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楼主和少主不得不说的故事,追月楼要变成追月镖局。
整个追月楼:“……”
整个江湖:“是陈墨川有毛病还是他儿子有毛病?”
追月楼少主做出的决定别人无权干涉,唯一有权利的陈墨川又失踪了,更没人反对。于是这段时间李元三天两头往罗氏山庄跑,代替陈一跑腿,而花邦沉则回到总舵整理内务,帮忙处理完成亢余的任务,要剔除杀人的,留下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搞得很是声势浩大。
出现变故之前,聂沛彻底痊愈之后,李元常和聂沛过招,为了帮他适应内力,也为了再让聂沛多会一点招式,于是聂沛也渐渐不再做先生,彻底把学堂丢给暴朗让他Cao心去了。而出现变故之后,聂沛几乎代替了李元在楼内的一些事务,花邦沉曾不怀好意地问他,要篡位?聂沛对此嗤之以鼻,只和他说,人和人是不同的。给花邦沉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甩袖子走了。
李元作为核心人员,本以为陈一是为了逼陈墨川现身,谁想到几个月后,陈墨川现身了,但是并没有阻止陈一,反而是默不作声的认了。
李元:“?”
聂沛:“我并不是很意外,陈一和陈墨川不一样,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追月楼做的事情本也不是十恶不赦,平白无故背那么多黑锅,陈墨川可以不在意,陈一未必。”
道理李元也都明白,只是他和聂沛不同,他从小在追月楼长大,接受这件事需要一些时间。
李元道:“少主接手追月楼是迟早的事,洗一洗名声,也没有坏处。”
“对,这样一来,也省去追月楼许多麻烦。”
事情确实如此,只不过江湖需要时间才能适应追月楼的新身份,这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了。
不过很多事情和李元没有关系了。
因为他不再是护法,而是李厨师,李主厨。
对于此事,聂沛简直脸上笑出一朵花来,这样一来元元也就不必收任务,快快乐乐收拾行李,带着包袱,和李元赶往陈一给李元安排的分舵。
李元不知道陈氏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那天收到了一封信,是陈一用他那标志性的鬼画符写道:“辰无路,速来。”
辰无路是个鱼龙混杂的小镇子,陈一找他肯定是有事,只不过他当时有事走不开,谁想第二天就收到陈墨川的信:“不需要,不必来。”
李元:“……”
李元问聂沛:“去还是不去?”
聂沛摸摸下巴:“现在追月楼陈墨川掌权,未来追月楼陈一掌权,你想怎么选?”
李元选择现在过好日子,毕竟等陈一上位的时候,指不定多少年之后了,这样一件小事不值得记挂。
一个多月后,一纸飞书传回总舵,陈一的字迹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仍未脱离鬼画符范围:“即日起,李元左护法调整为追月楼分舵,西北城分舵后厨厨师长,追月楼左护法职位悬空待定。”后面除了陈一的签名,还有陈墨川的。
李元:“……?”
聂沛:“陈墨川不是说不必去吗?”
李元正要将纸点了,聂沛伸手拉住他胳膊:“等等,后面有字。”
“李元,做好这最后一件事。”
字迹潇洒连贯,和前方“陈墨川”三个字如出一辙,显然是楼主给他叮嘱他,记得将这件事昭告全楼,不能当做看不见,他也没有在开玩笑。
李元:“……”
花邦沉连夜从番邦赶回,终于在李元出发前赶到总舵,大肆嘲笑李元。李元怒极,一言不发出手攻击,两人顺势在前厅过招,暴朗本想出手帮助花邦沉,但才一动,就被聂沛拦下了。
聂沛笑眯眯道:“插手护法之事,不好吧?”
现在聂沛的实力不容小觑,暴朗即便有花邦沉教他招式,也和聂沛没法比,耸了耸肩,放弃插手。
两个护法本就半斤八两,几年来也没有机会切磋,两个人都憋着劲儿,非要分出个高下,打着打着步步杀招,暴朗和聂沛不得不后退。
聂沛心情稍有些复杂,他知道小元儿功夫好,也知道小元儿在让着他,偶尔出任务独来独往,他没见过,但小元儿极少有这样不加掩饰的时候,杀意纵横,下手Yin毒狠辣,和花邦沉大开大合的招式打到五五开。
他心想,小元儿被贬本就莫名其妙,可楼主发话不得不从,憋了几天气,正愁没处撒,花邦沉赶着往上送,今天一战恐怕得是花邦沉吃亏。
事实证明聂沛还是了解李元的,拦下意图出手的暴朗几次后,花邦沉初见颓势,最后李元一掌击出,他倒在地上一时没起来,李元收手,聂沛还帮他挡了个偷袭的小飞镖。
聂沛收起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臂,面不改色道:“花护法,这就不必了吧。”
花邦沉嗤笑一声,没回话,扯过暴朗的手臂,带着人走了。
直到上了马,李元才猛然一塌腰,粗喘了几口,咳出两口血。咳血给聂沛吓得魂都没了,连忙上前帮里他梳理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