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过身去,将两手背在身後,仅仅将头越过肩膀扭了过来,还朝着天空倾斜了四十五度。
然後她又绽放除了笑容,和真人一样,毫无破绽的甜美笑容。
「去旅行吧,南叶。」
「人类理当是易於解构的低级生命……我需要根除的也是这样的低级的物种,本该如此的。可是在人家醒来之後,人家却见到了那个nv人,那个无法通过观测,计算,推导来得出行动逻辑,无法通过神经电波的波动来翻译思考,不论身处何种境界都像si物一样保持着绝对的平衡,b起人类,甚至b起人家来,更像是机器的东西。
真不愧是会长啊……
「嗯?」
尽管这可能只是根据我的反应作出的表演,雏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哪两件事?」
“人家应当消灭的,应当是远远低於人家的可悲生物,可如果这样的生物族群中存在着像这个nv人一样,无法界定根源的怪物的话,那麽人家要是继续执行消灭这个物种的行为,将会引起不可预测,并且不可回避的逻辑错误……所以,在遵守着保存自身的原则下,人家才一直都没有将你们这些虫豸一样的东西消灭掉。」
「因为会长。」
却叹了口气,和真人一样,像模像样的遗憾地叹了口气。
「为什麽呢?」
哼。
雏开着
「这个嘛……人家毕竟不是人类,想要长期蛰伏在人类社会中的话必然需要合适的伪装,所以人家向会长提出了这个请求,她就推荐个人家了一系列人类的艺术作品来参考,照会长所说,我已经讲究透了你们人类的感情取向。」
「首先,为什麽你说话的时候会有那麽奇怪的口癖,又总是念叨一些听上去蠢兮兮的傻瓜台词?」
再把这个话题深究下去恐怕又要抵达未知领域了,我果断地将之抛开,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哈?
她脸上的意外加深了一层,ga0得我都不敢揣测这意外是否真实了。
「可是我有几个问题。」
以某动画导演知名姿势看着我的雏露出了得逞似的笑容。
「你们人类全部都是一样的,低级、狂热、偏执、极端、充满缺陷,这是刻在人家原始资料库里的东西,也是人家所见到的现实。你们和你们所轻视的其它生物一样简单易懂,和你们所践踏其它生物一样软弱无力,只要即时监控你们的生物电流就能明白你们所谓的思想的流向,你们的躯t更是连起码的创伤都难以适应。」
「因为会长?」
难道说……
「因为那个nv人的存在,违反了人家执行这一命令的前提。」
「你们人类啊,是会无条件喜欢头发颜se有别於se素沉积,面部违反生理构造看上去像是平面,说话的时候大量套用语气词,与众不同自称和句尾口头禅,甚至能越过骨骼限制做出这种动作的幼年nvx的,对吧?」
「那麽……其次,您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呢,雏大人?」
真不愧是会长啊!
「那麽想要了解我的话,不如抛下你脑子里的那些结论,从零开始,先去从了解普通人开始吧。普通地找个可以信任的同伴,普通地到各种各样的地方看看,普通地感受人类的普通之处,普通地理解了普通的含义,再来和我谈谈看吧?,会长是这麽说的。」
“对外部存在作出反应,那是一件活物所必须拥有的特质,是灵长本该拥有的本能,可是那个nv人没有,那个nv人在笑的时候和平常别无二致,她的头脑只是需要的场合发出了一个牵动肌r0u的命令,在那脸上形成了笑容而已,那不是一个生物该有的表现。
「什……麽?」
「研究透了……是怎麽一说啊?」
她笑容满满地,说着我难以理解的话。
事到如今,我除了由衷地发出这样奉承一般的感慨外,已经什麽都做不到了。
「人家从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被赋予了将这低劣物种根除的使命,人家对这个使命也没有丝毫的怀疑,人家似乎可以轻易地做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人家却没法去做。」
“就算是superai,就算是人家,通过参考你们人类的交往与创作,也可以使用简单的逻辑来让自己看上去和你们别无二致,虽然感受不到喜悦,但人家会在最为时宜的状况下露出笑容,虽然不会陷入悲伤,但如果需要流出眼泪的话,人家也是可以立即执行。
「不管你再怎麽和我说着全世界的存亡,我也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而已,那些东西或许和我有什麽关系,但我什麽也都做不到,我只是个普通人。既不是机器人,也不是魔法使,更不是那个b机器人更魔法使的会长……请原谅愚蠢的我ga0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理解此之前我只在意两件事。」
事到如今,我居然也只能发出这样奉承一般的感慨了。
「你刚刚不是还强调自己是个普通人吗,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