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粉蝶的脸,咻地一下,红透了,仿佛刚才丈夫深吻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
“接吻”是什么?应该就是亲嘴吧!姚粉蝶猜想。
“达令,我也只这样吻你,其他人,我可没这么吻过!”夏鹏程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朝着姚粉蝶抬了抬下巴,又对夏鹏程眨了眨眼睛,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夏鹏程衣领里的胸膛,一边娇滴滴地问道,“她呢?真的没这样吻过?骗我你是小狗!”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就是小狗!达令,我本来就是你的狗,来,让狗来舔遍你的全身!”
夏鹏程一边说,一边打横抱起了达令,走向姚粉蝶所在大床。
“你,下来,赶快下来,睡到沙发上去!”
姚粉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丈夫半夜归家,带回来一个野女人不说,还要让自己把婚床腾给他们!
这该是喝了多少酒,醉得神志不清了吧?
以前丈夫入梅香,要么在沙发上,要么去卫生间,可从来没让自己腾出大床的。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可能是看到姚粉蝶有些不情愿,紧紧搂着夏鹏程的脖子,把高耸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脸颊上,酸酸地说道,“鹏程,这样不好的吧!她不让,我们还是去国际饭店吧!”
“有什么不好?这可是我的家!达令,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当然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姚粉蝶看到丈夫的嘴巴,直往达令的乳房上拱。
姚粉蝶的脑子乱作一团,新婚还不到三个月的丈夫,就这么急着要纳妾?
“姚氏,你下来,我告诉你,我是要和你离婚的!离了婚,我就娶她作妻子!我们夏家,会给你一大笔补偿金,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
什么?离婚!
听到丈夫说要离婚,姚粉蝶昏胀的脑子反而清醒了。
她慢腾腾起身下床,扣好睡衣,从容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而大床上,她那个心急火燎的丈夫,上衣都还来不及脱,一手扯下了裤头,掏出淫根,一手掀起达令的洋装裙摆,大手在腿缝中间抠摸几下,扶着肉棍子就开始插穴。
床上的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淫根埋进骚穴后,两人互相帮忙,脱光了衣物,软肉相贴,又纠缠在一起,亲嘴咂舌,好不快活。
姚粉蝶看着达令那一身细皮嫩肉,以及硕大的乳房和肥美的屁股,她的心里又嫉妒又羡慕。
达令没脱洋装之前,姚粉蝶就看到她的胸脯是胀鼓鼓的。
脱了裙子,达令的一对大乳连她穿的奶罩都装不下,还有两团雪白的半球,耸在奶罩外面。
丈夫的欲根,在达令黑毛丛中的红肉洞里越抽越快,淫水唧咕响,两人嘴里也有说不尽的污言秽语。
姚粉蝶只得拿了沙发上的薄毯,把自己连头带脚,盖得严严实实,可羞煞人的无耻淫叫还是声声入耳。
“噢~噢噢~达令,你的骚逼肏起来好舒服···嗷噢···不行了···不行了···我好想射···”
“啊~好舒服~啊哈~鹏程~我不许你射···要···我还要···”
姚粉蝶两手捂住耳朵,也不再偷看那两人淫乱。
但“离婚”二字,却一直在姚粉蝶的脑子中萦绕。
姚粉蝶知道,这离婚在以前叫休妻,现在是民国了,改称为离婚。
自己没犯七出之罪,夏家是不能休她的!
夏姚两家的婚约,是两家的祖母定下的。
姚家以前也是官宦之家,只是到了姚粉蝶的爷爷这辈,才落败了。
姚粉蝶知道自己配上不长相俊朗的夏鹏程,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难违抗。
自己有夏家老太太撑腰,夏鹏程也就是在喝酒壮胆后才敢说出“离婚”二字。
成亲以来,丈夫在姚粉蝶跟前抱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他自己是什么新青年,要追求什么婚姻自由,还劝姚粉蝶也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白头偕老。
姚粉蝶听不懂丈夫说的那些话,只当他酒后胡言乱语。
姚粉蝶只知道自己生是夏家人,死是夏家鬼,自己正妻的位置,无人可替。
唉,大不了,早些把这个叫达令的收为姨娘算了!
梅香那丫鬟,一肚子坏水,就不抬她做姨娘了,自己做为正室,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唉,大户人家的男子,谁不是妻妾成群呢!
丈夫以后还要出国留洋,就让姨娘陪着去,自己从未出过远门,才不愿意跟着丈夫飘洋过海去洋人的国度,何况姚粉蝶也听不懂那些洋话!
睡在沙发上的姚粉蝶,聆听着丈夫与达令的淫浪骚叫,盘算着自己在夏家的未来!
达令开始尖叫,丈夫开始咆哮,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姚粉蝶偷偷从毯子缝里瞧向大床,丈夫正把蔫掉的阳物,从达令红通通、湿哒哒的阴穴里扯出来。
看到丈夫胯下缩小成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