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已经与为夫有过亲密接触了么。”顾九麟食指插进Yin逼里,轻轻抽插了几下,“那天晚上夫人的小逼咬着为夫的大鸡巴不放,怎么今日又这般害羞?”
“嗯啊!你你放开我!”殷馥雅羞愤欲死,慌忙用另一只脚去踢顾九麟,又轻易地被对方钳制住。
“回答我的问题。”顾九麟将她两只腿向两边拉开,欺身上床。
殷馥雅实在是有些怕他了,她只觉得眼前这人油盐不进,没有弱点,无论自己强势还是示弱,无论威逼还是利诱,嘴皮子说破了,他愣是一点不为所动。
对方的沉默却被顾九麟当做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他微微一顿,用膝盖压住殷馥雅的双腿,伸手将长袍衣摆撩了起来塞进腰带里面。
“停!!!”殷馥雅一瞬间头皮都麻了,她连连挣扎,却牵动屁股上的伤,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她边哭边控诉,“顾九麟我告诉你,你这是婚内强jian,我要去告你呜呜呜好痛”
殷馥雅觉得顾九麟毫无弱点,顾九麟又何尝不是觉得对她束手无策呢。
两人互相胶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公主真是令为夫心痛。”顾九麟压低身子,捏住殷馥雅的脸颊,吻便落了下去,“那日你明明对为夫热情似火,还哭着求为夫将Jing水射进你的肚子里,怎么如今又对我百般推辞。”
顾九麟将鸡巴掏出来,gui头抵着shi润的逼缝,他在殷馥雅的唇上轻啄几下,勾起一边的嘴角:“难不成,公主你在欲拒还迎?”
“因为”殷馥雅明明惧怕顾九麟将鸡巴插进来,但是小逼却违背主人的意识不断地吮吸着大鸡巴头,甚至发出黏腻的水声,臊的她满脸通红。她故作镇定地开口,“你活儿太烂了。”
顾九麟:
顾九麟居然觉得有些好笑,险些笑出来。好在他一贯会伪装自己,仍旧一副面无表情地模样。
“你是怎么将质子弄到我床上的?”
殷馥雅心顿时咯噔一下,她的心砰砰乱跳,努力装作自己不知情的样子:“什么质子?”
“有人帮你。”顾九麟问,“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伪装的十分拙劣,就差在脸上写上“是我干的”四个大字了。
顾九麟盯着她的双眼:“昨晚的质子,前天晚上的太监,今天晚上又会是谁?”
殷馥雅险些从他怀里蹦起来:“你没中春药!”
“春药对我无用。”其实也有一些用处,可以激发他的情欲,但作用不大,他可以控制。
殷馥雅见状也装不下去了,她有些尴尬:“你也太jian诈了,那晚明明清醒着,还装模作样。”
害得她那晚洋相尽出,还费尽心机想要遮掩。
“你是害怕我看见你的小sao逼流yIn水吗?”顾九麟在她ru尖捏了一把,痛得殷馥雅捶他一拳,“yIn水把亵裤都打shi了。”
“你!”殷馥雅气得瞪大双眼,对顾九麟恨得牙痒痒,她“啊呜”一口咬住顾九麟的肩膀。
顾九麟倒吸一口气——她正好咬在昨晚闻人律咬的地方了。顾九麟伸手捏住殷馥雅的脖颈将她扯下来,摁在床上。
“给我老实点。”
殷馥雅翻了个白眼:“人你也上了,爽你也爽过了,男人那里不比女人紧多了,你咋还老惦记着我,掰弯你比掰弯钢筋还难,你可真难伺候。”
“你想让我好男风?”顾九麟了然,“只可惜区区两人,并不能让你如愿。”
对于顾九麟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殷馥雅强烈唾弃:“那你给我等着。”
顾九麟轻笑,放开对殷馥雅的钳制,起身将鸡巴塞回亵裤里,又整理好衣衫,这才不换不忙地回道:“那我就等着。”
昭平公主被新晋驸马的无耻惊呆了:“呸!”
珣妃娘娘还坐在木榻之上,只不过面前的桌面已经被清理开,上面铺着一张宣纸,她手执画笔,正在作画。
见顾九麟出来,她连忙招手:“来,看看本宫这幅画作的如何?”
顾九麟上前几步,跪坐在珣妃身旁,侧目看去,正是一副美人卧眠海棠图。
红色的海棠花簇拥着花间的睡美人,那美人伏在石上,长裙摇曳,披帛飘飘,五官柔和,分明是珣妃的模样。
“娘娘画工了得。”顾九麟赞叹道,“海棠花娇艳,却不会夺走画中美人半分姿彩,互相映衬,十分美妙。”
珣妃闻言柔柔一笑,她搁下手中的毛笔,忍不住磨擦着腕间的玉镯:“就你嘴甜。”
“只是”
“只是什么?”珣妃侧脸看向顾九麟,目光中透露出疑惑。
顾九麟干脆拿过放在一旁的毛笔,笔尖一抹鲜红被他摁下,正点在睡美人的香肩上,蝴蝶顷刻而就。
红色的蝴蝶与海棠花难以分辨,粗粗看去,会以为是海棠花落在了美人肩,仔细端详,却是一只展翅欲落的蝴蝶。
顾九麟笑道:“娘娘绝彩风姿,蝴蝶亦为你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