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上的腿直往下滑,“呜呜……好累……”
周宴辞双手放在她x前,顾不上管她的腿,只能任由其滑了下来。
她四肢全部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身t还在不停颤抖。
周宴辞捻了捻指尖的rt0u,“一次还没结束呢,这就不行了?”
“嗯……太累了……”
累得她眼皮都不想抬,全身的力气卸了个gg净净。
周宴辞吐出口气,抓着她的nzi腰身往后退。
ji8“啵”的一声从她x里拔出来,拉开一抹细细的银丝,第一次都没做完,他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躺下去,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沈微夏累得直不起腰来,软软的趴在他x口。
周宴辞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抓住丰满的t瓣不停r0u弄,“乖,自己动。”
“不来了……真的好累……嗯……”
她眼皮耷拉着,一动不动,任由他的x器直直cha在自己身t里。
“怎么越长大t力越差了。”周宴辞哂笑,“以前你的身t可没这么弱。”
三年前那次,他抱着她做了几乎整整一夜。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隐忍多时的情感冲破道德的枷锁,他铁了心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于是一次一次,不知餍足。
她嘴里喊着痛,喊着让他停下,可双手却始终sisi抱着他,不肯松开。
那时她是真的疼,也是真的疯。
周宴辞双手托住她柔软挺翘的t瓣,抬起腰身,用力往上顶了顶。
“啊啊——别——嗯——”
沈微夏被他顶得又开始尖叫,可是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周宴辞用尽全力cg着她的nengxue,不管她怎么叫都保持着这个速度。
接连t0ng了几十下后,他喘着粗气停在里面,guit0u顶开g0ng颈口,一gu滚烫的热流直直灌入huax。
与此同时,沈微夏也被他送上了ga0cha0,小b一缩一缩地吮着t内的roubang。
等她ga0cha0的余韵过去,软壁不再x1了,他才将略有疲态的x器ch0u出。
因为是nv上男下的姿势,所以shej1n去的jgye大部分都顺着流了出来,混合着sh腻的yshui,多数淌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微夏jg疲力竭,身子一歪,直接躺到了他身边。
周宴辞ch0u出纸巾将腿上的狼藉擦拭g净,又帮她清理好下t。
最后拍拍她的t,“去洗个澡再睡。”
“不想去……”沈微夏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呢喃,“太困了,明天再洗……”
“刚才出汗了,不洗睡觉会难受。”
她又嘀咕了句什么,这次声音太轻了,他没怎么听清。
“夏夏。”
“别吵了,睡觉。”这次他听清了,因为她的语气很烦,所以声音有点大,“再吵把你踹下去。”
沈微夏0过一个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周宴辞被她威胁的哭笑不得,但看到她这副无jg打采的样子,还是默了声,没有再叫。
他认命般叹口气,起身下床,将她抱到浴室里。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微夏已经睡着了。
周宴辞也没有吵醒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刚过大暑,八月的南城还是很热,但屋内的空调吹着冷风,他怕她着凉。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在床上躺了会儿,又起身去了yan台。
花架上的一盆绿萝有点蔫了,周宴辞浇了水,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略显g巴的叶子。
凌晨两点二十七分,周鹤云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接起,语气里有笑意:“大半夜的,大哥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吗?”
相b起来,周鹤云的声音有些明显的冷。
“jg神有点亢奋,睡不着。”周宴辞将那片蔫蔫的叶子掐了,“夏夏刚睡下,你这电话打的挺是时候,要是再早点……”
“周宴辞!”
周鹤云一瞬间怒火中烧。
他今晚加班,一直忙到了现在,公司后天就要召开董事会了,他刚才审阅周宴辞发的那份ppt的时候有两点疑惑,本来只是想打个电话问问他。
没想到他上来就丢了个重磅炸弹。
是,话听着是没什么问题,可作为当年那件事的知情者,周鹤云岂会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暧昧之意?
“小点声就行,”周宴辞又掐了片叶子,“我不聋,听得见。”
“我之前提醒你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周鹤云被他气得心跳都快停了。
“她是你侄nv,就算改了姓、离开了周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