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把我整个人给圈在了一场迷梦里,白色的烟草香气,一缕一缕地穿梭进了我的鼻腔里。
此时我的肺部定是被灌满了尼古丁的芬芳,嘴里呼出的全是炙热的二氧化碳。
我现在离不了烟和酒,我总感觉离开了它们,我就真是会死得更要快一些。
其实最初开始知道自己有这种毛病的时候我还是会很怕的。
那会儿刚从医院出来,兜里只有两百八,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就怕自己不知道哪一天就直接卖咸鸭蛋去了。
但是我知道害怕没用,逃避也是解决不了问题,我只能是面对,面对的唯一捷径就是找到一份更容易来钱的工作。
之后,我通过网络平台的招聘找到了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一开始的时候日子很难,勤勤恳恳地工作,再努力也赚不来几个钱的,当时1978的老板李逸相中了我,他认为我就应该是吃这行饭的人。
我当时鼓起勇气登了台,当时就哼了一首小情歌,莫名其妙的台下众人反响剧烈,我从清新唱手变成了后来的钢管舞名人,这个舞台啊,全是金灿灿的摇钱树,金色的叶子散落在了一地,我只顾着去捡就成了。
这人上去了,我就不想下来了,更是下不来了。
比起白领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反而觉得现在这种生活方式更适合我。
恰逢遇上今天礼拜五,礼拜五我得去市中心的医院拿药,这药还是得吃的,不管药效如何,我就当是买个平安。
若要去市中心医院那是需要坐地铁才能去的,其实我不太喜欢坐地铁,因为人太多了所以会很挤,虽说我的个子已经不算矮了,178的个子挤在一群男人堆中,我总感觉自己会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地铁上只有两排座位,我一直觉得那些位置都是让给体弱多病的老人和小孩子坐的,我这么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我和他们抢什么座位。
早上九点钟左右属于是上班的高峰时段,这个时候地铁很多人,但我必须得这个时间段去才行,因为现在不去,再晚一点医院就更多人了,我很不喜欢排队,我也不喜欢看见医生那副冷冰冰的面孔。
医院在我眼里就是一片吞钱的咸水海,有多少就吞多少,不够吞那就是借钱也得借来丢进海里,这钱儿丢进大海里面了,却连个泡影儿都不会起。
由于地铁是不让抽烟的,我只好把烟头摁灭了丢进就近的垃圾桶里面。
地铁的门一开我就跟着大伙儿一同依靠着人群拥挤的力量挤进了地铁里面。
由于现在是夏天,即便是地铁里面开了空调,嗅觉敏锐的我还是闻到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那是邋遢男人身上才有的味道,像我天天洗澡的,身上就不会有这种味道,除非他天生狐臭,否则不至于那么恶心难闻。
但我真的受不了,而且一旦闻到这种恶臭的气息我就忍不住要犯恶心。
鼻间的气息全部被这种难闻的酸臭味所覆盖,我只好往后面挪了半个脚的位置,可惜毛用都没有,因为可以移动的空间实在太少了,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酸臭味给熏死了。
距离中心医院还有八个站的距离,说远也不算远,估计得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扶着栏杆面无表情地屏住呼吸,憋得自己满脸通红。
眼睛一直在盯着到站的提示,我只希望能快一点去到我想去的地方。
列车一路都是平稳地行驶着,毕竟列车不像公交车,公交车刹车准会倒一排人,但是列车稳稳有当,更是杜绝了这种事情的发生。
但是太拥挤会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容易发生不必要的身体接触。
就说现在好了,我的后面有个男人贴得我太近了,我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戳着那两座起伏的驼峰。
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就好像是有人在故意调戏我一般,牛仔裤的前段拉链,被人探入手拉开了,我真是拦也拦不住,只怪牛仔裤的拉链太顺滑了,因而一拉就松了。
下一个瞬间,裤子拉在了大腿的部位上,似有铁柱深埋了隐密蟠桃的缝隙深处,我顿时一惊,双腿开始颤抖着发麻发软。
好不容易立住脚跟,稳住了自己的步子,后面的男人他手脚并用地把我夹在了他的怀抱里。
我瞬间就慌了,心想着自己不是那么倒霉吧?
心想着就是,老子穿得那么土气打扮得就跟个农民工差不多。
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贱贱屌丝气息的我,居然被地铁色狼给猥亵了?
不会吧?
老天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吧
这一点都不好玩好吗
不由得太多时间让我思考其他事情,男人的手突然握住了沉睡中的软绵绵。
软绵绵在男人的手中变换了形状,也就三两下的功夫“软绵绵”瞬间化身为“直戳戳”。
我瞬间就慌了,头脑也爆炸了,因为坐地铁被非礼这是第一次,我之所以打扮得那么普通就是为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