感让余方方异常满足,他努力放松着,收缩xue口肌rou让自己适应这根大东西的入侵。
余方方伸手摸上自己和齐怀瑞的连接处,心想:他正坐在齐怀诚的Yinjing上,这根热烫的东西正在他体内搏动。
“把你整根都吃进去了。”余方方舔了舔齐怀瑞的下巴,凑到他耳边喘息道。
余方方的恶意引诱打破了齐怀瑞怕他承受不住的自制。齐怀瑞牢牢掐住余方方的腰,猛力地在shi软诱人的甬道中顶弄起来。
“啊、啊!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啊啊,轻一点!”余方方搂斤齐怀瑞的脖子稳住自己,“要被你,干穿了呃啊啊啊……”
余方方的求饶在齐怀瑞听起来就像是对他的嘉奖,为了让身上的人满意越发地卖力,想要身上的人继续这般求饶。
“哈,啊哈……不行,慢一点,我受不了这样……嗯啊……”余方方瘫软在齐怀瑞身上,后xue被撑满,紧绷的xue口死死咬住那根来回进出的凶器,在黏腻的水声中,xue口被Cao弄得媚rou外翻。齐怀瑞的每一次进出都从他的敏感点上碾压过去,带来一阵绵长又刺激的快感。
余方方无力地坐在那双结实的大腿上颠簸着,根本用不着分出手去抚慰自己身前的性器,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扑涌而来。
“你,你慢下来,我要……呃啊,我要射了,不行了唔……”余方方胡乱叫喊着,大脑和身体已然完全被情欲支配。
“这么不经弄啊。”齐怀瑞抱紧身上快到达高chao的人,忽地将余方方的Yinjing握住,拇指正好抵住马眼,“再等等,想跟你一起。”
即将喷发的阳具忽然被捏住,余方方浑身一凛,小腹的空虚燥热感更甚,“嗯……你松开,让我射,好难受……”
齐怀瑞加快了顶弄频率,猛插了几十下之后闷哼一声,尽数交代出来。他将手松开的瞬间,余方方的Jingye也溅满了他的小腹和胸膛。
骤然脱力的两人抱在一起粗喘着。余方方起身,让那根还未疲软的东西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去,又爬向床头去拆另一个套子。
齐怀瑞欣赏着那处被他Cao干得闭不上的小洞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张合,刚刚射完的阳物再次抬起头来。
“再来?”余方方说着,手里撕避孕套的动作却没停,很快帮齐怀瑞戴好。
齐怀瑞拍了拍他的屁股,言简意赅,“趴好。”
余方方刚才被激烈拍打过的tunrou鲜明的红印还没下去,xue口也被干得外翻,此时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像一颗烂熟的蜜桃,在勾引着齐怀瑞用那根粗大的器物将他榨出汁来。
余方方并没意识到自己在齐怀瑞眼中如此诱人,还回过头,神情媚态地望向齐怀瑞:“快进来呀。”
齐怀瑞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双手抓住余方方的胸部,开始大肆挞伐。
……
齐怀瑞虽然不滥交,但性经验也还算丰富。被余方方约的时候本来只是抱着纾解欲望的心态,可他没想到,今晚的性事所带来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
可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