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渊松开了他的耳垂。两只手都钻进了衣服里。手指沿着腰部皮肤一寸一寸向上移动,惯于摸枪的指腹上长着一层薄茧,擦出无数细小的火花。
燕羽控制不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只手上。神经触觉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指纹是怎样摩挲过他细嫩的皮肤,细微的电流在肌肤底下乱窜。
“摸起来简直像豆腐一样,你的皮肤是牛nai养出来的吗?”
燕羽拒绝回答这样侮辱性的问题。
手指移动的速度很慢,像是要仔细探索他身体的每一寸隐秘。燕羽咬着牙忍耐男人抚摸带来的恶心感,手臂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的心跳因为对方越来越逼近禁地而越来越快,血ye向头部奔涌,在耳道里冲刷出仿佛飞行器离地时的巨大轰鸣。
指尖按上了两侧肋骨,略顿了一顿,又蛇一般向上游移,一直到碰到新的阻碍物才停下来。
男人调笑道:“唔,居然还有一层。”
于是手指顺着弹性极强的面料继续向上爬行了几公分,停在rurou最丰腴处的边缘。
“这是什么?”
燕羽讨厌他明知故问,紧闭着嘴,仍然不肯多说一个字。
季平渊看着身下的美人,神情是一贯的冰冷,眼睛里却有藏不住惊慌,身体僵硬得像冬日里的枯枝,却又颤抖得宛如枝头最后一片树叶。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一丝迷惑。
燕羽的社会性别是男性,但这不妨碍大家都知道他其实是个双性人。众所周知,双性人的性欲甚至比男性更强烈,而且燕羽在三年前被燕南归送给了自己的政治合作者白旷,所以他不可能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偏偏此刻,他却表现得像是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一样。
大概白旷就喜欢这种调调,他猜想。
男人对自己的所有物都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季平渊也不例外。一想到这个尤物曾经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他的怒意变得有些失控。
正如他对燕羽宣称的那样,季平渊的确没有多少血腥的爱好,但要欺辱一个人,倒也未必需要见血。
他用右手恶意地揪起紧绷的面料,又猛地松开。裹胸快速地弹回去,里面那团饱满的酥ru被弹得晃了两晃。
他用三指按了按被裹胸压扁了的rurou,指尖传回的手感妙不可言。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么能晃,嗯?”
燕羽还是一言不发。他似乎打定了主意,只要表现得像一个死人一样,季平渊就无法从这场欺凌中得到快感。这么天真,简直要让人相信他真是个没有被男人搞过的处子了。
季平渊微笑了一下,如法炮制,又揪弹了一回他的裹胸。这回高弹的紧致面料重重地打在ru头上,那娇嫩的ru蕊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对待,燕羽失声叫了出来。
其实不算疼,可那感觉比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受了刺激的ru头迅速硬挺起来,在裹胸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季平渊的拇指隔着裹胸按压ru头,像Cao作摇杆一样把它按在ru晕里打圈。ru头在他的手里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燕羽觉得疼,但更让他恐惧的这疼痛里夹杂着别的感觉,比刚才被裹胸弹ru还要强烈。他分不出这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本能地扭动身体想逃,再也维持不了木然无感的外表。
季平渊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脸,“看来白旷把你调教得很好,这样就能爽到?”
燕羽本能地反驳:“我没有。”
季平渊捏起他的ru头。裹胸太紧,让他不得不用了点力气才把ru头揪出来。燕羽被他揪得心脏一下下地酥麻,腰都要软了,腿间蛰伏的Yinjing也半抬起头。
“没有?”季平渊笑得极不正经,用力搓揉指间弹性十足的ru果,“那nai头怎么这么硬了?”
燕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明白,他给出的反应越激烈,季平渊的乐趣就越大。
“生理反应而已。”
“你说的对,”男人表示赞同,“而我们通常把这种生理反应称之为——”
他松开了ru头。
燕羽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季平渊突然抓住他的裹胸下缘猛然向下一拉。裹胸被他直接拽到了腰间,一对酥ru瞬间弹跳出来,隔着两层衣物都晃出了明显的波动。
“——sao。”季平渊说完这个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唇。
燕羽羞愤得想死。
被男人隔着衣服玩ru头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限度,更何况他的一双丰满ru球被弄出了这样的视觉效果。最糟糕的是,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在旁观。就算他们非常安静好似不存在,就算季平渊的身体可以遮蔽大部分视线,这种情形对燕羽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试图假装一切都不存在。
季平渊“啧”了一声。
他弄到了一个极品宝贝。脸这么美,性子这么冷,nai子却这么大这么挺。他很喜欢燕羽此刻屈辱的表情和控制不了的红晕,哪个男人会不爱又纯又sao的大美人?
他刻意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