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尿出来了!
还尿在了谢钧的床上!
赵杏儿惊讶地看着尿水从自己尿口里喷出来,羞耻得脸都红了。
“杏儿可真是个小水包,yIn水淌了这么多,还能尿出这么大一滩来。”谢析偏偏还坏笑着放下赵杏儿,拥着她耳语调戏,“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我们杏儿真是应了这句话了!”
赵杏儿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勾着谢析脖子热情地吻上去,手抓住那根从xue里滑脱出来的rou棒,轻轻撸动几下,那根玩意儿便眼见着又恢复了勃起坚硬的蓄势待发。
“呀,又被杏儿玩儿硬了呢。”谢析眨眨眼,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来,“这早朝的时辰可是快过了,你猜在皇兄回来之前,咱俩还能不能来得及cao上一轮?”
“有这说话的功夫还不如把你那鸡巴玩意儿早点日进来!”
赵杏儿双臂勾着谢析脖子,用嘴唇堵住他的荤话,轻盈一跳腿盘上他的腰,被谢析默契地拖着tun举住。日得水ye充盈的小xue几乎是主动地寻着了那根rou棒,xue口贴着gui头轻吮着邀请。而那根rou棒也顺其自然地沿着小xue滑将进去,“噗呲”一声,撞出一串yIn靡水花。
谢钧步履匆匆地赶回来时,在永安殿内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男一女赤裸着,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抵在墙上cao干,红嫩的小bi被干得xue口变形撑开,粗紫的rou棒在里面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Yin囊不断打在bi口下方的tunrou上,yIn水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向下流淌,在地上汇聚起一小滩。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九皇弟谢析,和他新认下的这个便宜亲妹妹赵杏儿。
自己休憩的寝殿里,此刻弥漫着一股sao哄哄yIn靡不堪的气味,仔细分辨,有赵杏儿身上他无比熟悉的yIn水味道,有陌生的男子Jingye腥气,还有股子尿味儿
眼前这对男女正交合得浑然忘我,显然根本没注意到谢钧进来。看着赵杏儿那勾起脚趾胡乱呻yin、眼神娇滴滴发sao的模样,显然是快高chao了。
一时间,谢钧只感觉气血上涌,额头上青筋暴起,怒气几乎要把胸膛炸开。他一甩袖子,对着这对正在cao干不停的野男女怒喝一声:“混账!你们在朕的寝殿里做什么呢?!”
一听到谢钧的怒吼,赵杏儿下意识全身一紧张,xue里也跟着一夹。那根rou棒被她这么狠狠夹着,猛地磨蹭到xue心的软rou上,粗硬的gui棱剐蹭得那里忽然涌上一阵刻骨的酸麻,赵杏儿浑身一抖,竟然当着谢钧的面高chao了!
娇嫩的花户嫩rou颤抖着,yIn水一股一股地沿着那里喷出,失禁一般被谢析的rou棒子捣出来。谢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环绕着自己弟弟性器的那一圈娇媚花唇是如何翕动着唆吸舔咂,rou棒进出之间,把上面残留的yIn水几乎都刮干净了,只剩下晶亮亮的闪光。
“皇兄终于回来了?”
谢析见到谢钧进来,非但没停下,反而挺送着rou棒深深浅浅次次都撞进最深,因为用力,窄tun上的肌rou都紧绷着,凸显出一块一块的健壮外形。赵杏儿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呜呜”直叫着,一双浑圆的nai子随着rou体撞击摇动拍打,两点红樱随着颤颤巍巍的ru波上下晃着,看得谢钧喉咙干渴,眼神贴在她身上着火一般,下身竟也起了反应!
像是注意到自家哥哥的异状,谢析挑衅似的看他一眼,一个猛顶:“皇兄可是错过好戏了,杏儿方才被弟弟干得尿了皇兄一床呢。不信,你问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干尿了?!
自己和她行欢过这么多次,她可从来没失禁过!
这是说他不如谢析么?
谢钧压下心头的妒火,皱眉道:“你先停下!当着他人面宣yIn,像什么样子!”
“他人?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亲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他人了?”
谢析倒真的放了赵杏儿,深深插在她体内的rou棒猛地抽出,瞬间带出一大股yIn水,“哗”一声浇在地上。他的rou棒依旧硬挺着,沾满亮晶晶的yInye,直直停在他胯前,而谢析也不遮掩,就这样面对着谢钧,望着他似笑非笑,眼神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话说回来,皇兄可真是会夺人之美,不声不响地便把杏儿从亲弟弟身边夺走金屋藏娇皇兄难道是想学魏文帝夺甄氏?弟弟是不是还得给皇兄作首七步诗?”
赵杏儿被谢析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肢,保护似的牢牢圈在怀里。她依旧轻喘着,xue里那根rou棒骤然里去,搞得里面空虚发热,明明才高chao过,却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看看谢析又看看谢钧,这兄弟俩毫不相让地彼此对视着,尤其谢钧,面色铁青,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双眼瞪着赤裸相拥的二人,似是想把他们当场烧成灰。
如果不是龙袍之下微微支起的帐篷,赵杏儿真要以为他此刻恨极了自己,要把她捉去浸猪笼了!
望着那朱色九龙袍之下惹眼的凸起形状,赵杏儿吞了口唾沫,望向谢钧,忽然心中一动。
她忽然依偎上谢析的胸膛,看都不看谢钧一眼,娇滴滴妩媚道:“王爷,我们不理他,杏儿还没被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