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蜜林中的“花蜜”丙级以上多是天生的炉鼎,或是天赋姣好的人族的异类——妖,莺歌是前者,柳紫是后者。
妖族天生不爱约束,纵情随性,而莺歌虽是炉鼎之资,被抓来之前走得也不是甚么正道。
换言之,两位都不是什么善茬。
“不可能善了。”柳紫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
等走出房间,他第一个就冷冷开口。
“得做得隐秘些。”红艳艳的嘴巴就像在吐着蛇信子。
莺歌摇摇头:“不用出人命,一点教训就好。”
“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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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啊哈——”咬住下唇,咬不住喉头的呜咽。
尹丹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腹部隆起,仿佛有巨物要冲破肚皮。
灵力疯狂地从丹田泄出,顺着后庭里直捣的Yinjing进入到另一人的身体里。
这株百年都松木下却不止有下体交合的两位。
“大哥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二哥你才是,大哥这样的才叫豪迈呢!”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狞笑道。
尹丹只是普通的丙字,没有绝佳的灵根,没有惊人的悟性,也没有妙用的rou体,只是一向能忍。
微凉的手从他颠动的睾丸抚弄高高抬头的白嫩性器,这不争气的Yinjing因为身后的cao弄兴奋无比。
尹丹打了个寒颤,没来由地恐惧。
三兄弟中,二哥禹珩看上去最是风雅,一双手温润如玉雕,养尊处优。
他总是笑,尹丹却怕他。
他此刻也是笑着的,笑着点他的gui头玩儿。
正如禹珩笑着捻出一根银针,不顾他惊恐的目光推入他的马眼。
马眼口窄细,银针被禹珩摁压着,缓慢又坚定地向下刺入。
“啊!”
尿道被细针强行挤入,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尹丹不可遏止地惨叫出声。
禹珩蹲在地上,从下往上观察着尹丹的表情和反应。
下面的人不难堪,上面的人在难堪。
尹丹被盯住,身体却无法克制地羞耻到战栗。
斯文的手没有离开,那人安抚似地套弄了两下,他对着尹丹笑笑,手上却不像面上的好脾气。
握住jing身的动作加速,每一次都上上下下套个彻底,秀气的鸡巴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被摩擦得又火又热,薄薄的皮好像被烧过。
尹丹轻喘着,倏忽睁大眼睛。
他,顶到了嵌着银针的gui头。
不止于此,从这次往后禹珩每次从下往上撸都要不知有意无意地往乖乖用尿道含着细针的冠头压一压。
如果不知道禹珩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尹丹就是真的痴呆。
尹丹死死咬住的下唇溢出透明的涎水,他的目光带着哀求。
禹珩笑意加深,好似看不懂。
他竟放过jing身,放过伪装,直接开始揉搓充血的gui头,他的拇指沿着冠头的沟壑按压着,挤搓着,碾磨着。
被调教过的身子还真得了趣,银针被揉得在gui头里扭动,激起的疼痛已经不足以遮过它激起的愉悦。
一时尹丹忘了后xue的粗暴侵犯,只能感受到肛门被鸡巴cao弄以及自己被细针cao干的gui头带来可耻的舒爽,一时之间又痛又爽。
下唇再也也咬不住,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快感堵住喉咙,滞涩得他连放声yIn叫也叫不出,只能大大张着嘴巴,好似无法呼吸的溺水者。
身体抽搐,居然从被银针堵住的马眼流出了稀薄的白Jing。
直看得禹珩和他的三弟禹辰啧啧称奇,多情观果然不出次货。
快感让后Yinsaorou蠕动,小xue吸得沉默打桩的大哥禹川一阵畅快,他趁着浪chao余韵,狠狠往深处挺进,至此整个柱身都能完全没入,没有停顿,禹川就着还在翕动的xue道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还未缓过来的嫩rou,娇嫩的菊花被这样抽插,一进一出之间cao干得红艳艳的肠rou被rou棒带出,流流连连好似挽留,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就像在对待个物件。
泪水和鼻涕从口鼻淌过,尹丹已经分不清。
禹辰最是闲不住,见二位哥哥都在找趣子,也跟着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这次抓到的小猎物颈间戴着雕花绶带银环,不过丙级,下身也只有一个后庭可以纳人,此刻大哥正用着,倒是还有个洞,可惜二哥一定是不愿意再要别人用过的嘴巴的。
难道还真的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他思忖着,目光停在大哥没有技巧全是狠劲的挺腰,仿若野兽为了生存最原始的交媾,那小玩物被身后挺得颤颤巍巍,想扶住身前的都松木又碍于二哥蹲在身前把玩自己的鸡巴,如此难进难退,前后不是,腿软腰更软,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唯有那根在后xue里东冲西突的狰狞长jing。
禹辰突然想,二哥嫌弃别人用过的,自己不嫌弃啊!
更何况还是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