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塑料袋药的秦栎之在经历了整套抽血化验拍片之后在将近深夜十二点才到的家。他住的一百五十平Jing装房,两室两厅厨卫独立。一人住算是有些偏大的空间骤亮,旁边以作客厅隔断的书柜比人还高出一头,上面陈列着不少大小物件,放在最上面一排的是怎么看都古旧的小玩具,几辆脱漆的发条小车摆放整齐,整个柜子都是这样年代久远的东西,看起来倒也别有韵味。
脱了西装外套随手丢到了沙发上,秦栎之径直走进书房,那里贴墙放着两排书实木展柜,学生时期的奖状毕业证书以及奖杯都安放在玻璃橱柜中。他将塑料袋里中的喷剂拿了出来放进柜里,调整几回方向后才算是满意。退后几步靠坐在书桌边缘端详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柜子,秦栎之解开衬衫扣子,身上的淤青已经泛出渗人的斑斑颜色。他沿着侧腹上的青紫摹绘勾勒,似乎能够回想起对方双腿挂在自己腰上的模样。手指在虚空中收拢,像是托住了邵禾丰绷紧有力的大腿。这姿势虽说可以称得上是诱人,但邵禾丰做起来却要命。
不过邵禾丰——真的在他的小男朋友那儿栽了跟头?光是想到这点秦栎之就莫名生出一股求知欲来,但是无端端的那个欧候长麒又怎么会掺进刘宇和邵禾丰之间?他之前对欧候长麒就抱有疑心,假若如邵禾丰所说的对方只是个手上有闲钱的富二代想找个来钱快的投资方向,那多多少少总会有人听说过,但秦栎之问下来却是没有人听说过欧候这么个少有到令人能一下记住的姓氏。这个来路不明的欧候长麒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与邵禾丰交情不浅啊的确欧候长麒长相俊俏——秦栎之想偏了些,兀自勾勒出邵禾丰在与刘宇交往过程中对欧候长麒起了心思,这样一来当初会把欧候长麒介绍给他投资是为了讨好取悦这位富家小公子哥也勉强能够说通了。
之后脚踏两条船的事迹败露,一边是清纯大学生另一边则是富家小公子,邵禾丰两方都割舍不下,想要坐享齐人之福的邵禾丰将两人约到了一块儿,没想到却被两人反咬一口——于是恼羞成怒直接和两人都分了手。
不过到底是做到了什么程度呢?秦栎之拟出了几个可能性又一一否决。无论从体格或是力量上的差距来说,光是两个人怕是没法压制住那个男人。他抬起手,指尖在虚空轻画出一个弧,如果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将邵禾丰的双手绑住呢?用皮带之类的将男人双腕捆住反缚——手指不自觉收拢攥紧,如同幻想中在邵禾丰手腕上收缩扣牢的皮带,边缘压着皮rou,因为挣扎甚至已经磨掉了一层薄皮渗出血来。秦栎之喉结上下滚动,抿了抿嘴唇。
然后做些会触怒男人的事情比如剥掉那层衣冠楚楚的外壳,袒露出毫无遮掩的rou体肆意抚摸。再比如强迫邵禾丰口交,但那不太安全,所以只拿性器贴在男人不肯张开的唇上磨蹭,直到被忽视的第二个人探向男人股间。在惊怒下被捏住了鼻子迫使着张开嘴吞进性器,并不给邵禾丰做出反应的时间,只粗鲁地cao弄,在对方呼吸急促时将Yinjing抵入喉咙。
分泌出的唾ye裹得roujingshi黏,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yin。这时候正侵犯邵禾丰股间的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亢奋硬挺的Yinjing没入男人股间抽送。
被做了这样的事,饶是邵禾丰也会恼怒至极吧。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停止在男人身上种下斑驳的吻痕,因为其无法反抗而肆意侵犯。再一次捏住对方的鼻子迫使男人吞咽下嘴里抽插着喷出的浓稠Jingye,抽出还在溢出Jing水的shi泞Yinjing贴在邵禾丰脸颊上蹭弄,并不需要多久就能用邵禾丰那副怒不可遏却沾满Jingye的狼狈模样当做配菜再一次令Yinjing硬起来。
秦栎之低哼了一声,脑内妄想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他也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这会儿索性拿邵禾丰当做对象也能凑活。回了卧室躺到床上放松下来,秦栎之闭上眼幻想起自己正快要将勃起Yinjing插入邵禾丰体内的模样,对方跪趴着伏低身子,唯有tun部翘高着犹如正等待被播种的雌兽。
他伸手扶住邵禾丰的腰身,将rou棒一点点地塞进对方的xue内。因为是幻想,他可以肆意想象着邵禾丰或许有着shi热的xue腔,cao进去时紧窄又敏感,像是个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一样被cao得动情。
“哈啊啊”换了个姿势,那双腿缠到了腰上轻蹭着,邵禾丰皱着眉的模样似是天生的冷肃,低沉的喘息声像是耳边搔过的羽毛,手掌顺着腰胯摸到了男人的tun上,充实的rou感在掌心中并非过分柔软,随着cao弄而微微耸动颤抖。“秦、秦栎之——”成熟健朗的男性躯体在身下扭动,淡淡的汗水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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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栎之手上搓撸着高昂的性器,身上生出一层热汗,射出的Jingye浓稠腥膻,本身算是性欲较重的秦栎之那话儿泄了一泡却还是硬挺挺地支棱着,他擦干净手上的浊ye,刚想掏手机看看大晚上能不能久违地约个炮,却是牵扯到了腰上的淤青一下痛地嘶一声抽气。他看看上身被痛殴过之后留下的三大块淤青,想想要是约了人看到这些怕是连性致都提不起来还是作罢。不过兴许是因为他刚利用对方发泄了一发性欲的原因,秦栎之对邵禾丰衣那层衣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