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收缩,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哀吟。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到床尾挡板上,僵着腰去抓自己的胸乳,那根滚烫的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戳到他脸颊,怼着他颊肉往上提,将他唇角都牵连起一个古怪的弧度。
像是在笑,被别人的鸡巴强行戳弄出的污秽笑容,润滑液糊在他脸上,活像是被人颜射过。
姬南泽无助地疯狂揉弄着自己的胸肉,但是震动带来的快感不断层积,完全无法阻止或消解一分,他隔着胶带去抠去挠,口中阵阵哀泣。
“别玩了……啊!我错了……骚奶子受不了……呜!”
“慢一点!啊唔……哼……慢,慢……啊啊啊!”
最终他弓着腰倒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在床榻上滚动哭嚎,床单被他搅得凌乱,他双臂交叉捂着不断震颤的乳肉,双腿胡乱地蹬踢。
“啊~嗯!”
在他潮湿的尖泣声中,他勃起的阴茎骤然哆嗦着出了精,一股股地飞溅,因为他高潮中仍然不断扑腾的身体,那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但是榜一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他仿佛冷眼旁观着姬南泽沉迷于情欲之中的丑态,只为报复这个淫荡的贱人之前对自己的轻视。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姬南泽感到崩溃,高潮后不应期的快感简直是酷刑,顾不得什么形象,他泪流满面,眼尾彻底红透,像是被揉烂的夏花,红唇被他撕咬出伤口,铁锈味在口腔中升腾。
他踢着床单大声求饶,却讨不到旁人半分同情,他们注视着他,对着他撸动着肮脏粗壮的性器,脸上笑着嘴上骂着,将白浊射满他全身……
一张张面孔在被欲望碾碎的混沌脑海中浮现,他的过往,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姬南泽心理防线被轰塌,在濒死的快感中他红着眼睛尖叫,水液打湿了床面浇湿他的身体。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禁射尿了。
他痉挛着身体,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死了一次,又像是活了一次。
跳蛋终于停止了震动,姬南泽却已经感觉不到了。
「草,ash没事吧?!是不是玩过头了?!」
「榜一纯变态!他爹的ash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蹲局子唱铁窗泪去吧!操操操狗屎!」
「哈,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别装了,刚才看ash那样哭着求饶你们是不是已经射废了?」
「没事的,他那么骚,这点玩法能有什么事呢,隔壁都拳交了,当时肛门都脱落了,现在也活蹦乱跳的。」
「你们是不是人啊我操!」
“……没事吧?抱歉,我只是觉得这么玩会特别爽,好像没有考虑好你乳头的敏感程度……”
榜一上了麦,喑哑嗓音中包裹着浓浓情欲,却也带了一些担忧和关心。
“我确实是没想到你这么……”
姬南泽终于幽幽回了神,他的小腹还细微抽搐着,瘫在床上,他将眼睛瞥向摄像头,将榜一未尽之语给补全了:“这么骚?”
“那确实是骚,毕竟我已经数不清和多少人睡过了。”
他笑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下播了,但是我现在还动弹不了,你们自觉退出直播间吧。”
然而直到姬南泽有力气起身来关摄像头,直播间里也仍然人满为患,照他们的说法,姬南泽事后的无助情态也很好冲。
关闭了直播,姬南泽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卧室中充盈着甜腻的润滑液香气,以及一些斑驳气味。
应该是他的骚味。
他开了窗透风,然后将床单和被褥卷起抱到洗衣机里清洗,自己去浴室中泡澡,太过疲倦了,他泡在浴盐中,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衣柜门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衣柜里钻出来,他接起了电话。
“喂,有事吗?”
“是姬先生吗?!我刚才调看监控,发现那个骚扰您的人进了您的房间!您没事吧?!”
“嗯,没事,发现是认识的人。”
“……啊?好吧……这样啊,那没什么了。”
男人挂断电话消除了通话记录,看见手机中冒出一条软件提示。
「很抱歉,您所预定的本周六晚六点场次的《新约城旧梦》电影票因余票不足无法出票。」
男人看着这条消息勾起唇角,竟然轻飘飘哼起了歌。
他回味着口腔中的腥甜味道,刚才姬南泽的精液飞溅到柜子里,他舔得一干二净,如今却又不满足了。
“我永远注视着你,小泽。”
然后他用姬南泽的手机外放了一曲浪漫激烈的探戈舞曲,悠哉地离开了姬南泽的家。
下次是一直待在床底还是跟这次一样中途挪到衣柜里呢?这真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姬南泽被歌声吵醒,发觉自己竟然又在不适合的地方睡着了,幸好醒了,不然明天又要发烧了。
收拾好一切,他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