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妈妈”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
仿佛万里晴空打了个大霹雳,姚粉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天爷,婆婆可不能这么冤枉自己!
外出偷人,那是淫妇才做的事情,是要扒光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示众的。
“娘···我···我没有,梅香她···她一路跟着我的!”
姚粉蝶伤心得,泪珠双行而下,悄无声息地流过她的瓜子小脸,滴落在胸前月色白的短衫上,湿了一片。
“姚氏,你就那么心虚吗?”
徐氏拿话激姚粉蝶。
“只不过是让你爸拿角先生插一插,看看有没有骚精流出来?你担心个啥?难不成真的有野汉子把精水射进你的肚子里了?”
面对婆婆一连串咄咄逼人的提问,年轻单纯的姚粉蝶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愁眉不展,默默垂泪。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家规,自己外出,没有丈夫的陪伴,必须穿上贞操带,回家后必须接受检查。
只是让姚粉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检查,是由公公亲自动手。
她听丫鬟梅香说过,一般这种私密的检查,平时都是让佣人桂姨来做的。
徐氏打压、治服了姚粉蝶,信心大增,势必要把小儿媳妇检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氏转向夏伯镛,殷勤地说道:“老爷,今个儿麻烦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她那骚处有没有被野汉子光顾过?”
徐氏看到姚粉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仍然不为所动。
她喋喋不休地说道,“老爷,你得检查仔细了,可不能让她给老三戴绿帽子!免得老太太知道了,又骂我不心疼老三,连个媳妇都没给他看好!”
泪眼婆娑的姚粉蝶,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不躺在公爹小憩的软榻,继续撩起裙子,张大腿心,露出被戒尺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
早知道出门回来,要被公爹用角先生捅穴验身,姚粉蝶宁愿老死在夏家,也不会一意孤行想出门了。
姚粉蝶看到婆婆说完话,把一个东西塞到了公爹的手里。
看清那物件的同时,姚粉蝶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她认出那玩意是角先生。
在乡下老家成亲之前,祖母请堂婶娘把关于男欢女爱的那些事情,方方面面,给姚粉蝶讲了个透彻,教了个遍。
“姚氏,这也不能怪我,夏家的家规森严,我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污了夏家的名声!”
徐氏来到软榻前,继续说教,“姚氏,你把腿曲起来,方便你爸插你!”
姚粉蝶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婆婆这话太有歧义了,什么叫“方便你爸插你”,明明是公爹用角先生插好不好!
姚粉蝶知道,公爹是夏家的王,是夏家的皇帝,是夏家的主宰。
可当她看着手里拿着角先生走向自己的公爹,姚粉蝶真心害怕角先生会捅穿自己的小肚子。
这角先生,又粗又长,雕得栩栩如生,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凶悍,比自己丈夫的阳物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姚粉蝶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尾,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那里,分外妩媚。
夏伯镛手里拿着角先生,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冷漠地走近姚粉蝶。
他看似要查验小儿媳的忠贞,实则是他想亲自上手,探测一下姚粉蝶这口罕见的蝴蝶逼。
夏伯镛来到软榻旁,坐在徐氏为他准备的一张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