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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秋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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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丁只当没听见:“阿郎您是磕着哪儿了?”

    “并不曾,不准再问。”

    好在,陆丁是个极听话的。

    马车很快动起来。

    尉迟肃轻拍着她背脊,因着车外有人的缘故,声音放得极低:“怨我,满满莫气,全怨我。”

    姜慈又气又羞,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见他眉头微蹙,姜慈只当真咬得狠了,颇愧疚地看他:“尉……”

    下一瞬,姜慈便后悔了。

    “就要出来了,满满再让我弄一会罢?”

    “总要有人知道我行才是。”

    这是拿茶楼传他不行的闲话来堵姜慈了。

    尉迟肃久未开荤,又从未在马车上试过,何况外头还时不时传来些许人声,如此情景下也没能坚持多久,在一个颠簸后尽数泄在她t内。

    他拧着眉,决心先将姜慈送回去,然后再去寻医士问上几问。

    一问,可有甚么男子用的避孕法子。

    二问,同一天内来多几回,吃一次避孕的汤药就够了罢。

    三问?

    三问姜慈,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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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慈泡在汤池子里时,青莺正捧着琉璃碗装的澡豆和发油在一旁伺候。

    青莺是家生子,自知事起便伺候着姜慈,仔细算算也差不多要十年了。

    她眉心紧紧拧着,在考虑着该不该问。

    她是仆,本不该多嘴。

    “青莺。”姜慈脸有些红,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方才让他弄到里面去了,才进了汤池子她就知道不妙,让青莺在外头等着,很是认真地洗了一会儿才觉得g净了。

    青莺回过神来,连忙跪在一旁,将澡豆捏碎了置于掌心,另一手沾了水细细地r0u了r0u,待起了泡沫才往姜慈手臂上抹。

    姜慈靠在池边,一头乌发也浸在水中,闭着眼睛任由青莺动作,脑子里在想今日的事儿。

    在车上也太吓人了些,以后万不可这样胡来才是。

    再则,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可能叫人发现的缘故,她自个儿都觉着b平时紧张不少,好几回仿佛都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大小来……

    呀!

    她都在想些甚么!

    青莺叫她这突然的一动吓着了,连忙问道:“太妃恕罪,可是哪儿弄疼了?”

    姜慈不必看也知道自己脸上红得不行了,连忙别过头去,深深x1了一口气才道:“不是,我自个儿想事情罢了。”

    说完,姜慈颇有些掩耳盗铃地闭着眼睛,仿佛这样能减轻些许心中的羞恼。

    可心跳得实在太快,姜慈觉着,还是得让太医来看看才好。

    不许想啦!烦人。

    姜慈匆匆洗了身子,因着她有心事,并未注意到青莺的神se,只遣了人下去,自个儿呆在屋子里,支起窗来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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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g0ng另一头,尉迟肃也在沐浴。

    他自然没有蠢到去寻太医来问。

    送了姜慈回去之后,他便折了回去,叫陆丁在古桐镇绕了一圈,总算是找着了一处医馆。

    此处到底不b建yan,那医士说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个甚么好法子来,连他的第二问也是极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这同一日行房么,大抵是只吃一回避子汤就好的罢”。

    大抵罢。

    这叫尉迟肃很是烦躁,决心回了建yan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寻百善堂的大夫问一问。

    因着这“大抵”、“罢”,尉迟肃便打消了那点子找回面子的念头。

    且,姜慈约是真恼了,下了车一个回头都不肯给他了。

    烦人。

    尉迟肃想着姜慈,想着今日午后的事,不知不觉地,身下那话儿又支起头来。

    他低下头去,难得地骂了一句粗话:“个狗入的。”

    话才出口,尉迟肃便又肃然着一张脸——做甚么这样骂自个儿?再说了,他不是被入的那个。

    于是,本朝左相,素有谪仙之称的帝师尉迟肃,又骂了一句真州土话后,自个儿按着身下x器套弄起来。

    半刻钟后,尉迟肃背上冒了薄薄的一层汗,微微弯着身子,手上越发粗鲁用力,五指圈成圈儿使劲弄着按着。氤氲水汽之中,屋子里的空气也被这一句接一句的、粗喘着气的“满满”给g起了热度。

    一颗豆大的汗珠自他额角滚落。

    又不知过了多久,尉迟肃才急促地喘着气,微闭着眼靠在池边。

    他是个极aig净的,这水是不能再洗了。

    尉迟肃扯了布擦了擦身子,穿好衣裳后走出门外去喊人换水。

    新月如钩,他站在院中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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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青莺听了姜慈的话后,一下变了脸se:“太妃身子不适?奴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姜慈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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