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疯狂地从丹田泄出,顺着后庭里直捣的阴茎进入到另一人的身体里。
宛倪赤裸着爬在木床上,随着柳紫的舌头落下睫毛颤颤,由于背着身看不到,五感反而被放大。
“是盈香。”
尹丹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腹部隆起,仿佛有巨物要冲破肚皮。
微凉的手从他颠动的睾丸抚弄高
一下就定成了天字。
分叉的舌尖远比常人灵活,宛倪的乳头很快就兴奋地挺起。
她年数最大,几乎是拉扯着柳紫和宛倪长大的,听她开口,柳紫虽然一腔火气,也憋在肚子里,没再说什么。
宛倪挠挠脑袋:“意外…”
这下柳紫也看向宛倪,目光灼灼地质问道:“是不是?”
“唔!”莺歌一走,柳紫更是毫无顾忌,他吞含着宛倪细腻白嫩的臀肉,感受着身下人微微地哆嗦,他想起这人刚才硬气地不说明事情缘由,于是嘴里故意发出“啵、啵”的声音,果不其然看到宛倪哆嗦得更厉害了。
等舔得水色晶亮,他才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眼打着圈。
“不、唔,啊哈——”咬住下唇,咬不住喉头的呜咽。
“瞧!”他展开怀里塞着的方帕,“三颗朱红果,我们一人一颗!”
“我、我有点饿了——”
“回去再说。”莺歌搀着宛倪压着嗓子。
到了屋子里柳紫再也忍不住。
换言之,两位都不是什么善茬。
银环蛇的唾液有疗愈之能,对于他们这些供人采补的“蜜”,修来的灵气不能乱用,不能将灵气奢侈地用来疗伤,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他们这间楼里的,不管什么甲级、乙级、丙级之类,甚至天级,只要没被领走,那都是要送到采蜜林里供人随意采撷的玩物,莺歌早被送到采蜜林多年,更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宛倪想到柳紫的“疗伤”,面上一红,想着拒绝又对上他严厉的目光,“好嘛”他乖乖躺上床去。
“你脸上红肿那块有玉经诀的灵气波动,是这楼里的人下得手。”见他不肯说,莺歌缓缓讲出她的推测,语气笃定。
等走出房间,他第一个就冷冷开口。
“都不容易。”
“大哥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株百年都松木下却不止有下体交合的两位。
“不可能善了。”柳紫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
莺歌皱眉,认同了柳紫的说法,不过显然她不赞同盈香的做法:“天级、丙级,不都是要被人采补的命。”
“你躺床上去,我给你疗伤。”柳紫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莺歌按住宛倪的腰,对这幅香艳的画面无动于衷:“你乖乖的,我去给你拿。”
“不是他。”宛倪弱弱地想替方正凡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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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柳紫低低咒骂,“他就是自己评了个丙级,气不过你!”
“意外?!什么意外伤成这样?”柳紫气得双眼喷火。
尹丹只是普通的丙字,没有绝佳的灵根,没有惊人的悟性,也没有妙用的肉体,只是一向能忍。
“——哈、啊,好了吧?”宛倪哼哼唧唧。
“这伤”莺歌和柳紫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青肿。
“二哥你才是,大哥这样的才叫豪迈呢!”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狞笑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做得隐秘些。”红艳艳的嘴巴就像在吐着蛇信子。
“好了,起来吧。”柳紫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他想到刚才那三颗朱红果,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飞速舔了一下那嫩肉还翻滚在外的可怜小穴。
“不是他?”柳紫怒喝,“那是谁?!敢将你弄成这样!”
采蜜林中的“花蜜”丙级以上多是天生的炉鼎,或是天赋姣好的人族的异类——妖,莺歌是前者,柳紫是后者。
他感受着柳紫带着凉意的舌头划过脊骨、腰窝,激起一阵颤栗。
柳紫不说话,皱着眉看着宛倪泥泞红肿的女穴。
宛倪摆摆手,傻兮兮笑道:“都是些皮肉伤。”
“呀!”宛倪被惊地直起身子。
这么糟蹋的!”
莺歌摇摇头:“不用出人命,一点教训就好。”
“别动!”柳紫低喝。
柳紫的真身是银环蛇,浑身冰冷,就连穴里也是凉丝丝的,别有一番趣味,本来这样撑死了也应该是个甲字级,可他偏偏穴里长了颗淫珠,位置还很巧,这下可把检察员喜住了,这可是天生叫人亵玩的好货了,想想那鸡儿肏干时小珠拨弄的滋味,那得多销魂!
他把宛倪翻了个面,细细地舔弄着红肿的乳头。
妖族天生不爱约束,纵情随性,而莺歌虽是炉鼎之资,被抓来之前走得也不是甚么正道。
“好嘛,我说就是了”见瞒不过,宛倪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