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药带着木香走了,汤新安扶着防风回了房间。防风不算醉,走路却有些摇晃。汤新安扶着他坐在床边,蹲下来给他除去鞋袜。
防风往回挪了下脚,“算了,我自己来吧。”话说完就被汤新安按住了,“你别动。”
防风停住了,汤新安替他脱完了鞋袜,防风顺着他的意思转了下身把腿放到床上去,又脱了外袍脱到只剩中衣。。
防风叹了口气。汤新安弯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要喝水吗?要如厕吗?”防风摇了摇头,汤新安才自己脱了衣服。防风往里侧挪了挪,汤新安熄了蜡烛,月光洒进屋里却并没有比蜡烛暗多少。
防风睡不着。这滋味很奇怪,一个亲人离开自己了,他说不定还会回来,但归期不定。他应该走得很开心很满足,自己就算舍不得他也该祝福他,可实际上自己却很想哭,难过得就跟死了亲人似的。
汤新安也没睡。他和木香也算是老朋友了,不舍是有的,可还不至于难过到睡不着。他是放心不下在等防风先睡。
防风第二十次翻身的时候,突然被汤新安按住了。还没等防风问他怎么了,就直接地一口亲上来。
结束了这个吻,汤新安才带着一点笑意,慢悠悠地说:“我看你翻来覆去的,烙饼翻面呢?烙熟几张了?”
“我睡不着。”汤新安难得跟防风贫一次嘴,防风却没心情跟他斗嘴玩。
汤新安似真似假地抱怨着,“唉,你看你都不乐意理我了。你这样我会吃醋的。”说完还没等防风想出话来回他,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去了,拽下来防风的中裤分开那双修长笔直肌rou紧实的腿。
“你真吃醋了?”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假的。”
汤新安挤进防风的双腿中间,含住了他下身软成一团的阳物。
防风发出一声喘息,索性直接掀了被子,他喜欢看着汤新安做。反正天气又没有冷到哪去,兴奋起来两个人身上都是热的。
汤新安握着防风的柱身上下套弄,只把顶端含在口中,用舌逗弄着顶端的小孔。防风伸手摸了摸汤新安的脸,汤新安松口抬头,借着月光看见防风在笑。汤新安又低下头去,在顶端转着圈舔弄,又用力吮吸了两口,双手还不忘照顾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你跟谁学的,拿这个安慰我?”
防风不习惯叫出声来,他舒服了就是绷着一股子情欲味的喘息,顶多是突然刺激得狠了喘息里夹着一两声用鼻子哼出来“嗯嗯”。但是他会在做的时候跟汤新安说话,他一开口就满是成年男子充满欲望的沙哑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sao气,勾人得紧。
跟谁学的?还不是白芍药趁木香和防风告别的时候,单独和汤新安说的:“木香曾经救防风于危难之中,又承担了他少年时父、兄、师、友的角色,防风是个重情义的人,他走了防风肯定要难过一阵子。他要是难过得睡不着或者哭起来,你就跟他欢好。跟喜欢的人欢好是人生乐事,能解百忧。”
眼下汤新安没空回答,他撑开牙关把防风下面整根吞下去了。防风能感觉到他喉咙里因为受到刺激而颤抖,摩擦着他的顶端。他整根含进去又吞出来两次,防风推着他的肩膀连忙说:“别了别了。”
汤新安抬起头来看着他,笑着问:“舒服吗?”他笑出有几分天真味道的yIn靡,看得防风头皮发麻。
“舒服。”防风笑了,他摸了摸汤新安唇角那里蹭得发红的皮肤,“但是你会难受,嗓子会伤到,我舍不得。”
汤新安跪着往前挪了挪,凑得更近一些,跟防风交换了一个吻。
“你刚给我亲了,没漱口又来亲我?”防风捏了捏汤新安的脸。
“你还嫌你自己不成?”
“嫌。”
“那你不嫌谁?”
“我不嫌你。”防风的话里满是邀请的意味。
汤新安不吭声了,笑着去摸枕头边上的膏脂盒子,动作熟练地给防风开扩好了后庭,随后就着这个姿势一挺腰,尽根没入。
防风搂着汤新安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嘴角,“你真甜。”
汤新安喜欢他这么说,也喜欢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饱含的情欲味。更喜欢做到激烈时防风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想多疼爱他一些,再多给他一些。
防风的双腿本来是缠在汤新安的腰上,汤新安跪着俯身在他上方。等做到激烈时,防风的腿也挂不住了,就软软地搭在两边。]
汤新安没抽出来直接按着防风的腿给他翻了个身。阳具在小xue里转圈磨了一遍,防风喉咙里发出急喘的抽气声。
汤新安一边俯下身子去亲吻防风的脊背,一边在他身体里进出。一会儿轻磨细研,一会儿激烈撞击。tunrou和胯碰撞的声音和着抽插时的水声,节奏像是一支yIn靡的曲子。
防风被他弄了一会儿,挣扎着要翻身。汤新安想原样帮他翻过来,可防风却让他先出去。汤新安退出了防风的身体,看着他跪起来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防风笑了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