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眼传来强劲的胀裂感,让姚粉蝶疼出了一身热汗。
桂姨和梅香,被太太骂红了脸。
姚粉蝶咬紧牙关,为了缓解难受,她羞愤地深吸了几口气。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佣人们,也有些看不起她,她是从乡下来的,娘家失了势,如今穷得连陪嫁都没有。
太太动怒下了命令,桂姨两手立马扒开姚粉蝶腿心的肉瓣,梅香吐了些口水在珠串上,捏着珠串根部,不管姚粉蝶痛不痛,一个劲只朝着里面粗暴地捅进。
姚粉蝶至始至终都是咬紧了腮帮,不让一丝呻吟逸出,免得在婆婆和女佣面前落下淫荡的口实。
月,眼力不济,加之当时她站得有点远,没仔细看清楚姚粉蝶的私处。
一切都如姚家道听途说的女佣们所讲,路上除了黄包车和小汽车,居然还有一种叫电车的,可以载着很多人行驶。
来到上海俩月了,姚粉蝶终于迈出了夏家花园洋房的大门。
还好丫鬟梅香善解人意,搀扶着姚粉蝶的手臂,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给讲她上海的各种趣事。
姚粉蝶立刻就被眼前的热闹繁荣给吸引住了。
她的后穴,还未被丈夫开发过。
桂姨两手用力,使劲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姚粉蝶因为害怕而抖缩着的小屁眼,梅香又朝着象牙珠子吐了好些唾沫。
姚粉蝶听着婆婆用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心里后悔死了自己要上街的决定。
“三少奶奶,你起来趴着吧!”桂姨冷冷地开了口。
现在快到端午了,姚粉蝶穿着老式的月白色宽松短衫和黑色的半裙,整个胸脯看起来平平坦坦,波澜不惊。
现在,姚粉蝶躺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小屁眼根本不适应外物入侵,不断缩缩挤挤,本想把珠子推出来。
“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鸡巴也吃有两个月了,你们还怕把她的骚逼捅破捅穿了不成?”徐氏言语粗俗,不堪入耳。
桂姨看得心里边妒忌死了,暗骂了句小骚货,她松开一只手,握上梅香的手腕,两人的手一起用力。
“噗嗤”一下,四寸长的象牙塞,终于全部没入了姚粉蝶的后穴里。
徐氏心里暗骂了一句。
现在,桂姨和梅香要像插前穴一样,如法炮制,把一根珠串强插进她的屁眼里。
她的下身又痛得要命,难过的姚粉蝶,眼窝子浅,藏不住泪,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下眼睫毛上,欲掉不掉。
前后两个娇嫩的小穴,塞着坚硬的象牙珠子,让姚粉蝶极度不适。
街上的上海女子,长相漂亮不说,还爱打扮,描着弯眉,涂着红唇,许多人都穿着绷紧了的旗袍,胸前两坨软肉,真的顶得像是两座山峰。
徐氏又冲着姚粉蝶开骂,“指不定人家心里边,还盼着你俩下手重一些呢!捅,给我使劲捅!”
尽管私处被塞进了两根假葫芦串,但姚粉蝶既兴奋又快乐。
这身宽大的衣物,还不及梅香的女佣衣服凹显身材!
当第一颗冰凉的象牙珠接触到噏动着的小屁眼时,姚粉蝶惊恐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姚粉蝶自己都嫌自己土气,她是清明后来的上海,离开淮阴前,继母为了撑面子,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姚粉蝶的阴穴里滴水没有,加上紧张,穴里重叠的媚肉像层层山峦,阻挡着像打头的圆钝象牙珠子,无论如何都戳不进去。
荸荠大小的坚硬珠子,把菊花般的褶子都撑平了,却卡在口子上,横竖进不去。
这个死结,在姚粉蝶上街回来后,会用剪刀剪开。
岂料一挤一缩之间,韧性极好的小屁眼居然把头颗珠子吞咽进去了。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也只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在祖母、公爹面前,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小儿媳那个逼毛稀疏、肉瓣肥厚的阴穴,呸!骚货!
徐氏可能察觉到自己一大清早的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恨恨地看着姚粉蝶说道,“老三媳妇,你也别怪我作婆婆的,这贞操带,夏家媳妇谁没戴过呢!”
贞操带戴好后,桂姨在姚粉蝶的肚脐眼位置,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看起来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姚粉蝶觉得自己跟梅香站在一
姚粉蝶又羞又怕,她按照桂姨的要求,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长裙撩到后背,露出白生生的两瓣瘦屁股。
徐氏板着脸骂兰桂和梅香,“贱婢!夏家苛待你们,没给你们饭吃?不知道使点气力?我看你们夹老爷少爷鸡巴的时候,有的是力气!”
干燥冰凉的假东西,开始往姚粉蝶干涩无水的小穴里硬钻,可让她遭罪了。
桂姨和梅香,终于把珠串塞进了姚粉蝶的前穴里,只留底坐盖在穴口。
出了夏家的花园洋房,拐过几个路口,来到了大马路上,果真是店铺林立,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