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敦生本不想理会他们,佯装镇定地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可那几个人围了上来,牢牢把他堵在了巷子里。背后就是长了青苔的砖墙,徐敦生实在是退无可退,只能祈祷他们只是图钱,可翻了翻口袋,只翻出两个大洋,“我身上只有这点了,”他把大洋递出去,“都拿去吧。”
领头的地痞笑了一下,露出两颗金牙,“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一挥手,两枚大洋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嗯?易太太。”见徐敦生吃惊地睁大了眼,索性用冰冷的手指沿着脖子摸上徐敦生的下巴,“我们兄弟可是在这等了您一夜,您说说,要怎么补偿我们几个呢?”
捏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徐敦生只能被迫抬起头,艰难地问,“等我做什么?”
那人用行动回答了他,徐敦生被翻过来摁在墙上,一只手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嗤笑,“金主果然没骗我们,当真是个sao货,出门连内裤都不穿。”几个小弟也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徐敦生脸涨的通红,内裤昨天晚上不知道被易连恺随手丢到了哪去,他走得匆匆忙忙,来不及找,如今倒是方便了这群人。“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补双倍”
“钱不钱的,不重要,哥儿几个好几天没发泄了,今天你好好伺候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赏你几个卖屁股的钱。”说着,两只大手就袭上了那面团似的tunrou,揉捏的力道之大,让娇嫩的皮肤立刻就泛起了红。徐敦生试图挣扎,却被一边一个牢牢制住,两只手顺着腰摸进了衣服,徐敦生从来没被陌生男人亵渎过身体,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
“你别说,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摸起来就是滑。”
“哼,不知道会不会吸鸡巴,养尊处优惯了,哪会讨好男人,还不如窑子里的。”
“sao货哪有不会吸鸡巴的,你看他扭腰这sao样,怕是恨不得你插进去给他止止痒。”
三根手指硬生生从xue口捅了进来,“啊”徐敦生痛得一激灵,那里昨天被易连恺折腾狠了,xue口还微微肿着。正喘着气,不知道谁的两根手指伸进来搅弄他的舌头,“呜呜呜——”那只手不知道多久没洗,上面的味道熏得他想吐。
“我说怎么让我们等这么久,原来是挨Cao去了,屁股里还有Jingye呢。”
“真他妈sao,老大你快点,我鸡巴都他妈要爆炸了”
徐敦生感到xue口被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抵住了,他拼命挣扎却动不了一丝一毫,身后的人没再给他放松的机会,粗大的性器一捅到底,“真他妈紧。”那人抓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草干起来,徐敦生几个小时前才射了三次,如今几乎得不到任何快感,干涩的甬道被迫承受着巨物的侵袭,性器毫无Jing神地垂着。
那两双手已经开始玩他的nai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蹂躏起来,“嘿,这小子怎么nai子比女人还大,我一只手都攥不住,还他妈这么软。”
“呜呜别”nai子被捏得太疼了,眼泪糊了满脸。可徐敦生被手指插着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呻yin。
“Cao,换个姿势。”老大一声令下,徐敦生被压着躺在地上,背靠着墙。那人把他的腿分开到最大,又挺了进去,几浅几深地抽插起来,这次恰好对准了前列腺那一点,徐敦生忍不住发出猫一样地叫声。“sao货就是sao货,被强jian也他妈能爽。”一个人跪在他旁边,从裤子拉链处放出来一根丑陋的巨物。“给哥哥舔舔,哥哥一会儿给你爽。”说着就往徐敦生嘴边凑。
徐敦生把头扭开,挣扎着不肯舔,那人没了耐心,上来就是一耳光,徐敦生的半边脸立刻肿起来。“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非让老子上杀手锏。”
徐敦生仍梗着脖子,不肯张开嘴。
那人狞笑了一声,拍了两下手,从黑影里走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地痞,怀里居然抱着小少爷,徐敦生对那人怒目而视,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卑鄙!无耻!”
那人趁着他张嘴的空档,把黑黝黝的玩意儿直接捅进了嘴里,几乎要碰到喉咙。“我劝你呢,乖乖伺候哥哥,不然我们不小心伤了小少爷,可就不好意思了。
徐敦生看着几乎要逼到宝宝身上的刀刃,心里一片苍凉。他没想到为了报复他和易连恺的关系,有人可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也罢,不就是一具肮脏的身子,没什么清白可守。
徐敦生抓着那根鸡巴舔弄起来,把他想象成易连恺,也许就没那么难。易连恺平日里也喜欢叫他给做口活,柔软的小舌像蛇一样灵活地扫过鸡巴的每一处,连冠状沟都细腻地照顾到,一边吞吐一边还眼神向上瞟着,水光潋滟的眼神看得那人Jing关一松就射在了他嘴里,装不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出来。
“你不行啊,才几下你就射了,起开后面排队去。”
“就是,多久没搞过了,屯这么多。”
同伴的取笑声让那人灰溜溜地提着裤子躲到后面去了,一个生面孔补上来,又把徐敦生上面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还在闷头Caoxue的老大不愿意了,变换着角度Cao弄着让徐敦生迷失的那一点,想夺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