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看他脸色踌躇,自己心下也满腹疑惑,莫不是自己有什么怪病不成?他当然万万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只凭把脉就能发现他身上秘密。
玉壶颇有些忐忑的问道,“请问苏兄,小弟我没什么隐疾吧?”
苏瑾瑜看他神色,突然觉得可爱的很,他斯文的笑笑说,“小公子说笑了,隐疾谈不上,只是身体有点虚。等会儿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玉壶知道自己无大碍后,眉眼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他欢欢喜喜的和苏瑾瑜到了谢,就让刘叔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来招待苏瑾瑜。
苏瑾瑜在外走南闯北行医数年,见识广博,谈吐不凡,给玉壶讲了好多不同地方的奇异民俗和江湖的快意恩仇故事,让玉壶更加敬佩他这位苏兄,同时也开始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苏瑾瑜长相俊秀,气质斯文,没想到酒力竟是不俗,喝了不少度数高的酒。
玉壶不胜酒力也不喜饮酒,但有一种酒他非常喜欢。这酒名含珠,因其中有好多气泡得此名,喝到嘴里十分爽快,还甜滋滋的,而且度数不高。玉壶贪嘴多喝了几杯,此刻脸颊红扑扑的,像涂了胭脂一样。
苏瑾瑜看他一眼,只觉得本就娇媚的美人儿更是媚态横生,勾人心弦,那翕动的红唇和花朵一样的面庞就应该被仔细吻过,想着想着,他下腹有些发热,意思到自己的绮思后心中又开始唾弃起自己龌龊心思。
玉壶知道苏瑾瑜这是第一次来京城落脚后,便张罗着带他在繁华的京城好好吃喝玩乐一番,苏瑾瑜自然欣然应允。
玉壶带着苏瑾瑜在街上四处乱逛,凡是苏瑾瑜看起来感兴趣的东西,他都买了下来,苏瑾瑜也推脱不掉,逛到最后,二人手上都有不少东西。
这时二人突然发现一条偏僻的街巷里人chaosao动,围成了个密不透风的大圈。
玉壶挤进圈中,发现一群人竟正在嘴里骂骂咧咧的推搡一个小孩子。他疑惑又愤怒的走上前去,向他们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一群人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
人们看着这位小公子衣着华贵,不敢得罪,为首的那个人就客气的和玉壶的话,“公子误会了,他可不是普通小孩子。小人是北城胭脂铺老板,前几日买下了这个奴隶,不成想他竟是苗疆来的邪人,一不小心被他用毒虫害了家里好几个人,眼下他们还卧床不起,今日我带人来收拾收拾这个邪人。”
“你说谎,那几个人早就没什么事了,我用在他们身上的蛊虫只是教训人一时,不能要人命。”小孩儿清脆又带有奇怪口音的声音响起,语气竟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有些沉稳。
玉壶听见声音就去看那个孩子,他干巴巴的,好像营养不良,衣服也破破烂烂的,露出身上轻轻紫紫的伤痕。
那孩子又接着说,“几日前我被人拐卖到了这股人家,没想到这家人看我是苗疆人就说我是邪人,对我非打即骂,还给我吃猪食,我实在不堪虐待,想用蛊虫吓吓他们。”这孩子抬眼静静的看着玉壶,眼中却没有乞求之意。
那胭脂铺老板要扑上去打那个孩子,让站在旁边的苏瑾瑜拦住了。
玉壶听见双方说辞对事情经过也知道了大概,不同于其他中原人把Jing通巫蛊之术的苗疆人视作恶鬼的敌视态度,玉壶对苗疆人毫无偏见,反倒是认为巫蛊之术很神奇而且很厉害,他对那小孩子小小年纪就会Cao纵蛊虫大为惊叹。同时他也实在不忍让这孩子遭受虐待,想了想,他安抚了胭脂铺老板一顿,然后给了他不少钱财,把这孩子要了过来。那老板见钱眼开,也没再说什么。
于是他、苏瑾瑜还有刚才那个小孩子就一起在街上逛了起来。
那小孩子完全没孩童的样子,不笑也不说话,玉壶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是苗疆人所以对中原人不太信任,况且他之前还受到过虐待。想到这里,玉壶心下一软,就努力想逗这个孩子开心。
天色渐晚,街上的人也更多了。玉壶看前面有做糖人的,但是场面有些拥挤,他就让苏瑾瑜带着孩子在原地等他,自己跑了过去。
一段时间之后,玉壶拿着三个糖人回来了,他将其中那个小糖人递给小孩,哄着他说,“这个是中原特产,好看又好吃,入口酥脆,十分香甜,特别好吃,你尝尝看。”说罢期待着看着小孩,他双眸晶亮,好看的如粲然星子一般。
小孩微微一怔,表情松动了些,好奇的尝了尝,抬头看见玉壶还在专注的看着他,竟然勾唇笑了出来。
玉壶看他竟然笑了,惊喜极了,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把另一个糖人递给苏瑾瑜。
苏瑾瑜和小孩这回齐刷刷怔住了。
三人又逛了一会儿,玉壶又给一大一小买了不少东西。看着夜色渐深,三人就回了府,手上都捧了一摞高高的盒子。
回府后,玉壶吩咐婢女给小孩整理干净,换上了套新衣服。这才露出小孩那张好看的脸。
玉壶问小孩名字,小孩说了一句苗疆语,他不好意思的说,“嘿嘿,其实我根本听不懂啦”他怕小孩难受就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