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第一次见到斐泠的时候,是在她的成人典礼上。
与一向主张温和处理事务的魔法界条款相悖的是,界主的成人礼并不华美欢庆,甚至可以说是残酷异常。
空旷辽阔的祭台建在魔法界主城外的一座高山顶上,祭台高高地凌驾山巅,被密密麻麻的结界围起。祭台四方站着四个魔力仅次于上一任界主的护法,不断地运用法力,支撑着这浩大的结界。
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是因为他们20年前选定的继承人,今天要在这里和魔域的高手决一死战。
魔法界界主成年礼这天,也是魔法界大赦天下的时候。前提是那些获得释放机会的囚犯,有命走出这个祭台。杀了选定的继承人,是这些或人或鬼已被关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魔物唯一可以回到魔域重获自由的机会。
继承人一旦进入结界内,除非了结掉所有的魔物,否则别想出来。
魔法界可以处事温和良善,但必须拥有可以保护整个界体的力量。而界主,是他们最后一道防线,那个人可以不够完美,但必须足够强大。
若战死,魔法界会以隆重的葬礼祭奠继承人,埋在与历届界主坟冢相邻的那座山上,也算给了那人应得的殊荣。
若活着,哪怕只剩半口气,魔法界也有最好的治疗师医好她(他)。
斐泠之前,这里已埋骨了三个同辈人了。
每一个继承人都是由上一任界主亲自培养的,一培养就是20年。即便天生可习魔法令他们的身体强于凡人,可以多活些年岁,也抵不过岁月侵蚀。
她的师父,已快油尽灯枯了。
斐泠出现时还穿着平日训练的劲装,一头黑如绸缎的长发用红色的头绳高高扎起,被汗水染shi的额发贴在鬓间,似乎才刚从训练场上赶回来。在众人或是猜忌或是质疑或是期待的目光下,她淡漠地走向祭台,朝玄夜方向的护法点了点头。
她生的冷冽如冰,白如寒雪脸上薄唇轻抿,一双茶色的眼睛明明印着万物却透不进底,像是过往云烟,都在她心里刻不上半点痕迹。
魔法界,很少会教养出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来。
玄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走进了祭台,魔法界连着三任继承人被杀,在魔域已俨然变成了一个笑话,所有的人都在看这次选中的所谓天纵之才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落败,送他们魔域一份大礼。
玄夜抬起头,只见少女站在祭台中间,无声无息地消灭掉了最外围的一层高阶魔物。
她甚至连法诀都没捏。
黑色的罡风围在她周围,却连靠近她半步之内都做不到,斐泠行走在魔物间,一个挥手就是一片血花,散落的血飞溅在脸上,白衣上,片刻间就染红了她干净的衣衫。
但没有一滴血是她的。
她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消灭掉了场上几乎所有魔物,只剩下三个法术不明的魔域高手分三个方向围着她,神色冷峻。
他们互相看了眼对方,均是一脸死志。他们是域主派来的死士,若是无法全身而退,便要拉着这个继承人一起下地狱。只是无人想到,这次的继承人强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她杀人,就跟切菜下棋一样稀疏平常地不带任何犹豫,更可怕的是这滔天的魔力,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在20年练成的
难怪魔法界一直把这个人的消息封的死紧。
少女抬眼看着他们,从袖口抽出魔杖。
薄唇轻启,一道法诀瞬息生成,从她脚底溢散出去,那三个高手竟是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就直接被她杀了
连自爆的时间都没有。
那时的她大概永远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男人压在身下,弱小如虫豸,连反抗都做不到吧。
双手分在头顶两侧被锁链铐住,此刻正死死地攥着底下的床单;如雪洗过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腰背上,随着男人的贯穿不断滑落;雪白的腰腹上布满青紫的痕迹,因为脱力下沉,露出了一个浑圆的屁股,屁股下方,藏着一个红艳的小口,正被紫红的性器抽插着,肿胀的囊袋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小腹因为一泡一泡Jing水的浇灌微微鼓起,多余的Jingye随着抽插溢出在入口处抽打成细细的白沫。
斐泠睁开眼时仍有些茫然,直到麻木的下体传来胀痛,她才意识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被做晕过去了。
男人正一手搂着她的腰腹,一手玩弄着她的左ru。察觉到她醒了,他恶意地顶弄了两下她xue道深处的腺体,惹得身下的人再一次不甘地颤抖后,方大力贯穿,一边扯动按压着她红肿的左ru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被冷落了一个晚上的右ru,围着它不停地打转。感受到底下这副身体在他手下欢愉地颤抖,玄夜靠近她耳边轻声低喃:“我的界主大人,你的右ru似乎很喜欢我呢”
“啧啧啧,可怜的小东西左边都快肿的出nai了,它还是小小的,不如改天我差人去人界买个吸ru器帮你套它身上,两边说不定就一样大了,你说如何?”男人说完,双手揉捏着她的双ru,将其当成借力之处进行着最后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