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甚至分了一丝在男人仿佛桥墩般分跨自己两脚边的脚上。
那么大的两只脚,船一样,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甚至是未婚夫宋方洵的脚都没有这两艘船大。
“呕……”反应过来的蒋徽翎一面恶心干呕、恨不能把手砍掉,一面像只应激的小猫般弓着腰拼命挣扎,可他的这点挣动,还不如柳条摆动地幅度大,男人轻松地掐着蒋徽翎的软腰,将他被自己黑色校裤紧紧包裹、还能看见内裤上的蕾丝花纹的紧翘大雌臀,按在自己从裤裆里像条咬人公狗似的放出来的大鸡巴上。
“叔叔的鸡巴你摸着大不大呼呼呼……喜欢摸男人鸡巴的小骚货,你的小手可真嫩啊,再帮叔叔摸摸!”男人抓住蒋徽翎的手就往自己鸡巴上按,蒋徽翎小拳头攥得死紧,手都扣破了,只能手背按在黑红的大鸡巴上摩擦两下,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鸡巴皮子太粗,还是蒋徽翎的皮肤太嫩,就蹭了两下,手背立马红了一大片。
“妈的!”男人嫌不过瘾,两只手环着蒋徽翎如水般柔软的腰肢,探到他校裤腰扣上,极为利索、仿佛强行解开过许多双性的裤子一般,娴熟迅速、在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丝声音的蒋徽翎还没反应过来,裤口“啪”的一声弹开,裤链也随之拉下去。
“不要啊唔嗯……”蒋徽翎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在挣扎,双手慌乱地抓住被男人往下挎的裤腰,死命往起来提。
这可是地铁啊!
怎么能这样,这么、这么多人!
蒋徽翎害怕得要死,稚嫩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和他妈妈一样的丹凤眼瞪得溜圆,泪水随着他激烈抗争甩到半空。
“别这样!呜呜大叔求你了……别脱我裤子呜呜呜大叔,我、我还小……真的还在上学……太丢人了……”丢人不说,万一再被有心人传到父亲和未婚夫宋方洵的耳朵里——最最可怕的是父亲的正妻白鹿,这个该下地狱被野狗轮奸的贱婊子,疯了一样咬住他们母子四人。
要是被白鹿那个霸占着正妻之位的贱人,发现自己被陌生男人在车厢里,当着男男女女的面扒了裤子,露出保养得肥美异常、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大屁股,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什么扬眉吐气、荣华富贵、夫妻恩爱全都像小美人鱼变成的在阳光下透着鱼腥味的泡沫般炸开,也许会被脸面尽失的父亲惩罚他用压根没被开苞的处女小嫩逼,伺候蒋家所有老少爷们的鸡巴,这样的结局可能会是比跳河自尽、用生命洗刷耻辱要好那么一丢丢。
“呜呜呜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别脱我裤子……”吓得脸色惨白如新尸的少年,双手死死揪住裤腰,手背骨节挣到发白,缩着脖子靠在男人怀里,哆哆嗦嗦求饶。
蒋徽翎生怕让旁边路人发现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强行挎裤子,反倒把自己藏进加害者的阴影里,这会要是男人让他跪下来磕头,他都能干脆利落,连磕一百个都不带喘气,“求求你大叔,行行好呜呜呜……呀啊……别脱啊大叔!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我还要嫁人呢……啊呜呜要是被人知道我给别的男人把裤子脱了就、就嫁不出去了……”
从小生活在强有力的父亲羽翼下、温柔的母亲怀抱中的小私生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顺风顺水,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等学长毕业后很有可能就再见不着面了。
哪怕是个私生子却比正妻太太生的次子蒋徽鸣还要受宠的蒋徽翎,就是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苦苦哀求陌生男人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他的裤子。
“叔叔也求求你好不好,叔叔的大鸡巴硬得快爆炸了,雄精憋得叔叔卵蛋好胀!”随着小私生子的挣扎,男人也一面用力顶胯不说还扭着腰,粗壮如蒋徽翎小腿的大鸡巴在他肥满如圆月的屁股上碾磨挤压,蒋徽翎的屁股肉实在太厚,男人那么粗的茎身都能挤进臀肉里,只剩下三分之一在外面,男人低头看去,看见自己那么大的鸡巴陷进白嫩嫩的软肉里,越发亢奋,可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挤弄摩擦,反倒激起他施暴欲望,“你说什么都愿意做,行啊!叔叔这会就忍不住想射精,你跪在地上帮叔叔舔鸡巴,帮叔叔用嘴把憋了好几天的雄精吸出来吧,这样叔叔就不脱你裤子了!”
跪地上?!
舔鸡巴,吸雄精?!
他怎么不去死?!
蒋徽翎到底是蒋家少爷——虽然是非婚生子,平时也是有小脾气的。
“你知道我是谁家的儿子吗?!让我给你舔、舔……”蒋徽翎气的肺都要炸了,他堂堂蒋氏集团第四顺位继承人,给一个咸湿佬舔鸡巴?!还跪在地上给他舔?!他蒋徽翎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跪过,只在过年时去祠堂跪过祖宗牌位,你算哪根葱!?蒋徽翎气得两眼发花,受过上流教育的他,就连说“鸡巴”两个字都嫌脏嘴,还舔?!“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要是知道你敢让我给你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害怕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恶的男人学着小私生子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发着抖的说话声音,手臂陡然发力,蒋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