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顾瑜的声音带上了一点难以抑制的喘息,“我的意志太脆弱,所以我容易被其他东西吸引嘶”划过ru尖的手指突然用力拽了一下他挺立的ru首,邢肃翻身撑在他正上方,一种压迫感伴随着天花板上射灯投下的Yin影笼罩着顾瑜,让他不由得发抖,又有些兴奋。
“所以其他人比书更能吸引你是么?顾瑜,仔细想清楚再回答,你的错误真的是这个么?”邢肃手边放着的有眼罩、束具、口球、假阳具和几条鞭子,他在犹豫是不是要使用这些东西,因为现在的他在失控的边缘他很清楚,内心的矛盾已经使他倍感煎熬,而顾瑜逃避的态度更是让他感到不知道应该算是挫败还是失望,他很清楚如果他现在下手,十有八九顾瑜会受伤,所以虽然离道具只有几厘米远的右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但邢肃还是看着顾瑜,再次询问,而他自己也深知,这是最后通牒。
顾瑜沉默了一瞬,从他们在一起之后邢肃就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这一次的称呼让顾瑜听出了些特别的意味,所以他咽下了那句是,他开始真正地思考问题出在哪,而不是单纯的想要缩回邢肃的金丝牢笼。
顾瑜微微蜷缩起身体,然后很快又舒展开,他想要让自己紧紧的团起来,但他不敢阻碍邢肃的动作,尽管蜷缩的动作可以让他感到更安全,“是在客人面前忘记规矩么?做出了失礼的行为,还有不标准的动作?”
邢肃暗暗松了口气,坐回顾瑜身侧,重新把人拥入怀中。邢肃庆幸顾瑜终于想明白了他的目的和愿望,从某种程度上把他从犯错的边缘解救出来,“是的,把部分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其他地方并不是完全的错误,我不希望你的关注点时刻完全投注在我身上,甚至忽略了周围的环境或者其他人,除非我明确的指示你忽略周围的一切,你都可以且有必要兼顾周围的一切——你有这种能力,可以同时处理好多件事物。所以所谓外界的人与事过于引人分心这完全是个借口,或者说是你在逃避自己的责任,你只是在接待客人的时候有过一点可以理解的失礼行为——我也没有想到殷沐风带来的是个熟人;而你最大的问题在于因为所谓的羞耻心而忘记了你的行为标准,导致动作严重走形,而后来你选择牺牲对客人们的关怀和与好友相处的乐趣而恢复到完全以我为中心的状态,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呢?”
顾瑜蜷缩在邢肃怀里想要让整个人都在对方双臂的保护之下,他有些吃惊,“您认为因为遇到意料之外熟人导致的失礼、发呆和失神以及之后对您关注的下降是可以被理解的吗?”
邢肃纵容顾瑜把自己依偎进他怀里,对于顾瑜向他索取安全感的行为他从来都是纵容甚至鼓励的,“是的,我能理解,而且你也在尽力控制自己不是么?横向比较一下,你比小猫做的好多了,虽然你接受这方面训导的时间比他短很多,但你做的比他要好,甚至让另外那位主人感到羡慕,这对于你和我来说,都是最高的肯定。”
顾瑜有些开心,缩紧的身体缓缓舒展开,“先生,真的吗?就算我做的并不是很好,也可以成为您炫耀的资本吗?所以,我应该努力走出去,在您的庇护下走的更远,满足您所有的期望,对吗?”
邢肃在他眼底看见了那个消失了很多年的少年,从资料上看顾瑜曾经在初中发生过一一段时间的校园霸凌,曾经陷入过一次抑郁,而后来的他不在那样耿直且带着少年独有的骄傲,而是变得圆滑、内敛,温暖却和周围人保持着距离感,但现在的顾瑜,仿佛褪去了那层面具,展露出那颗骄傲且充满着野心的赤子之心,这才是这个早慧的“学神”真正的本心,他是一匹头马,除了那个足以驯服他的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再让矜傲的他屈膝。他把顾瑜提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是的,”像是一种预言一样的语气,“我要你在我的扶持下走到你能达到的最远,你不用担心任何生活上的事情,你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为薪水和养家担心——你的工作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向我以外的所有人证明你的能力和价值,我不希望别人对你的尊重与羡慕仅仅出自于你和我的关系,我希望就算刨除我的影响,当其他人提起你的时候,也是敬重的——出于你本身的个人魅力和工作能力,你有那个实力,你自己应当比我更清楚。”
顾瑜感觉鼻子有点发酸,反正今天出格的事情做得多了,他有点破罐子破摔,他伸手扶着邢肃的侧脸然后吻了下去,不带情欲,单纯的像是要宣泄什么,不像是对方的奴隶,更不像是徒弟,而是一个平等的,甚至在挑战着主导权的战友、爱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疯狂的挑战着邢肃的主导权,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内心喷薄而出却难以宣泄的情感。
邢肃感觉到了顾瑜那个略带青涩的吻,从来都是被动的小家伙第一次以一个近乎挑衅的姿态来作出主导者的行为,感觉有些可爱。他们离得足够近,近到他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在颤抖,在流泪,近到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为他的回应而感到兴奋,但气势却很快却又弱了下去,甚至看起来是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行为有多“大逆不道”。邢肃把僵住的顾瑜推倒在床上,有些好笑,“你不是刚刚那么破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