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根本看不出她俩是主仆关系,完全就是两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梅香是城里的,她是乡下的。
更有贴在铺子外面墙上的女子画像,那女的长得妖冶异常,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看得姚粉蝶脸红耳赤,梅香说那是女明星给香烟打的广告。
女明星?广告?是什么东西?
闻所未闻!
姚粉蝶越发自卑,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夏家的丫鬟见多识广。
对上海城里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的姚粉蝶,克服了私密处的不适,欣喜地游荡在繁华的街市。
时间过得真快,一上午一溜烟就过去了。
梅香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跟着姚粉蝶闲逛了一上午,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见时机差不多了,梅香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带着哭腔对着姚粉蝶惊叫道:“三少奶奶,不好了,今日可是十五!糟了,回去太太肯定会罚我的!三少奶奶,怎么办呀?”
姚粉蝶一听,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没能站稳,差点摔倒,嘴巴哆嗦着讲不出话,只知道立马迈着小碎步,一路往回疾走。
梅香幸灾乐祸地跟在姚粉蝶的身后。
呸!乡巴佬!
梅香为三少爷愤愤不平。
三少爷尽管不是太太生的,可老爷老太太,从未轻视过他,吃喝用度,哪样不跟大少爷二少爷一样的规格。
三少爷人长得好看不说,还在上学,以后是要出国留洋的。
可惜了,脑子糊涂的老太太错点鸳鸯谱,非逼着三少爷娶这个乡下丫头,又瘦又矮,土得掉渣!
梅香心疼三少爷,娶这么个货色为妻,太不值了!
看着姚粉蝶夹着胯,强忍骚痒,着急赶路的糗样子,梅香心里边比喝了冰镇酸梅汤还凉快!
大腿根应该都磨破了吧,乡下婊子,活该!
夏家有钱有势,少奶奶出门上街,是可以打电话给洋车行,让他们派黄包车来接的。
但夏家的下人们都知道,三少爷不喜欢三少奶奶,太太也不待见她。
所以,姚粉蝶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提喊车的事。
梅香故意怂恿姚粉蝶在今天出来逛街买东西,还使坏,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好多冤枉路。
姚粉蝶前后穴里含着的两根珠串既不粗,也不长。
开始走路慢,私穴里只是有些轻微的痒意和疼痛,这让开过荤,却又被丈夫冷落的姚粉蝶感觉十分惬意舒服。
时不时的,她还会用藏在宽松裙底里的腿根故意夹一夹、磨一磨,体会一下难得的爽慰。
现在走路稍快一些,埋在小穴里的珠子又磨又搓,比有阳具在里面冲撞,还要令姚粉蝶难受。
说实话,这两串假物本身并不粗大。
坏就坏在这里,姚粉蝶满是褶皱的穴肉没有被胀开、撑平,一些肉褶子就被夹在可以转动的串珠之间,磨得生疼。
紧塞在前后两个小穴里的象牙葫芦串,如今把姚粉蝶折腾得得眼含春水,小脸潮红,气息紊乱,心跳如擂。
“唉,三少奶奶,你慢点啊,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梅香就是想拖住姚粉蝶,回去得越晚,太太自然会大发雷霆,惩罚这个目无尊长、不守家规的小儿媳妇。
姚粉蝶每走一步,活动着的坚硬象牙珠子,就会无情地夹压着她穴里软嫩的肉褶,她一边走,一边夹着腿心,咬着牙关,辛苦硬撑着,撑得脸红筋涨。
呼哧呼哧,心急赶路的姚粉蝶,小嘴里呵出紊乱的气息,她尽量不扭动腰枝,以免引来路人异样的眼光。
由于走路的步子加快,姚粉蝶私穴里的嫩肉,被荸荠大的珠子,夹磨得又疼又痒不说,被丈夫破了身,尝过阳物滋味的阴穴,竟然暗自发痒,好想有根大家伙捅进花心深处去挠一挠。
偏偏这象牙珠塞本身细小,长度也短,陷在姚粉蝶发骚的穴儿里面,上不上、下不下地撩拨着,始终顶不到穴心,馋得两穴闹饥荒吃不饱,里面犹如有成百上千的蚁虫在咬,难受之极。
光天化日之下,姚粉蝶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用力夹夹大腿根部,让穴口附近的骚肉解解馋。
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夏家。
姚粉蝶算是明白了,婆婆让她穿贞操带上街,就是为了让她吃吃苦头,好断了出门的念想。
姚粉蝶心里感叹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但再怎么着急,姚粉蝶也不敢在马路上奔跑,大户人家的女子那样做有失体面。
唉,谁叫她记性差,好奇心还重,上海城里的稀奇玩意儿,让整日受困在夏宅的她,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归家!
今日十五,是夏家儿媳们领月钱的日子,也是她们接受公婆训导的日子。
跌跌撞撞走回夏家,进到客厅前,姚粉蝶两手抿了抿有些散乱的发丝。
匆匆忙忙的姚粉蝶走得香汗淋淋,汗水顺着乳沟不断的往下淌,她顾不上擦拭,轻轻喘了两下,推开了客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