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是被下身奇怪的快感弄醒的。
他的花jing颤抖着收缩着,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黏ye。双ru也麻痒痒的胀痛不堪,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模糊的看见自己上方有一个人影。
“啊啊”他被一记又一记的重捣刺激的呻yin出来。
覆在美人儿身上的男人知道美人儿醒了,动作不停,反而更快了,狰狞的巨物在软烂的红rou中快速进出,肿的不像样子的花唇紧紧挤压中间的rou具,就像另一张小嘴,被每次抽插带出来的黏ye弄的shi淋淋的。
待玉壶彻底清醒了之后,终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他立刻坐起身子,收回腿,向后躲去。
rou具和美人儿的身体分离,两片过于肿胀的花瓣紧紧闭合在了一起。
那jianyIn美人儿的男人不是冰来还能是谁?
“你你怎么这个样子”玉壶抱紧自己双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羞恼的质问着眼前那男人,这一个晚上发生的事让他差点不认识他发小了。
男人的孽物还shi淋淋的,上面还挂着美人儿的yIn水和自己在美人儿睡着后又射的Jing。他两双凤眼亮晶晶的,让人联想到讨nai吃的小狗,他可怜巴巴的说,“玉儿,你是嫌弃我吗”
玉壶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感觉自己满腹责问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但他不能这么揭过这件事,他尝试着和冰来讲道理说,“你、你不能这样未经我的同意就”他咬了咬娇嫩的下唇接着说,“干、干这事而且你太、太粗鲁了,就像”他的脸红了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接下来的话,他在心里默念道,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对不起”冰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满脸写着你就是嫌弃我。
玉壶看他这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抱住发小,柔声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喜欢你”
顾小将军在玉壶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jian诈得意又非常甜蜜的一个笑容,他一开始为他的宝贝着想不想和他被翻红浪,但自从和小可人儿Yin差阳错的做了一次之后,他满脑子就剩下在可人儿身体里冲刺的那种蚀骨快感了。他揽紧了可人儿的背,用委屈的声音说,“那玉儿为什么不肯和我做”
“你、你太粗鲁了”玉壶咬着唇说。
“那我轻柔一点可不可以”小将军又用那种shi漉漉的眼神看着玉壶。
玉壶不敢对上他那眼睛,把头一偏,低声说了句,“可以”
他说完此话以后,顾小将军就一直兴奋的看着他。
“但是我今天实在受不住了”玉壶今天着实被欺负狠了,冰来不知道在他熟睡时又jian了他几次,他感觉ru头都要掉了一层皮,小xue里也火辣辣的
“那只能改天了。”冰来失望的说着,然后趴到美人儿身上亲亲摸摸,他还惦记着那双nai子,那里已经被吸空了,但冰来还期待着舔弄着他盼着它能再产些ru
玉壶就由了他,任冰来又去舔弄他双ru,他自己也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渐渐又睡了过去。
冰来那孽物还没软下来,在美人儿滑腻的肌肤上到处蹭蹭。他感受到美人儿均匀的呼吸,知道他又睡着了,心里有些好笑,暗想着,这小人儿,也太嗜睡了些。
他继续在美人儿身上发泄着他的欲火,不过这次为了防止打扰他休息,用了轻些的力道。
玉壶醒来的时候,双ru和小xue还有些疼,但已经被涂过药了,浑身也清清爽爽的。他随意披一件衣服,撩开层层床幔,嘴里小声喊着,“阿来阿来”他喊了一会儿,始终没人回应。
这时一个女婢跑了进来,怯怯的告诉他将军有要事已经出去了,还和他说将军叫了一个朋友过来照顾他。
玉壶心下疑惑,不知道这个朋友是谁,他挥退了女婢,开始穿衣服。
昨天双ru被玩弄的狠了,ru头还肿胀硬挺着,缠束胸的时候酥酥麻麻的,而且缠完后nai尖都凸出来了。不过眼下他着急出去见客人,心想不能让人家久等了,就没顾得上这个,穿好衣服,让侍女进来伺候他洗个漱,束个发,就急急忙忙去见客人了。
出来一看客人原是位不相识的公子,这位公子长相俊秀不凡,气质又温润雅致,很得玉壶的好感,他略一抱拳说,“在下姓李,名玉壶,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说完还朝这位公子友好的笑了笑。
那公子看眼前的小公子满面春chao,目若秋水,那饱满嫣红的唇瓣好像勾引着人去尝一尝似的,他为自己脑中的绮思心虚了一下,目光不由得避开那张娇艳的脸,向下扫去,就看到了顶起衣服的两个nai尖,怔愣了一下,就红了脸。他随即想到小公子还在等他回话,就轻咳了一下,也抱拳说,“在下姓苏,名瑾瑜,是杏林中人,受顾兄嘱托前来照看公子。”
这声音也清清朗朗的,好听的紧。玉壶对这位公子好感更深了,他又笑了笑说,“那我叫你苏兄可好?”
苏瑾瑜目光控制不住的向玉壶胸前的nai尖飘去,他心想这nai尖涨的如此之大,定是被人狠狠揉捏吸吮过。他又看向小公子像蜜桃一般挺翘的tun,这曲线仿佛是刻意为了让人yIn玩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