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什么感觉,俄罗斯好像被包围了,怪异的、算不上温柔但没带来痛苦的,被打开的……被父亲打开的…像拆礼物那样,连丝带也必须亲手打开、占有……
祂好像出神了,直到苏联碰到了那里,敏感点被刺激带来的感觉比被填充的感觉强烈了不知多少,“!啊哈…啊…父亲那里…不要,不要继续了,求你…嗯啊…啊哈”耳旁风,苏联自顾自地磨蹭过这一块凸起的软肉,“啊…啊哈…嗯呜、呜…”俄罗斯已经受不住了,祂不受控制地叫着,也尽最大可能的压下声音,传进苏联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感觉,很媚、很可爱,但祂不能想象也不接受其他人听到,“他们听到你这样叫了,他们是不是说你这样勾引他们啊俄罗斯,是不是。”苏联凑在祂耳边,一点点吐露内心的嫉妒,那是祂的,怎能有人擅自动俄罗斯。“没有…啊哈…嗯不是的…呜…”俄罗斯哭叫着,听着那些话,那些难以想象的画面,祂想要反抗,抬起手抓上苏联的手往外推,但马上就被反握,手被抬起,苏联吻上祂的手腕,柔软的舌头描绘过凸起的青筋,留下鲜明的红色,然后抬到头顶。
不是的,不是的,并没有啊,您及时到了,您再次拯救了我啊。可惜俄罗斯的声音碎成片段,音节艰难地拼成字句也难以使苏联听见。
……
俄罗斯难以想象自己就那么承受着,默许苏联给自己扩张,然后进入,以可笑的清洗的名义,后入的姿态。“…啊嗯……父、父亲…呜”祂被苏联压在浴缸边缘,双手紧紧地锢在身后。苏联的进出每次都精准顶上祂的敏感点,快感从那处蔓延,使俄罗斯不自觉夹紧双腿,当然苏联死死地卡在那儿,两人只会贴得更紧密,大腿的温度就在两人之间流连。俄罗斯的呜咽声听起来像个小兽,轻声叫着还带着苏联的名字。祂很听话,也许是因为苏联难以言说的压迫感,或者说下位者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服从什么的,总之祂跪蹭着浴缸壁不再挣扎。苏联很容易就掌握了这具看着长大身体,祂的进入是不容拒绝的,强硬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那处敏感点依旧被操过去,俄罗斯张嘴哑着嗓子哽咽,手抓着苏联收紧,“呜哈…嗯啊…”穴内紧紧含着苏联,祂抬起腰想要逃开这束缚,没用,起身时性器会重新蹭过敏感点,然后俄罗斯就在性快感下失去力气了,跌坐回苏联的怀抱,像是自己在索求一样,当然苏联也可以直接环住祂的腰操,下身撞得俄罗斯腿根发麻打颤,湿润的液体就顺着流下。
事实上祂也这样做了,可怜的穴口进进出出地撑着,承受着身后人有力的侵入,分泌出来润滑的性液沿着紧密的接面就溢出,使得那被玩得泛红的臀肉覆上水光。俄罗斯整个人都在抖,膝盖直挺挺地跪在水里跪不住,只能向后靠着苏联,掉进祂怀里,祂又把手从后面向前揽住俄罗斯的腿根,往后打开,粗糙带茧的手来回抚摸着俄罗斯脆弱的地方,感受祂全身高潮带起的痉挛。祂抵上俄罗斯的后颈,舔舐、轻咬,享用祂被完全控制占有的满足感。
“俄罗斯、俄罗斯,我不许你被他人玷污,我心爱的孩子,”苏联自言自语着,亲吻身下人,在肩颈处留下鲜明的吻痕,一个个宣誓的标记,“现在好了。”祂好像着了魔,身下人的呜咽是多么动听,那是自己拥有祂的证明,是满足苏联病态偏执最好的嘉奖。
……
事后俄罗斯对着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身体,青红的一片片布满身躯,是苏联用力磋磨的痕迹,祂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喉结下方一些的痕迹,那是最后的时候苏联吻着自己送上高潮的印记,当时自己已经意识涣散,紧贴着苏联蹭祂。俄罗斯注视着,神色不明地吻了吻手腕。
俄罗斯面对着眼前的早餐,面无表情,还散着热气的面包片摆在桌上,旁边是小半罐奶油,苏修站在一旁在往玻璃杯里到热牛奶。祂的目光炙热,注视着,俄罗斯装着镇定,伸手拿着奶油用小刀往面包片上抹奶油。苏修可没错过,俄罗斯的手微微颤了颤,奶油抹到手上了,祂把牛奶放到桌上,握上俄罗斯的手,蹲下身探出舌尖舔去手指上的奶油,“蛮甜的。”手指摩挲着祂的手心,苏修感受到俄罗斯抖得厉害,左右挣扎着想要缩回手,祂依了。起身苏修不再说什么,拿着半杯给自己倒的牛奶就走出餐厅,出餐厅门前回头看了看俄罗斯,看着俄罗斯将涂着奶油的面包放进嘴里才满意地离开。
门一关上俄罗斯张口就将放进嘴里的面包片拿了出来,它被轻轻咬了一口,只留下一道牙齿印并没有咬下。祂迅速抽出一张纸巾,往嘴里擦去奶油,又擦干净手指上沾留的唾液。可奶油在祂的嘴里放了一会儿便有些腻化开来,甜腻腻的奶油留在口腔里,舌面碰着甜味就顺着味蕾就传递到大脑,俄罗斯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反胃,祂平日最嗜甜,现在却觉得有些抵制,祂跑去洗手台接了些自来水漱口,吐出,再倒了一杯水喝下才觉得稍微好些,再回到餐桌前,看着面包俄罗斯就想到面包屑刚刚在嘴里翻动的异样感。祂再拿起那杯牛奶,还有点微微的白汽飘起,俄罗斯凑近闻了闻,一股奶香便跑了进来,又引起一阵不适。祂有些不舍得浪费,可是现在祂丝毫没有食欲,食物的味道让祂难受。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