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域主行宫。
沉寂的大殿背后,被层层巷道掩住的,是一道上了重锁的铁门。门上贴着禁制的咒术,一般的圣灵靠近五步范围之内便会直接被冲天的魔气攻击乃至消亡、汽化,连骨头都不会剩下一星半点。然而禁术除了保护这道门,也隔绝了一切声音动静。
除了主人,无人会知晓这背后藏了什么。
房间的背后,是一张被红绸帷幔层层遮掩起来的床,压抑的低yin和暧昧的水声以及丁零当啷链条撞击的声响,正从里面不可避免地泄露出来。
“你!啊!住手!”声音的主人,正侧躺着被男人压在身下,本来紧紧收起的锁链已随着男人的意念放出了多余的链条。此时男人正一手搂着她细瘦的腰,另一手则两只并拢地在她底下蜜xue伸出快速地抽动,速度快的几乎只剩下一道道残影。下巴扣住了挣动的肩膀,强硬地压下她一阵一阵的颤抖,男人不时分心舔弄着她的耳廓,惹得身下的人颤抖着收缩蜜xue,却无法逃脱地被再次破开,如此反复着,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当手指再次被一股热流浇shi后,他终于抽出了那两根肆虐的手指,转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转向自己。
扯掉蒙住双眼的丝巾,男人吻了吻她发红的眼角,在察觉到后者不情愿的扭头后,他也并未生气,张嘴吻住了她虚弱地发白的嘴唇。
女人挣扎地扭头,但她本来伤势未愈,加上被迫高chao了两回,身体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其它事情,她甚至连合紧嘴巴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在稍稍挣扎后,很快地被男人的舌头侵入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吻住她不断深入,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女人躲避不过,伸手推他,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很快,她就被制服地单方面承受着来自男人侵略。
一吻结束后,女人闭着眼逃避式地埋在被子里,只有从不断起伏的肩膀中才能看出来,她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再次破开了密道。但他没有再次抽动起来,而是两只稍稍分开,扯出了一条细细的窄缝。
一根炙热昂扬的rou棒,抵上了女人的雪白的tun部。
女人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但她没有力气,她适才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早在男人那个疯狂的吻中被强行消耗殆尽。如今她只能瞪大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炽热的阳物一点一点破开她的蜜xue,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又涨又疼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她却不再说话,也放弃了喘息。
“我的界主大人,你流血了。”男人一个挺腰,彻底地没入了她的体内。
女人咬住了下唇,闭着眼强行承受着来自身体深处陌生的胀痛。可她还未适应这种胀痛,一股大力的冲撞直接击碎了她最后的坚持。
“啊!”破碎的呻yin还是没被挡住地从她口中溢出,男人撞击的力度突然增大——“不——!”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合起嘴唇,下一波的撞击又再度将她顶上。她只能张着嘴,任无法抑制的喘息顺着她血色褪尽的唇角不断溢出,屈辱而又绝望地随着他的撞击沉浮。
“你的下面,爽的都哭了”男人炽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上、后肩上、在感受到后者突如其来的颤抖和收缩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再度攀上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哦?看我发现了什么原来我的界主大人,后背上还藏着秘密呢”
言罢,他埋头,在她后肩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斐泠的后肩是她的死xue,她从出生起便被选为下一任界主的继承人。魔法界界主这个重任,不是普通人可以背起的。因而从记事起,她就活在尸山血海里。多年的磨练,这副身体早已练得百毒不侵,身上更是少有敏感脆弱之处。
除了她的后肩。
她的后肩敏感异常,一阵风吹过都能让她浑身战栗。自从知道这个弱点起,哪怕是再重大的场合,她也从未穿过露肩的衣服。
魔法界界主位高权重,法术高强,随便打个响指就能灭了一座小城。所以这个秘密,除了她和她师父,根本无人知道。
而今天终于被第三个人发现了。
她没有应答,只是随着他的撞击颤抖着喘息,但她浑身上下这不正常的战栗显然出卖了她。玄夜一边沿着她的后肩吻她,一边加快速度大力地抽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横冲直撞地射进她的xue道深处,她仰起头如濒死的天鹅,额上青筋暴跳,随着男人射Jing的结束,她慢慢平静下来,眼神空洞地看着床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她并未平静多久,男人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再一次胀大,撑得她敏感的xue道疼痛不已。她不可置信地回头
男人见状含住她的唇珠,细细研磨道:“我的界主大人,你不会以为,你欠我的种种,做一次就能还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