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炒rou丝里,分明夹杂了丝丝缕缕红色的香辛,辣丝丝的味道,与蒙青娥家乡常吃的那味叫做“小米辣”的调料,相似极了。
“什么‘指天椒’,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蒙青娥望着碗中的菜码,犹疑地问,“赵大夫是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这得多亏九王爷。”赵杏儿微笑着解释,“去年我在九王爷府上见到他种的这东西——他自己起名叫‘番椒’和‘灯笼椒’的,一时技痒给他炒了几碟子小炒。后来他惦记我喜欢这玩意儿,便寻了那走南闯北的商人四处搜索种子,在郊外租了块地种了许多,今年收了好几百斤呢,竟然叫他晒干了打算运过来了,也不晓得是打算喂猪用还是喂鸡用。”
“这不是杏儿喜欢嘛。”谢析嬉皮笑脸,丝毫不在意赵杏儿言语中的讽刺,“本王想着先问问你,就提前带了两箱子过来,想给杏儿个惊喜,没想到竟然用上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抱怨:“还说呢,昨晚可辣死我了,章大夫这不知变通的就知道用指天椒熬水要我喝,简直跟受刑一样——你就不能炒个菜让我就个馒头吗?”
章南烛哑然,半晌摇摇头感慨:“人都差点殁了,你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饭桌上热闹的谈天,简直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早饭一样。蒙青娥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紧跟着胃里就咕噜咕噜开始叫唤。
这赵杏儿,还真是棋逢对手、不打不相识呢。
这一风波过去,蒙青娥在学院安顿下来,住进了赵杏儿的房里。而赵杏儿,被谢析打着养病的名义,接到了学院外他新买的别庄里住下。
章南烛呢,则号称是要帮赵杏儿调养身体,硬是赖在了九王爷的别庄,搞得谢析吃瘪又无可奈何——谁让他章南烛有真本事呢?
更让谢析难受的是,赵杏儿身子虚弱这段时间,他连碰都没法碰她。章南烛还能打着帮她药浴的借口偷偷摸摸吃上几口豆腐,自己每天是看得见摸不着,勾得他心尖尖发痒。
七天工夫过去,眼见着赵杏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满脸红光的样子,谢析终于决定,自己再也不要忍下去了!
当夜,晚饭后谢析仔仔细细沐浴洗漱过一番,套着亵衣,做贼似的往赵杏儿房间摸去。
明明是自己的院子,会个情儿还跟偷香窃玉一样,真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有情趣了。谢析一边腹诽,一边轻手轻脚走到赵杏儿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摸进去。
却一眼看见,床上俨然已经有两人赤裸着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着扔了一地。美人双腿大张,身子骨酥软地倚靠在锦被上,两腿之间水盈盈的小xue被另一个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
谢析愣了一下,忽然悲愤大喊:“章南烛!!!你告诉我杏儿如今身子不行要禁欲的,怎么你倒在这儿开起荤来了??”
章南烛从赵杏儿两腿间抬起头来,看了谢析一眼,故作恍然道:“今日看杏儿身体大约已经无碍了,小人竟然忘了告知九王爷,还望九王爷恕罪。”
“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析一急,粗话都出来了。这章南烛,之前在京城对他还客客气气见面就行大礼,怎么跟赵杏儿没认识几天,就染上她这没大没小、四处得罪人的毛病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堂而皇之骗人睡姑娘,还有没有人记得他谢析是个王爷了?!
赵杏儿不满章南烛忽然停下来,把他脑袋又按回了两腿间,享受着他的舔弄,舒适地叹着气,转头对谢析道:“管他故意不故意的,反正你都过来了,计较什么?”
也是,反正他人都过来了,有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提枪上阵。
“杏儿说的是。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和章大夫分享分享反正,杏儿身上不止一个口可以插”
谢析走上前,低头揽住赵杏儿,捉了她的ru,用手揉捏着把玩,低头轻咬着她的红唇,低低笑道:“sao杏儿,本王记着你前几日中蛊时,哭喊着要本王和章大夫一前一后同时cao你来着?”
赵杏儿脸一白,连忙否认:“你、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上一下才对!”
章南烛抬起头,抹了把嘴角的yIn水,意味深长地说:“章某作证,九王爷听得半分差错也没有,杏儿分明说的是,想让章某和九王爷一个插进你bi里,一个插进你屁眼儿里,两根rou棒夹击着cao你才舒服。”
“你舔你的!哪儿那么多话!”赵杏儿气急,一把按着章南烛后脑,大腿夹着他太阳xue,想要用自己的bi活生生封住他的嘴。
只是反倒引火烧身,被章南烛按住,牙尖抵住Yin核,轻轻啃咬着玩弄。
“啊你、你轻点”
赵杏儿被他咬得身下酸麻,酥痒着小xue里也热起来。ru尖被谢析低头含住舔咬着,吃nai的孩子一样,啃得她ru珠红肿,胸前一片酥麻。
小xue里被男人的舌头撑得满满的,还在搅动着不停旋转翻滚,舌尖抵住xue口里面最上方那点sao处,打着圈儿刻意地磨蹭。Yin核换成了用手指玩弄,两根指头夹住,揉搓得Yin唇都向上翻起,小xue里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