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被照顾到。放在从前,他是绝不会让旁人为他擦身的,可如今他竟已逐渐麻木,甚至因为男人没有过分地挑逗他的敏感地带而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叶琅昊便注意到他微鼓的小腹,从床下拿来夜壶,将那软软的性器对准了开口。一只手按住凌子瑜的腹部,吹了声长长的口哨,腹中积攒许久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排出。
哗哗的清脆水声中,凌子瑜羞耻地扭过头,脖子到耳朵根都红透了。
叶琅昊还不忘添油加醋:“真可爱,子瑜害羞的样子,排尿的样子也很可爱。”
这下,他整张脸都熟透了。可这些日子他服用的汤药全转化为了积液,分量不少,凌子瑜根本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也躲不开男人的窥视,只能任由他把尿,平生接受的礼义廉耻的教育在这几日几乎崩坏殆尽。
水声终于渐渐停歇,叶琅昊又按了按凌子瑜紧实的小腹:“尿干净了么?若是我不在的时候憋不住了,就只有尿到床上了。”
凌子瑜咬牙切齿:“闭嘴。”
叶琅昊低低地笑,用软布给他擦干净。
一番整理后,凌子瑜身上已是清爽一片,连汗湿的里衣都换了新的。
“睡吧,喝药的时候叫你。”
凌子瑜是在一阵痒意中醒来的。
他依然被束缚在床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睡了一觉后,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但下体处格外地痒,他不由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这才缓解了些许。
之前他便感觉到了些微麻痒,还以为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现在料想八成是叶琅昊动了什么手脚。
凌子瑜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头,蒙住眼睛的眼罩依然稳固,没有半分松动,连一丝光线都未泻进来。
他不知道眼罩背后设计有机关锁扣,没有旁人帮助绝不可能摘下。
没过多久,后穴的痒意再度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缩紧穴肉,夹紧了里面的小药棍,靠着这微小的摩擦来解痒。
每一次收缩都只能维持片晌的安宁,凌子瑜不得不持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屋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醒着?”
叶琅昊在床头放下了手中的铜盘,照常往凌子瑜脑后垫了个硬枕,端起碗喂他喝药。
凌子瑜避开药勺:“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哦?你发现了?”叶琅昊放下碗,兴致勃勃,“这药叫春深醉,日日抹在穴里,可以使你我日后都更加快活。只不过听闻吸收的过程中会感到骚痒难耐,子瑜现下可是感受到了?”
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是好东西,凌子瑜愤恨道:“卑鄙下流!”
“我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也不想每次都将你弄伤。这几日便只有辛苦子瑜忍一忍了,当然,若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乐意至极亲自为你捅一捅止痒。用我的大肉棒。”
叶琅昊食指的指背暧昧地滑过凌子瑜的脸颊,回答他的只有凌子瑜凶狠的一句:“滚!”
“那便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求我。”
叶琅昊重新端起碗;“把药喝了,你知道你没有选择。”
喂完药,叶琅昊扒开凌子瑜的里衣,取出先前的药棍,换上一根更粗些的。他特意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旋转着药棍在穴内来回涂抹。另一只手则在凌子瑜细嫩的股间臀肉上揉弄,享受着富有弹性的光滑手感。
凌子瑜的呼吸重了几分,腿根微微颤抖,但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下体传来的痒意,然而只半柱香过后便卷土重来,愈燃愈烈。
叶琅昊已经离开了屋子,只留他一个人在寂静的黑暗里。视线被剥夺,身体的感官便愈加敏锐,无时无刻自体内深处散发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志,他不得不不停地收缩后穴来缓解。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凌子瑜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终于在安神香的帮助下,陷入了并不安稳的睡眠。
“想我了么,子瑜?”叶琅昊的嘴角噙着笑,看见那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线条,便知他忍得极辛苦。
他用了些力,才将被穴肉绞紧的药棍抽出。棍身上残留着透明的黏液,殷红的穴口不断开合,仿佛急切地寻找着填满它的东西。
“别急,马上满足你。”
他拿出准备好的新的药棍,棍身又比之先前的又粗了一圈,吞吃不下的多余药膏被穴肉挤出了穴口,于是叶琅昊将它抹在了凌子瑜的乳首之上。
双手在同时两处乳晕打着圈涂抹,帮助时不时捏一把乳粒,来回按揉帮助药膏吸收。两粒茱缨很快就被揉得挺立起来,色泽嫣红。凌子瑜扭动着身子躲闪,但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怎么也逃不开。
药膏被吸收得很快,仿佛天生和他的体质适配似的,丝丝缕缕痒意从胸口最敏感处蔓延开来。少了膏体的润滑,指腹直接摩擦在乳首上,酥麻之中又夹杂了别样的爽利。
凌子瑜变得粗重的呼吸里混杂了几声压抑的喘息。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