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触感比之南极的冰山还要Yin寒,刚接触到男人火热的gui头,便让男人的Yinjing头部仿若结了一层冒着寒气的白霜。
“啊——!!”极致的温度转换,让上一刻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男人下一刻便惨叫了起来,声音越过狂风的呼啸传到老远。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男人叫的比刚才受她强暴的姑娘还惨。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性器也萎靡了下去,也许这辈子都不能勃起了。
而他的gui头也被那尖利的指甲割伤了,即使只是轻轻地碰触,敏感柔嫩的顶端也被割了一个好大的口子,鲜血瞬时溢出,剧痛也随着神经末梢传到了男人后知后觉的大脑。
“啊Cao痛死老子了!!这他妈什么东西?”
难道是小麦上的芒刺,可这也太凉了吧!
他忙伸手小心揉弄着受伤的jing头,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可他没注意到刚才奇异的一幕,不代表捂住嘴巴躲在小坡后的尤李莉没看到。
尤李莉洁白的额头溢满了汗水,在这冰冷的夜色里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紧张地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瞳仁里满是不可思议与惊恐,她看到了什么?
一个比夜色还要晦暗深沉的影子就伫立在男人的身旁,仿佛亿万年就自然的生长在那里,风吹不动他宽大的斗篷,月光融不进他挺阔的肩背,修长秀美的身姿宛若魔物,皎洁优雅的下巴银光点点,那是月光也对这唯一施舍出的风采惊叹的馈赠。
那是
仿佛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存在,在那刹那带给人的不仅是视觉的极致享受,还有源自灵魂的战栗和恐惧。
那奇异的影子竖起一根手指,锋利的指甲在月光下闪动刺眼的光辉。
他要做什么?
他仿佛在对着空气晃了晃手指,强暴犯身前便突然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斑驳的衣衫中一双手指惨白,指甲紫黑尖长,是她刚用指甲刺了那强暴犯性器一下。
尤李莉不禁瞪大了双眼,胸腔那颗饱受惊吓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她仿佛看见那女子往她这边瞄了一眼。
是错觉吗?
此时,大片荒无人烟的田野里,风声咻咻,月光皎皎。
唯二的少女,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趴伏在地被某种未知的森然鬼气和神秘女子身影震慑一动不动,还有一个劣迹斑斑犯下无数罪恶的强暴犯。
他们和这突兀而强大的人影组成了一幅哥特式奇特而诡谲的画面。
而就在这时,强暴犯动了——与尤李莉的恐惧相反,刚完成一次杰作的男人虽然被意外的状况打断,心情不愉地取出卫生棉仔细怜惜地擦了擦性器,自家宝贝的受创让他内心的暴躁和yIn虐被一次性勾了出来。眼睛冒火的甩开相机,他打算用各种可怖的性玩具继续玩弄眼前的猎物。
丝毫没有对之前的意外有警惕之心,也完全没有看到身前突然飘出的女子身影。
当他从背包内拿出经典器具跳蛋时,一股异常冰寒的气息倏然喷洒在他耳畔。
“什么东西?”他悚然而惊,几乎要跳将起来,却在下一秒感到一阵细微的刺痛,在脖颈。
颤颤巍巍地摸上脖子,动脉被划破,喷涌的鲜血由少变多,一小股一小股淌过他的肩膀。
两腿抖动的几乎若筛子般,金黄的ye体不受控制濡shi了裤腿——他强暴女孩时仅仅拉开了裤子拉链。
嘴巴咯噔噔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掌抓了过去,那是宛若野兽的骨爪,锋利的指甲直接抓破他肩窝的皮肤,刺入骨头缝里。
惨叫还未发出,男人便萎靡软了下去,冰冷的吐息更加靠近他颈部的伤口,血ye仿佛在汨汨往外流。
弥留之际,男人抖索着胆子往上看去,一双空洞洞血红没有眼仁的可怕眼睛注视着他,冷酷无情充满死亡的戾气,仿佛地狱爬出的恶鬼。
——!!!!!
嗓子眼里的那声惨呼终究没有吐出来,迫害无数女子的渣男便顺利的去了十八层地狱。
“你你别过来!”
这是目睹了一切的少女的急呼,尤李莉惊恐的瞪大眼睛,身子不住地往后挪,表层干硬的黄土随着她的移动沙沙作响。
在她格外澄澈的褐色眼瞳里,那不知对男人做了什么使其像死了一样倒在麦田里的黑影,徒然向她走了过来。不,那不像正常生物的走,那像飘移却又不是飘移,迅捷而无声地从几米之外瞬息出现在她眼前,移动的步伐连贯而又带着说不出的令人恍惚的韵律。
他就站在低矮的小土丘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尤李莉看不到他的眼睛,也看不到他的五官面貌,仅仅从身形以及Jing致的下巴看出,这还是属于人类形态的范畴。于是,她悄悄松了口气,却又难掩紧张地小声问道:“你”
然而,她仅仅只吐出了一个字,还是费尽了勇气,不想太过尴尬以及被看出她的惧怕而冲动说出的问话,就觉得眼前一花,后脑勺一痛,意识便沉入了深海。
静默地迎着风眺望远方,一丝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