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他来说,一向是赵杏儿说的话比天还大,既然她这样说了,谢析便配合着她的话,拥着赵杏儿吻作一团,一手揉着她的nai子,另一手沿着shi哒哒的tun缝滑下去,摩挲着沾满yIn水的小菊xue,再向下探到花xue口抠弄。与此同时,谢钧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身上,盯得谢析浑身不自在。他于是趁着吻赵杏儿耳垂时,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杏儿,这样没事吧?别把皇兄真惹急了”
赵杏儿一把掰过谢析的脸,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用谢钧恰好能听到的音量娇媚道:“你自cao你的,管旁的做什么?担心你皇兄?他也配!”
这话一出,谢钧脸上忽然闪出些奇怪的表情。
被无视,被明着暗着羞辱,赵杏儿的话语一下子勾起他登基前那些年的回忆——生母在皇宫时饱受先皇宠爱,因着其他妃嫔皇子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然而,自幸妃做出那私奔出逃的丑事后,虽然先皇对外宣布幸妃病殁,流言蜚语却瞬间传开,自此谢钧便一夜之间从宠妃独子变成了罪人后裔,虽说抚养他的太后,也就是当初的皇后,对他一视同仁,却挡不住其他妃嫔看向他时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和同父所出的兄弟姐妹们集体的孤立排挤。
在国子监读书时,同袍的皇子们,除了谢析这个年岁最小的跟屁虫一样的家伙,其余人见到他,要么是当做瘟疫一般躲开,再隔着老远的距离窃窃私语着指点;要么便是假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经过时推搡一把或者绊他一脚,看着他跌倒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再狠狠地嘲讽上几句。谢钧原以为登上王座,往日那些忍辱负重的日子便彻底成了天将降大任之前的考验,可以一笑置之了,却不想如今被赵杏儿这一羞辱,那些被遗忘的屈辱、不甘、痛苦,竟然一时间齐齐涌上心头——更令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份痛苦之中,竟然夹杂着些无法控制的屈辱快感。
正如赵杏儿预料。
一见到谢钧脸上那副满脸涨红、像是快溺水又像是想射Jing的别扭表情,赵杏儿便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她于是彻底放心,再不去管一旁尴尬站在原地的谢钧,而是回身跪到地上,撅起屁股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还用手探到tun后主动掰开两瓣tunrou,露出当中粉嫩流水的bi,回头招呼谢析道:“王爷还等什么呀,快来干杏儿吧,杏儿saobi好痒呢这么些日子没被干爽了,可是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一见赵杏儿这幅sao浪出水儿的模样,谢析哪里还忍得住?什么皇帝什么哥哥统统抛在脑后,低喝一声“小sao货”提枪便上,钳着她的纤腰,rou棒对准那道水淋淋的bi口猛地一入,径直便撞进宫口里,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烂熟的xue儿紧窄shi滑,每次捅进去,内里那张小口都吸吮得谢析销魂无比,次次便捅得更深更狠,恨不能连子孙袋都塞将进去。粗大的rou棒在小xue里推挤碾磨,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冲撞花心的软rou。rou体拍击的“啪啪”声一声比一声大,赵杏儿被cao得浑身酥软,张着口胡乱地呻yin着,口水都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就算这样,呻yin之时,她还不忘时不时出言折辱一旁的谢钧。
“啊王爷的大鸡巴真猛,比你哥哥强多了杏儿的小saobi被干得好舒服啊,杏儿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谢析瞥一眼一旁双目赤红、喘息粗重得像是要冒白气儿的谢钧,笑道:“怎么,我皇兄那根家伙事儿不好使吗?”
“比王爷的大rou棒子差得远呢,bi都磨疼了也泄不了身子”赵杏儿眼睛也不眨地说着瞎话,余光看一眼谢钧,似笑非笑又加一句,“要他cao我,倒不如我拿根玉势去给他屁眼儿开开苞了!”
赵杏儿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旁的谢钧明显地粗喘了几下,喉结上下动了动,脸上露出一副她无比熟悉的表情。紧接着,龙袍下方被勃起的rou棒支起那块,竟然隐隐约约渗出片shi印子来
“呀,我一说要干他屁眼儿,你皇兄激动得不用手碰竟然就射出来了。”赵杏儿故作惊讶地指着谢钧的胯下,对谢析夸张地嘲笑,“你说他是不是犯贱?”
她羞辱谢钧羞辱得越狠,谢钧的神色反倒越发抑制不住地染上层层情欲。隔着这么段距离,她甚至能听到谢钧的Jing水从尿眼儿里喷出来、喷到亵裤的布料上再冲击着晕染进去的“嗤嗤”声。黏腻的Jingye沉坠而下,沿着他的裤管流出。赵杏儿远远看着落到地上冒着热气的浓Jing,再看看龙袍底下支撑着的、毫无绵软迹象的男根,口水都快下来了——若谢钧那根大鸡巴干的是自己,这Jingye射进自己小xue里,该有多舒爽!
“看来本王干你干得还不够狠呢,浪bi被cao着还有心思盯着别的男人鸡巴看。”
谢析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思绪。他的rou棒在赵杏儿tun间进出不休,沾满了黏腻的汁ye。小xue被撑得几乎合不拢了,花rou外翻着被cao得红肿发亮,微微分开的tunrou之间,紧缩着的菊xue也沾了些yIn水,分外可爱。谢析耸动着腰肢干着她,发着狠像是要把她的saoxue磨烂磨穿。赵杏儿被他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像是要被甩出去,一会儿又被他一双手钳住腰肢扯回来,口中不住嘤咛尖叫着,不一会儿便被这巨大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