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秋,越发燥热,本不是泡温泉的时间,可儿子蒋徽鸣说他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得好好放松放松——当然会不好啊,他被自己亲妈卖进蒋家,原本偏男性可以娶妻却非得为了钱被敞着腿伺候老男人的鸡巴,子宫又是个畸形的双角子宫,怀了两胎都流产,最后硬是被强行使用透支女性生殖器潜在生命力的违禁药物,这才生了一个健康男孩,和一个双性。
烟雾缭绕如仙境的露天温泉里,白鹿轻轻在自己紧致的nairou上抚摸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依旧紧致滑嫩,nai子不大却极为挺拔上翘,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像他这样得不到丈夫爱意与雄Jing、又被提前透支生命力的双性下场极为可悲,他还不到五十岁,身体却已经隐隐散发出一种水果熟透后即将腐烂的甜腻与酒味。
他甚至连那些被全家族男人轮jian的家畜都不如,至少家畜的子宫里成天都会有满满当当一rou袋的雄Jing,这些不同男人的雄Jing同属一宗,极大降低双性过敏致死都风险,这样的家畜虽然得不到男人的爱,却能得到男人们雄Jing中的生命能量,寿命反而比普通双性大大增加。
滚烫的泉水将即将腐烂的白鹿烫得皮肤通红,可曾经的女神内心却如凛冬般萧条寒冷。
如果……
当然他再自私一些,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会过得很幸福……
可是,白鹿仰头望向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他知道,这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如果”。
“啊——!”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色。
“潇潇!”
白鹿“哗啦”一下,猛地从温泉里站起来,水流从他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滑落,两团不是很大却格外挺翘的nai子随着动作猛烈跳动,他刚往前走了两步却眼前一黑,差点摔进温泉里。
长时间泡温泉导致头部血ye减少、缺氧,再猛地跳起来体味改变更是脑供血不足,白鹿扶着岸边还没彻底缓过劲,就软手软脚急忙往隔壁去。
白潇潇,是白鹿弟弟的儿子,是个开学才升高中的小双性,要是跟他在一起白潇潇出了问题,那他会被亲妈狠狠骂死。
“潇潇!你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
白鹿一面从温泉里爬上来,一面不断呼唤外甥,他连浴袍都来不及套,就这么shi淋淋地往屋里去,可泡了没多久就说头晕要回去睡觉的白潇潇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他。
“潇潇!潇潇!”白鹿强忍着头晕目眩,还有恶心想吐,shi漉漉的双脚留一下两行歪歪扭扭的shi脚印,他一把拉开白潇潇的纸门,“潇潇啊——!你、你是谁?!”
白鹿被屋内情形惊呆,一个浑身赤裸、肌rou健硕的男人站在榻榻米正中,而他那娇弱美貌、女性生殖器发育完美堪称极品的双性外甥白潇潇,被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抓住双腿用力往开掰,露出藏在Yin部刚刚才做过妇科检查被大夫狠狠称赞了一番的处女嫩逼,男人那根仿佛开天巨斧般的大鸡巴粗黑狰狞,光jing身都有白鹿手臂粗,上翘的鸡巴腹部的海绵体比白鹿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还粗,铁锤头一样的屌头正毫不留情挤开白潇潇幼嫩白腻的大Yin唇与可爱Jing致的小Yin唇,桃子尖似的屌头先端部死死顶在少年能被卖个好价钱的处女xue口。
“呜呜呜呜……姑、姑姑……”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少年,泪流满面,却一动不敢动,这个恐怖的男人冲进来直接一耳光将他差点连后槽牙都扇飞,这会他半张脸一点知觉没有,全身神经突触都这么感应着顶在xue口的暴徒gui头上,又硬又烫,还有那种沉甸甸的rou感,刚刚与姑妈介绍的富二代相亲后正等着对方答复的小少年,吓得浑身僵硬,屁股与大腿用力往上抬,生怕一屁股坐下去,强jian犯的鸡巴头子捅进自己的处女小逼里,把那层可以为他换取进入上流社会入场券的处女膜撕裂,“姑姑呜呜呜……救命……救、救救我……”
白鹿被这暴力的一幕吓得心脏停跳,他那个只会向着可以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弟弟的亲妈,威胁他要是不把白潇潇也想办法嫁进豪门,就要把他其实是个在结婚前被男人强jian的脏逼烂货的秘密公之于众。
他那时候才只有十三岁,被给弟弟辅导功课的家教按在厕所里把处女嫩逼给jian透,他亲妈郑芬发现后,鱼shi滑粘腻的触手般恶心,蒋徽翎喉咙里发出细细呜咽,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瞬间窜起,死死绞紧自己丰腴双腿,将男人摸上自己大Yin唇的咸猪手夹的绑紧,“我不、不是婊子,我不卖逼!”
还在上高中的蒋徽翎只有一米六左右,娇小可爱,皮肤白得能透光,短袖校服外的各处关节都透着春樱般的淡粉,悬崖峭壁般的陌生男人遮去大半灯光,雷云似的将他围得严严实实,肌rou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上,滚烫的火热连同重鼓般的心跳仿佛山火一样烘得蒋徽翎口干舌燥又胆战心惊,他就像只刚出壳没多久的小鹌鹑,被男人围在车厢不起眼的角落里。
“不卖逼你的xuerou这么厚,老子信你个鬼!”男人压根不相信蒋徽翎的话,执拗地认为蒋徽翎就是个假装在校高中生的雏ji,他恶狠狠地像捏鸭子嘴巴似的,手指指腹掐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