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肃满意地把两指并紧,一起插入顾瑜的后xue,“不错,继续说,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希望我做什么?”他用拇指轻推着会Yin部位,直到被困在笼内的Yin囊底端。
持续而强烈疼痛增加了内啡肽的分泌,仿佛天然的吗啡,人类总是有办法用上帝所赋予趋利避害和自我保护的本能来追求堕落的快感。顾瑜近乎是本能地小幅度挣扎,“先生嗯先生的两根手指在后xue里rou棒好疼,但是好爽先生,请先生的rou棒进来,请先生使用我”Yinjing近乎自虐的勃起着,顾瑜被遮挡的眼睛甚至有些幻想那些刺会真的扎进rou棒前端娇嫩的皮rou,而取下来的时候他会在邢肃的要求下射出来,白浊与殷红混合在一起,有着一种仿佛扭曲的美感。
邢肃笑了起来,他坐起身又加了一根手指,然后拿起一旁放着的跳蛋,打开开关然后拎着电线,让跳蛋落在顾瑜的胸前,震动着的跳蛋贴着他的ru尖跳动着,落点随机,带着几分顽皮的挑逗。“你不怕疼么?”邢肃捏住跳蛋,从顾瑜另一侧ru尖上碾过,滑向腹肌,经过肚脐,然后划过贞Cao带的皮质系带,带起顾瑜一声近乎尖锐的呻yin,“如果我进去的话,你会更兴奋吧,这里,”顾瑜抽出手把跳蛋推了进去,另一只手隔着笼子抚摸了一下小顾瑜,“会更疼吧它的样子好可怜,但可惜它在受罚,我可以在其他地方补偿你。”
顾瑜描述着邢肃的动作,包括跳蛋带动贞Cao带震动的瞬间那种漫溢的痛与欲让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继续断断续续地描述着邢肃的动作,“先生把跳蛋推进了小鱼的后xue您的手指也进来了啊”顾瑜挺动了一下腰身,整个人几乎离开了床面,这是一次痛极的前列腺高chao,“小鱼不怕疼小鱼想被先生使用先生使用哪里都好”
顾瑜的回答带着些孩子气的可爱,邢肃俯下身舔吻着顾瑜大腿内侧敏感的嫩rou,偶尔选择喜欢的地方用牙叼起轻咬,“你想被我怎么使用呢?做一个容器么?帮我装好这些跳蛋?”他又加了一个跳蛋进去,用指尖勾着在顾瑜身体里进出。
高chao后的顾瑜敏感得惊人,腿上敏感带被逗弄就让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希望被先生用来纾解欲望,我想要服侍先生的rou棒,我不想要这些跳蛋”第二颗跳蛋带起了无数破碎的呻yin,邢肃的动作幅度加大,顾瑜感觉理智和rou体都被无限的痛和快感剥离。
邢肃脱下裤子和内裤,从顾瑜身体里扯出了那两个跳蛋,“如你所愿。”他让自己早已胀痛的下身冲进了顾瑜已然温软滑腻的xue口,扯了张纸巾随意清理了手上的润滑剂和肠ye,然后双手握住顾瑜被大分开的双腿,“你希望的是这样么?”他用力的挺动着,像是要把下面的卵蛋一起塞进去一样。
顾瑜在邢肃闯入的同时就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大张着嘴,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呻yin和尖叫,泪水把眼罩洇shi了一小片。邢肃的rou棒和手指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冲击,那种邢肃正在享用自己的认知让顾瑜几乎再次达到高chao,又生生被那个残酷的金属小笼阻止。
邢肃没有再要求顾瑜回答他,他几次挺动后停下,享受着顾瑜肠壁的吮吸和按摩,抬手解开了顾瑜腰上的贞Cao带,然后解开笼子上的暗扣——笼子被一分为二的打开。邢肃握着顾瑜的rou棒颇为敷衍的撸动了几下,在肿胀的顶端落下一吻,然后飞快的堵住了出口——阻止了顾瑜射Jing。
顾瑜从邢肃停止下身的抽插时就开始无意识地喊着“先生”,而当邢肃的手指飞快地堵住马眼时顾瑜终于哭叫出来,“先生请让我射!先生”
邢肃又重新开始用力的挺动,他压低上身,双唇贴在顾瑜的耳侧,“你只能射一次,你确定要现在射吗?或者忍一忍?我会帮你的,今晚选择权交给你。”他偏头咬了顾瑜的耳垂一下,然后去舔吻身下可怜奴隶的喉结,而他的手则揉弄着顾瑜的ru尖。
视觉受限时听觉和触觉就会被无限放大,邢肃的呼吸喷洒在顾瑜耳侧带来他的一阵战栗,“请先生帮帮我我想和先生一起。”顾瑜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开,甚至微微挺起腰腹,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反弓,任由邢肃动作,他反手握着固定着手铐的铁艺床头,金属冰冷的触感没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仿佛加重了燎原的欲火。
邢肃笑了笑,“真乖,”他一手握住小顾瑜,一手扶着顾瑜的腿侧,在他的小腿和脚背落下一串吻痕,“遵命,我的小鱼。”
邢肃的语言于现在的顾瑜来说是一剂烈性春药,虽然本身是惩罚,但掌控着他生命中一切的这个人说出“如你所愿”和“遵命”的时候,顾瑜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超出rou体甚至超出语言所能描述范畴的那种兴奋与愉悦,他仰起头让脆弱的脖颈和带来轻微窒息感的项圈暴露在施虐者眼中,因为冲撞和喘息而破碎的呻yin一声声都在呼唤着身上那个严格的“执法者”。
那种被邢肃压抑在心底的暴虐与疯狂从被情欲撕开一条裂缝的理智中泄露出一丝,看着顾瑜被眼罩遮住的双眼,邢肃原本在顾瑜腿侧和腰胯游移的手向前探出,抚摸着项圈,然后摸向顾瑜的气管两侧,像是在急救过程中探测脉搏一样,虽然本来轻轻搭上去就足以探到顾瑜激动的脉搏,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