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温和有礼,谦逊宽厚,太子稳重成熟,做事老练。相貌更是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如玉如竹,如松如柏,俊美的不可方物。
眼看太子还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顾九麟施了一礼,打断对方的话:“太子,微臣还要前往寿熹宫,耽误了时间怕是要惹公主不开心。”]
太子装作一副这才想起来的模样,拉着顾九麟的手温言道:“是了,皇姐与你新婚燕尔,怕是片刻也离不开你,你且快去吧。得空了,孤差人邀你到东宫饮酒。”
顾九麟只当他这句是客气话,但仍旧恭恭敬敬的应下。
殷单立了太子之后,党派之争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虽然说,顾九麟只是一个小小的内阁学士,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顾家世代为将,在军中和百姓中都颇有威望,顾家老爷子又是三朝老臣,桃李满天下,朝中不少大臣都是顾昌牧的学生。
这一脉的力量不可小觑。
更遑论昭平公主母妃珣妃娘家,齐氏一族,是大殷第一商贾,说是掌握大殷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
顾昌牧如今在家颐养天年,轻易不见外人,后宫寻常人又不能前往,但是顾九麟就不一样了。
他无论是平日里上朝,还是跟随公主出入皇宫,时常要与两位皇子一党接触。
顾九麟并不想卷入太子与大皇子之间。
顾家代代忠良,忠于大殷,忠于百姓,忠于皇上,从来不参与朝堂的党派,这是顾家家训,也是顾家在朝堂之上立足的根本。
到了寿熹宫,门口的太监一路弓着身子将顾九麟领了进去。
寿熹宫,顾九麟第一次来。
珣妃为人温和淡然,宫中也十分素雅,没有奢靡之气。
外室宽大的木榻上,置放着一张矮木长桌,青色窄肚花瓶,一支鹅黄色的蔷薇开的热烈。檀木点燃,烟雾倒流进佛手之中,再缓缓散开。
珣妃跪坐在蒲团上,放下手中的香茗,伸出右手,缓缓将烟雾拍散。
顾九麟行了礼,跪坐到对面。
珣妃笑着说:“昨日雅儿进宫谢恩,皇上高兴,还赏了本宫一些云顶雾毫,说是云顶峰今年的新品,前些日才送来的。本宫想着驸马应该没喝过,便让宝月分了些装起来,驸马待会儿别忘了带回去。”
顾九麟正端着香茗,闻言又放下,含笑道:“这些好茶,儿臣平日里未曾见过,如今算是得了珣妃娘娘的恩了。”
“雅儿平日一直跟随本宫呆在这深宫之中,没有见过世面,前些日子得知皇上将你指给她,还发了好些脾气。”珣妃莞尔,她拨弄着手上那只旧镯子,垂着眼,看起来十分温柔,“她自小娇贵,宫中人人宠着爱着,难免有些小性子。只不过出嫁从夫,驸马管着她也是好的。本宫瞧着她虽然生气,却比以前欢喜了许多,性子也没有以前那么闷了。”
顾九麟老实听着。
他进宫两日,听训三回,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但珣妃说话,他又不能不听,只得频频点头,摆出一副虚心受教地模样。
“你呀。”珣妃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她伸出食指在顾九麟额头点了一下,颇有些无奈,“本宫也知道你懒得听这些,只是雅儿实在是被你打的有些重,昨日夜里都没敢躺着睡。”
顾九麟只得对珣妃连连告罪:“是儿臣错了,儿臣这就去看望雅儿。”
“在里屋,且去看吧。”珣妃抬起一直抚摸着旧镯子的手,端起香茗,垂首柔声道,“哄着些。”
顾九麟掀开帘幔,去了里屋,殷馥雅身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看书,床边一小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已经被她吃了大半。
观察之间,她又伸手抓了一只葡萄扔进嘴里,动作幅度导致肩膀处的衣领滑落,露出削瘦圆润的香肩,青丝披散在背后,一截盈盈玉腰若隐若现。
殷馥雅看到有趣的地方,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她“噗——”的一声,吐出葡萄籽,用手接住扔到盘里,又揪了一粒葡萄。
古代的公主可真够舒服的,有钱有权,有房有车,走哪儿都有人伺候,还不用干活,要不是她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人生就完美了。
正想到屁股,殷馥雅突然感觉屁股一热,一双手摸了上来,她正懵逼间,屁股又一凉,她的裤子就被人扒了下来。
“靠!谁啊!敢扒老子的裤裤裤裤是你啊”
殷馥雅说到一半转了个弯儿,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顾九麟扫了她一眼,手下动作不停,将她裤子完完整整地扒了下来,露出两瓣红的发紫的屁股:“怎么比昨日严重些?”
殷馥雅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男的,对我一个女人,呸,对我一个柔弱娇嫩、我见犹怜、弱柳扶风的小女子家暴!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脸呢?脸呢???”
“药擦了吗?”顾九麟用手掌在她屁股上轻轻揉了揉。
“嗷嗷嗷——干,你轻点!”殷馥雅痛得嗷嗷叫,她拿光脚丫子去踹顾九麟,却被对方轻易地捉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