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顶起弧度的小腹上摩挲着,按了按。他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接着手就下意识地来推我,我捉住他的手腕,难耐地道:“老师,你放松点,你这样夹得我动不了。”
李老师咬着嘴唇,努力调整着呼吸,额头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我慢慢地觉得好受了一点,身体往后退了些许,把鸡巴抽出来,找准他肛门收缩的空当,再次连根没入,这次没再过多停留,听着他咿咿呀呀的哼鸣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李老师的表情,我在晦暗的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的愉悦。他的身体在我的蛮力顶弄下,如同一只被卷进湍流的竹筏,漂摇着,颠簸着,像濒临散架一般发出细碎而密集的呻吟。
我狠狠地贯穿他,他的身体高高地弹起又落下,大腿根颤抖着,脚趾用力地蜷缩,很快下体就黏腻一片,哪怕我完全没有顾得上抚慰他的阴茎,他也哆哆嗦嗦地射了不少,看样子这几年确实是憋坏了。
我没管他还处于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拽着他的腿把他翻过去。李老师体力不太好,肩膀和整个脑袋陷进被褥里一动不动,我拉高他的腰,就着他跪趴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可以进得特别深入,李老师屁股抖了一下,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一只脚踩在床沿上,调整好位置,以便更好地操他。他的背很好看,即使只有一个轮廓,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肩胛骨随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地起伏,我在他的脊柱上落下一排细密的吻。
他身下的穴,是我的港湾,我的归处,我填满他的身体,流向四肢百骸的暖意也会填满我的灵魂。
我伏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细瓷般的皮肤,像野兽交配一样操他,点燃的爱意化为原始的渴望,我的理智在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中四散成泡沫。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李老师破碎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声音在某个时刻骤然高昂起来,后穴也在一瞬间缩紧。
强烈的快感吸吮着我,我低吼一声,手上力道加重,一个挺身射在他体内。
“呃啊……”他的手指绞紧了床单,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漏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马眼处流了几滴前列腺液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大力揉搓着他的阴茎,把他送上干性高潮的云端,他的身子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我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腹部按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浇下来,打湿了被褥。
我将李新宇扑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他的眼泪滴落在我颈间,我觉得就算死在这一刻也值了。
“老师,老师,李新宇,”我叫着他的名字,和他断断续续地接吻,“我爱你。”
我帮他洗澡,替他清理体内的我的精液,李老师一开始很扭捏,怎么都不肯,但他看见我那根凶器在他墨迹的过程中竟然又徐徐站了起来,只得放弃抵抗,迅速把我打发走。
这时我才看见,他的身上被我弄得全是红印,像遭受了一场凌虐,却让我觉得美得移不开视线。
被子一塌糊涂,被我扔到了一边,李老师跛着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下的小洞还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闭合,小幅度地收缩着,看得我血脉贲张,只得又躲进厕所撸了一发。
等我重新出来时,李新宇已经和衣躺在床的一侧睡着了,我给他盖上我的外套,把他往我怀里带了带。
翌日清早,我从睡梦中醒来,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在附近吃了个早餐,在村里溜达了一会儿,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地到了他们学校。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来都来了,是吧。
我向校长说明了来意,他说李新宇老师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让我随便参观参观。
李老师的班级在三楼,我爬上去,沿着走廊走向那个悦耳声音的源头。
时隔多年重回课堂,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的存在就像一个锚点,时刻牵引着我,让我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迷失方向。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老师跟我说,他已经找过校长了,如果我愿意就先留下来给他当助教,之后有合适的工作再慢慢找,我欣然答应。这小地方虽然偏远落后,但我不在乎,劳改的日子我都能过,只要待在他身边,茫茫人海中便总有我的一处栖身之所。
于是我决定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就直接搬过来,家里还有李开明的存折,也一并拿过来,在这里不需要多大的日常开销,足够我和李新宇用上一阵,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以后我又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他,甚至能够跟他一起生活,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幸福的事情会落到我头上。可能人一生的苦难真的是有定数的,只要熬过去就会有否极泰来的一天。
晚上我去他的住处找他。农村学校实行封闭管理,学生两周回一次家,职工工作日没有特殊事情也都住在学校里。不过宿舍没几间,都满了,李新宇被安排在教学楼后面的平房,这倒是也方便了我。
李新宇披着衣服靠在床头,就着灯光在看书,阳台上的花已经枯死了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