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修长的双腿被拉开,那根紫黑粗硬的肉棒再次捅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穴肉不顾主人意志地纠缠上了坚硬的阳物,贪婪地裹吸着柱身上盘亘突起的青筋。
“现在该学学作为一只宠物,应当如何取悦主人了。从最基本的开始,感受我操你的频率。在操进来的时候放松你的小穴,退出去时要夹紧。”
他在那布满指痕的圆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夹得太紧了,不要看到什么都想吃进去。”
凌子瑜睁着眼瞪他,只是那水光潋滟的泛红双眸毫无威慑力,反倒像似怨似嗔的调情。
叶琅昊挑眉:“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达不到我的要求,今晚的惩罚可不会停止。”
双手抓住凌子瑜的大腿向上抬,压至胸前。练过武的人身体比常人柔韧,能弯折出各种姿势,但凌子瑜的性器里还插着锁阳簪,酸胀的闷痛与身体几乎被对折的痛苦混合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再过多地控制身体。
叶琅昊毫不掩饰眼中灼人的浓烈欲望:“准备好了吗?那就让我们开始第一次练习吧~”
燃烧大半的烛火明明灭灭,映出床上两个交叠的人影,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声难耐的低婉呻吟,从轻垂曳地的薄纱帐幔间泄出。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凌子瑜已不记得了。
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修长的双腿架在叶琅昊肩上,雪白腿根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痉挛。
冷玉般的腰侧被揉掐得紫红一片,神志因为情欲的高热而昏昏沉沉。哪怕没有刻意进攻他的敏感区域,被药物调弄得异常敏锐的穴肉也能轻易地在简单的摩擦中收获绵绵不绝的快感。
叶琅昊低喘着,野兽一样,自上而下地挞伐着烂熟艳红的肉穴,伴随着咕吱咕吱的水声,粗硬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泛着白沫的液体,在精壮胯部的拍击下呈飞沫状四处溅落。
他偏过头,尖利的犬齿咬上了光洁的大腿内侧,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齿印。
“子瑜的小穴一直在流水呢,爽得不行了吧。”
凌子瑜呜咽着,喉咙里溢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叶琅昊压下身:“吸乳头的话,也能流水吗?”
灼热的唇舌含住了胸前一粒茱缨用力吮吸,柔嫩的乳粒被吸成细长一线,像是真的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来。
“唔!”凌子瑜的身体反射般挺动一下,又脱力地倒回去,颤抖道:“不能别”
他是男子,胸部怎么可能会吸出乳汁?
叶琅昊抬起头,略微弯曲的桃花眼失望地垂下:“真的吗?”
带着硬茧的手指捏住充血胀大的茱缨揉搓,将嫩粉乳首连同乳晕一起搓得红肿一片,嗓音低哑道:“听说有一种药,服用后可以令男子产乳,子瑜想不想试一试,尝尝自己的乳汁是什么味道?”
那样岂不成了怪物!
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强行开发下,逐渐变成了不可思议的淫乱模样,但如果真的成了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手腕上绑缚的绸布猛地拉紧,凌子瑜徒劳地挣扎起来,神色惊恐几近崩溃,嗓音中浸染上了哭腔:“不!不要这样”
男人勾唇:“那子瑜可得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服侍我,要是一直像今晚这样懈怠,我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找乐子了。比如在乳头上打个孔,穿上环挂上铃铛,操你的时候还会叮铃铃一直响。”
凌子瑜惊惧地战栗:“不要”
叶琅昊眸色深沉:“那还记得先前怎么教你的吗?在我操进来的时候放松。”
于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努力尝试放松下半身的肌肉。然而经历了漫长痒刑折磨的穴肉饥渴怕了,生怕那东西离开似的,不管不顾地紧紧缠住侵入者,贪婪地汲取着肉刃摩擦带来的爽利。
凌子瑜喘息着,艰难地在肉刃插入身体时放松了穴肉的缠裹,让那物能够顺利进入,随后又在拔出时紧紧挽留。整个动作就如同是他主动打开了身体,迎合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般。
不行
根本做不到
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青年浑身抖如筛糠。体力早已这场在持久的性事中几近透支,他只勉强坚持了两三下,便已力竭。
肉刃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无休无止地在身体里翻搅,连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但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袭来,如火一般将他架在铁架上炙烤,滋滋地往外冒着汩汩淫水。
神志被情欲不断鞭挞,然而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身体永远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在欲望的深潭中越陷越深,得不到解脱,直至从头顶到脚趾都被翻涌的情热彻底淹没。
凌子瑜仰面瘫软在床榻上,清润的眸光摇曳破碎,嘴唇微张,泄出几声夹着柔腻尾音的的破碎呻吟。
便听见压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嗔怪道:“子瑜怎么又在偷懒了,方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凌子瑜涣散的眼眸中早已不复冷冽的锐气,含着潋滟的水光,沉沦于情欲只余迷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