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到底不bg0ng里,仔细些好。”
姜慈点头,又亲自送他上了车。
同行的官员转瞬便只剩下一个尉迟肃了。
高严还在长身子的年纪,午间确实有小憩的习惯,屋内有g0ng婢两位、老嬷嬷一位,又并带随身太监一人、暗卫四名守着,屋外也排了乔装的禁军护卫八人,倒是确实不需要旁的人守着了。
姜慈去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睡下,与几位g0ng人吩咐几句自回了屋。
她推开窗,正对着后院的方向,院中石桌处坐了一人,听见这开窗的声音抬起头来。
两人相视一笑。
“太妃可要歇会儿?”
身后是打了水进来的青莺,姜慈连忙转身去看她:“再看吧,青莺,你去歇会儿吧。”
青莺表示不累。
姜慈抿唇,这下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非要青莺说累吧
最后还是尉迟肃叩了门。
尉迟肃撒谎甚至不需要过脑子:“姜兄托我前来……”
他停住,看向青莺。
青莺看回姜慈,姜慈又看一眼尉迟肃,点头:“去歇着罢。”
青莺这才退下。
尉迟肃关了窗,自坐在桌边:“这下有些麻烦了。”
他看一眼姜慈,叹气道:“本想带你沿着湖畔边走一圈,外头又是禁卫军又是g0ng人的……”
姜慈倒是笑了:“这样已经很好了,多谢尉迟哥哥。”
尉迟肃也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这会儿也不想扫她的兴,赞道:“满满本就生得极美,今日这身更是宛若九天仙子下凡,曹子建看了也要悔。”
“悔甚么?”
“洛神不及满满半分。”
姜慈笑得身子直抖。
但很快笑不出来了:“尉迟哥哥是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莫不是吃花酒时学的罢!
尉迟肃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只点头道:“大约天赋使然。”
这也有天赋一说么?
姜慈想了想,又看了看他,终于还是问出口来:“尉迟哥哥,有一件事…”
“嗯?”
“你这不是吃花酒时学的罢?”
?!
尉迟肃大惊:“谁同你说的这些?”
好哇,都叫姜慈直接认定了他去吃花酒了。
是,确实往那些地方去过,但吃酒和吃花酒,那是两回事好吧!
姜慈见他这样反应,哪里还不明白?
一时冷了脸不想搭理这风流子。
果真,那些羞si人的话都是从这处听来的罢!
尉迟肃瞧见她的脸se也是心惊:“满满,这事我真冤。”
姜慈连身子都扭过去了。
尉迟肃恨得牙痒痒,只暗道莫让他问出来是谁才好,败了他名声便罢了,平白让姜慈赏他一张冷脸,真真气煞人也。
然,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尉迟肃也不再嬉笑闹她了,满脸的肃然,沉声道:“我是不知满满听了些甚么,但这事儿我是真冤。”
“吃酒,同吃花酒,那是彻头彻尾的两回事。”
“我若是真去吃花酒了,外头如何还会有我那处咳咳,的传闻?”
“再说了,我每回去吃酒都是与你阿兄一道的,你若不信……”
“你连我阿兄也带去了?”
尉迟肃眯起眼来:不对啊。姜持信去的,他去不得?
不都是吃酒,怎么?姜持信吃酒是能吃si了?哦,也不能这样咒他。
姜持信吃酒要b旁人高贵些么?!
“是你阿兄拉了我去的。”
尉迟肃面不改se直接将锅子甩给了姜持信。
倒没说错,还真有几回是陪着姜持信去的。
姜慈想了想阿兄的品x,到底转过身来:“只是吃酒么。”
尉迟肃从没有点头点得这么勤快的时候,甚至有些头晕。
姜慈看他一眼,到底道:“那是阿爹错怪你了。”
哦。
姜永嘉这厮啊。
尉迟肃心下冷笑。
忒不要脸皮!往姜慈面前说他做甚么!
“你阿爹为何与你说起这些?”
这下换姜慈紧张起来了——总不好说,阿爹在背后骂他罢?
“嗯?”
姜慈笑笑,亲自倒了茶递给他:“尉迟哥哥下了朝都做些甚么?”
呵。好个姜慈,哦不,好个姜永嘉。
尉迟肃嗤笑一声:“所以,是不知道我下了朝做甚么,想到了你阿爹说过我吃花酒的假话,这才觉着我去外头吃花酒了?”
“你阿兄下了朝做甚么你不也是不晓得?怎得就疑心我一个?”
姜慈咬咬唇,试探地道:“我晓得呀。”
偏姜慈还要说:“阿兄下了朝要念书、习武,大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