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抬起来。”俄顺从地抬起一条腿,苏联扶上俄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俄单腿站立着,背靠在墙上,被苏联堵在小角落。
俄将手小心的搭在苏联的小臂上,“父亲……”“站着。”“…是。”
只是罚站还好,但是苏联的视野不停地在俄的身上游走,祂们是好久不见了。
俄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溜溜的露着。这使俄不免得有点羞涩,祂低下头去尽量不与苏联对视。
苏联摸着俄的腿,嗯,有rou,最近过的还算不错,
苏联解开俄的衬衫,还顺手摸了一把俄的下体,Yinjing有半勃的趋势,后面是已经开始分泌ye体了,身体也明显颤抖。
啧,看来之前修对俄做了事很多啊,又要重新安慰了。
之前苏联控制不住自己被苏修侵占了,那一时期的记忆只记得一点了,凭祂的个性一定对俄做了什么。之前也是这样的,等苏联意识回来时,俄每次都会对自己非常抵触,害怕,又会下意识的服从。
苏联觉得,小狗受过铁棍的伤害,就会对铁棍非常抵触,要让它不再害怕害怕铁棍,就要让它知道,不是铁棍伤害的它,是人。要以一种温柔的方法让它明白。所以苏联认为也需要这么去安抚俄,苏联和修是一张脸,但是苏联和修是不一样的。
“……父亲,我,我站不住了。”俄不停地发抖,也不敢用手扶墙,祂还记得,之前修因为不满意祂的听话程度,看见祂在罚站时用手扶墙就直接把祂按在墙上艹,祂哭喊到喉咙发哑都没停下。
“嗯。”苏联将俄的腿又拉开了点,并且压向俄,自己也贴了上来。
苏联另一只手扶上俄,虎口的茧子磨着俄的腰,向下摸上俄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祂很快就勃起了,手指擦过玲口引起俄的一阵颤抖。俄的喘气明显变粗,脸颊也开始发红。“呃…父亲…要到了。”
Jingye射到了苏的大衣上,俄看到被弄脏的大衣,慌了。“父,父亲,抱歉,我错了…我会弥补的……”
俄解开苏的皮带,拉下苏的内裤,性器弹了出来。俄又开始给自己扩张,手指熟练的进出,自己分泌的ye体的润滑让扩张非常迅速。俄自己抵上了苏的性器,祂弯曲膝盖,身体下沉将性器吞了下去。
修会去玩弄俄的性器,但会因为俄将Jingye射到衣服上而生气,祂曾不止一次将不听话的俄拖进地下室,不做扩张直接进入,会因为后xue撕裂的痛感直接盖过快感。俄却只能支撑在地上承受着,最后是修抵着俄的后颈将俄送上了高chao并告诉俄之后再这样就要学会弥补错误。
扩张并没有完整,进入还是有点阻碍。腿也抖得更厉害了,另一条腿还是搭在苏联肩上“父亲…”苏联往前一压,将性器挤了进去“啊哈……好涨…父亲…”苏联终于提起了俄的另一条腿,让俄两条腿环住苏联,同时离开墙壁,让俄的重心全压在苏联身上,性器进入的更深,狠狠摩擦过敏感点。
“呜…父亲…呃啊…”随着苏联的走动,性器在俄体内抽插,时不时就顶到祂的前列腺。肠rou紧紧地绞着苏联的性器,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些又都挤进去,
“我在。”苏联发现俄还是会不住地发抖。
或许是房间太暗了?
苏联带着俄拉开了窗帘,阳光通过窗子进来,是毛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或许应该有安全感?
苏联上了床,将俄压在床板上,将被子把俄裹起来,“唔……父亲?…呃哈…啊唔…”苏联看着俄好像平静下来,突然开始大力撞击,俄的叫声拐了弯,祂自己也意识到了,于是用手臂卡住嘴,牙齿卡在手臂rou上,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把手放开,孩子,”苏联在俄耳边说着。俄顺从地放开了手臂,手臂上是发红的牙印,好像有些渗血,但祂还是尽力憋住声,“叫出来,孩子,顺从本心。”“呜…父亲……呜呜……啊哈—啊—”生理泪水也随着俄不停地眨眼流了出来。“父亲……对不起…父亲……哈啊…唔—”
修对俄做的一切都埋在俄的心里,每一次的惨烈的性爱都深刻地映进脑海,忘也忘不掉,俄只能顺从而减少伤害。从开始的强烈反抗被修灌满后xue不让高chao,还是往自己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后来听话了还是粗暴的性爱,会死死地掐住腰艹到四五次高chao,身体上充满了爱欲的痕迹,厉害时会晕过去。不管是什么事,俄只能在受不住的时候求饶,祈求尽快结束。俄也习惯在突然改变速度时认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俄将头埋进了苏联的颈部,祂的身体会随着呼吸起伏,也会因下身的撞击软掉。苏联侧头向俄红得发烫的耳朵吹气。“不用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我的好孩子。”苏联的气息洒在俄的耳朵上,熟悉的气息环绕在俄周围,俄看起来稍微好点了,但还是在啜泣。苏联放缓了速度,顺应俄的节奏。“…是。”俄的身体发红,真是熟透了。
虽然抽插放缓了,但每次都会碾过敏感点,抚平xue口的每一处褶皱,会带出些许水ye出来,或许慢条斯理会更加让俄沉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