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止息,反而越烧越旺了。
他从沈又青家里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乳头硬挺着,不知道沈又青除了拿他脚自慰还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姬南泽有了一个直播的好主意。
开播三分钟,姬南泽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便开始支着额头发呆,直播间人数却越来越多,已经突破了十万人。
「上次直播没赶上,听说这个主播很骚?」
「第一次来?备好纸巾和补药兄弟,小心精尽人亡。」
「啧今天打扮得更骚了,真是操蛋!」
「今天玩什么?还玩奶子和鸡巴吗?」
“玩鸡巴?”粗俗的字眼从口罩后的红唇中吐出,姬南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冷白手指抬起,轻飘飘向屏幕这边隔空指了过来,“对啊,今天还玩鸡巴,不过不是玩我的,是玩你们的……”
说着他将手虚虚环握,像是握着谁的阴茎一般上下滑动几下,拇指抬起,在不存在的马眼上打着圈摩挲。
然后姬南泽将口罩上拉露出红唇,收回手舔了一下仿佛刚刚撸过男人性器沾上污浊的指尖,歪着头笑起来:“要试试吗?也许很好玩?”
「草草草,开局五分钟我就明白为什么这个新人人气这么高了,骚是真的骚!」
「玩玩玩!我已经把鸡巴拿出来了!」
「哈……真你爹的下贱!你爹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给别人撸鸡巴?!哈……贱货!」
「真欠肏啊这表子……直接说榜几能约吧!我在g市,能不能飞?!肏不死你这天天发骚的烂货!」
“主播不会外飞的,你倒是可以过来?肏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姬南泽看到这条弹幕,轻蔑地笑了一下,向镜头勾了勾指尖:“其他人也一样,我喜欢真的有能力的人,而不是……一看见我就早泄的窝囊废。”
他声音中带着嘲讽的戏谑笑音,轻而易举点燃众人的怒火与欲火。
弹幕开始飞速滚动,侮辱性词汇是屏幕对面无数人肮脏欲望的结合体,姬南泽默默支起右腿,然后将裤脚往上撸起。
拿起床头柜上的赤色假阳具,用吸盘固定在床尾,他将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挂在床尾的雕花挡板上晃了晃
“今天的第一种玩法,足交。”
姬南泽高扬手臂,将乳白色润滑液从高空挤下,像是挤奶油一般层层叠叠落在假阳具与他的脚上:“我特意买了这种颜色的润滑液,很像精液吧?尽情意淫吧,loser。”
「爹的明明被骂我怎么更硬了?!真服了,这烂表子!」
「嗯……我后穴好痒,再骂骂我ash!」
「草你们爹的,你们是都没有尊严吗?任这个贱人摆布?!」
「看不惯的出去喽~别口是心非地边看边撸了~」
弹幕情绪激烈地辱骂着姬南泽,但是他们送礼物的手却很诚实。
姬南泽看着已经登顶的直播间,不再理会直播间里的各色评论,慵懒地拿过备用手机。
他背对着镜头跪在床上,上半身压低,快要贴上床面,只用双臂支撑着保持平衡,拿着备用手机玩消消乐,下半身却完全相反地抬高了。
臀部因为跪姿与塌下的腰肢而高高挺起,包裹着臀部的西裤布料绷紧了,显露出饱满圆润的曲线,他穿着丝袜的小腿抬起,用双脚夹住了那根固定在床尾的假阳具。
从镜头角度来看,几乎只能看见姬南泽挺翘的臀部与在阴茎上上下下撸动摩擦着的黑丝双足和曲线优美的小腿,仿佛真的在以第一视角被这个大屁股骚货足交。
沾满润滑液的双脚脚心攀上格外粗壮的假阳具,丝袜下若隐若现的玉色脚趾沿着那柱身的青筋纹路暧昧地勾勒。
每一次摩擦都是黏腻连绵的白丝和晦涩的水声,姬南泽玩着消消乐的指尖逐渐顿住,听着那黏腻声响闷哼一声发了情,这个玩法本来只是想恶意报复沈又青的,但是他下贱的身体竟然连心理快感都抵抗不了。
镜头中那包裹着黑丝的双足已经快被乳白色润滑液浸透了,却仍然高频地在粗壮阳具柱身上上下撸动
「啊……臭表子……我要扇烂你的骚屁股!」
「一个烂货还敢瞧不起我,竟然边给我足交边玩手机,我会把你掀翻直接肏烂!让你只会吐着舌头翻白眼!让你看不起我,表子,操操操!」
「真他爹爽!骚货还有没有别的花招?!都给老子摆出来!」
有空闲的手来发布这些淫秽不堪的评论的观众还是少数,更多的人都猩红着眼睛咬着牙,嘴里是连绵不绝的色情脏话,他们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将浓稠或稀薄的精液隔着屏幕射到姬南泽丰满的屁股和沾满白浊的脚心上。
如果言语有力量,那么姬南泽现在应该已经全身赤裸地被众人包围,变成一个只会摇尾求欢,大脑中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的淫娃荡妇。
然后众人的所有快感又被屏幕中那个唇色妖艳的妖妇死死掐断。
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