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被困在一片纷乱的梦境之中。
噩梦里是漫天烈焰,将蒯府燃为灰烬。刀光剑影中,浑身浴血的蒯铎在一众杀手的围攻下啐血倒地,无法瞑目的眼神映射在藏海眼中。他想要上前阻止那些凶手,却发觉动弹不得半分。
尸横遍地的蒯府转瞬间化作了Yin暗破败的茅屋。他被绳索紧缚在地面上,眼前是三名目露凶光的杀手。
此时正是他初入京城,只身接近平津侯府。素来多疑的平津侯早已耳闻蒯府尚有后嗣存活,便号令自己的义子瞿蛟——当年亲自刺杀蒯铎之人布下天罗地网,追杀所有进入京城的可疑来客。杀手们秉承宁可错杀,不可错失的守则,不知斩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如今又将藏海擒入手中。
他们并不知晓藏海的真实身份。之前抓到可疑之人后往往严刑逼供,倘若发现对方是无辜之人,便将错就错,将百姓活活虐杀,以免留下口实。
然而三人望着藏海在挣扎中早已被撕破的衣衫,几乎衣不蔽体的玉骨冰肌全都暴露在几人眼前。惯于玩弄猎物的杀手们动了邪心——美色当前,不如先好好玩弄一番。
一名杀手死死按住藏海被紧缚的双手,另一名杀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第三人将藏海的衣衫撕扯殆尽,嬉笑着扒开美人tun瓣间紧闭的蜜xue:
“这么嫩,竟然还是个雏。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我玩过那么多青楼小倌,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识!”
在藏海羞愤的目光中,杀手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狰狞阳物,不由分说便强行顶入了那不曾被开拓过的处子宝地。感到自己的菇头和rou棒被紧致的xuerou紧紧包裹,杀手爽到如同浑身过电一般刺激,嘶吼着冲刺起来,每一次贯穿都将xuerou中的褶皱磨平。感到被巨物生生撕裂的藏海发出痛楚的叱骂,可丹唇贝齿却令另外一个杀手兽性高涨,转眼间便将膻腥的Yinjing强势的捅入了他的喉间捣弄,令他再也无法言语。第三个杀手哪里还能按捺住兽欲,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擎天的巨根紧贴着同僚的阳具挤入早已被填满的rouxue,双龙入洞的粗暴抽插令藏海顿时昏厥过去,可三头野兽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想将多日尚未发泄的兽欲彻底释放出来……
藏海已然记不清自己被这些yIn兽玷污yIn辱了多久,只知道不分昼夜的侵犯掠夺之中,他不是被强暴侵占到昏死过去,便是被狂暴不休的激烈抽插生生cao醒。到了后来,他连双腿都无法合拢,股间刺眼的处子之血和杀手们轮番射入的白浊Jingye流淌遍地,不堪入目……
几日后,一名杀手似乎终于尽了兴,高chao后倚靠在一旁,一边擦拭着Yinjing上的血丝和白浊,一边提醒自己的同僚:
“玩也玩够了,该下手了。”
仍在藏海体内贯穿的杀手反倒上了瘾,口不择言的喘息道:
“他的身体太棒了,脸蛋也这么诱人,不如把他藏在瞿大人的青楼里,想玩他时便去一趟。”
掐住藏海脸颊,逼迫美人为自己的阳根口yIn的另一人叹气道:
“人是漂亮,洞也销魂,可惜侯爷和瞿大人素来不允留一个活口。”
被连日掠夺到神色憔悴的藏色听到这番对话,失焦的眼神逐渐凝聚起来。
正在泄欲的两名杀手,忽而感到自己的Yinjing被美人的唇舌和xuerou主动包裹起来。他们疑惑的看向身下虽然憔悴却愈发美到惊心动魄的玉人,只见美人的泪痕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魅惑神色。在美人口中捣弄的杀手哪里撑得住这样勾魂摄魄的眼神,顿时性奋到激射出来,一大股浓Jing伴随着抽出的rou棒从美人的唇角滴落。
只听美人呻yin着恳求道:
“几位大人,若是你们不伤我性命,我愿意以身相侍……”
“但这绳索缚的太紧,我实在无法动弹。”
杀手们笃定眼前的文弱书生早已没了力气,须臾间解去了束缚。随后,藏海竟竭力翻身,主动骑乘在杀手的rou柱上。从未享受过如此销魂性事的杀手,同样抵不住这般极致的快感,几乎痴狂一般的顶撞着美人的洞xue,忘情的嘶喊起来:
“我的美人儿!……我舍不得杀你了!我要你的rou体,你的心永远都属于我!”
被这番yIn靡香艳的活春宫彻底震撼的另外两人,兽欲也再次燃烧起来,上前掐开美人的唇舌深喉口jian和双龙交媾,一时间,rou体撞击的水声再度响彻在整间茅屋。
随后的几个时辰里,杀手们不停变换着体位。谁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在美人的喉间和后xue里究竟高chao了几次,直到翌日破晓,射Jing射到Jing疲力竭的野兽们方才停下了掠夺,却依然不舍得将依旧坚挺的阳具从美人的口中和后xue抽出,甚至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美人紧拥在三人怀中酣睡起来。
听到如雷的鼾声,原本憔悴的藏海忽而睁开了眼眸,只是眼底不再是惹人怜惜的易碎神色,反而如同刀剑般冷冽锋利。
尚在春梦中口jian美人的杀手,忽而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痛。当他睁眼时,竟看到藏海口中有一根血淋淋的阳物——正是自己被咬断的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