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邛崃的百姓都非常的期待这次选举。虽然百姓对选举还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还是奔走向告。“什么?”“选举?”“什么是选举?”“选举,就是选择对我们好的人当县令。”“真的吗?”“我不敢相信啊!”“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再也不需要害怕那些贪官。”“听说现在的剑南道节度使一向不走寻常路,看来此次选举,势在必行。”一个书生样子的人坐在酒馆之内静静的听着这些人议论,而且此人对这些人高声赞扬选举表现的非常的嗤之以鼻。“你哼什么?”旁边的农民看着这个书生如此傲慢,对着他就大吼。这个书生把手中的扇子轻轻的一摇:“选举?狗屁。自古以来,哪个县令不是由皇上任命的,怎么可能是由选举产生。”“怎么不可能?”农民也不忿抓住这个书生大吼。在剑南道,农民不再是底层的劳苦大众,甚至学堂当中都有农学专科。这个书生连忙摆开农民的手:“放开你的脏手。”而这个时候,远出传来一声“农民的手怎么脏了?我看脏的是你的心。”酒馆内所有的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一对青年男女挽着手。两人锦衣华服,男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女的宛如天仙。这两个人就是柴瑞和李可馨。李可馨长年跟随柴瑞,早就被柴瑞给感染。当这个书生大骂农民的手是脏手的时候,李可馨立马大骂这个书生。而且上前就是给了这个书生两个耳刮子。“你们是什么人?”这个书生被李可馨抽了两个耳刮子,早就学乖了,不再那么张狂。“想揍你的人。”李可馨又是一巴掌。此时这个书生还好反应快,躲了过去。柴瑞坐在这个书生旁边对着这个书生说:“你说农民的手脏?我想问问你脏在哪里。你看看他的手,上面没有一点泥。你在看看他的手,全部是老茧。而你在看看你的手,上面还有些墨迹,在看看你的手,如此的柔软。你凭什么说他的手脏?你知道他的手上为什么那么多老茧吗?就是因为他们终日劳作。而你们呢,整天浑浑噩噩,不思进取,只知道卖弄文学,风花雪月。你们知道什么是饥饿吗?如果没有这个脏手,你怕是早就被饿死了。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吃着这碗面吗?我都懒的说你。”被柴瑞的气势所压住,这个书生微微的向后靠,想躲避柴瑞。可是这怎么躲的了,凳子就那么大。柴瑞又对着这个书生说:“像你这样的人,一味的诋毁劳苦大众,你的心早就该洗洗了。”这个书生可不是一般的书生,是现在邛崃县县令王成的儿子王连文。本以为在邛崃县,没人敢教训他,此时却被人步步紧逼的教训。“来人啊。”这个书生大吼一声,想要叫自己的随从。可是他的随从,早就被风灭按倒在地。只要一有人动,想要过来,风灭立马用手中的筷子击倒这个人。看到这样的情形,这个王连文竟然突然跪下。这让柴瑞和李可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下跪。“两位好汉,饶了我吧。”王连文对着柴瑞看到刚才如此嚣张的王连文,此时变的如此懦弱。柴瑞都懒的去理会这个人。可是王连文见柴瑞走了以后,马上又恢复成趾高气昂的样子。而且双眼充满了怒火,一看就是想对柴瑞不利。不过现在临近邛崃县选举的日子,王连文也不想过多的制造麻烦,而阻碍自己父亲的选举之路。此时王连文非常的确定这一男一女绝对不是平常人家,肯定是富贵之人。他们的目的肯定是来争夺邛崃县县令一职。王成对着王连文大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给我惹事,不要给我惹事。可是你偏偏不听,竟然到处惹事。你没看出来他们的衣服都非常名贵吗?你还去惹他们。你想气死我啊。”王连文默默的忍受着王成的责骂,可是心里却非常的不服。而且对柴瑞的怒意也越来越大。“去,找到他们,给他们道歉。”王成敲打着王连文的脑袋,对着王连文说。王连文很不高兴的顶嘴:“要我去给他们道歉?”“叫你去,你就去。你傻啊,如此富贵之人怎么会突然到这里。你用脑子想想,他们肯定是为了选举而来。如果你还想在邛崃作威作福的话,就必须去拉拢他们。一旦他们用钱买到邛崃县大量的选票,到时候县令就是他们的。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是。”王连文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在邛崃,并没有多少人认识柴瑞,柴瑞这才可以浑水摸鱼。王成也没有见过柴瑞。从王连文的描述当中也没有认出来。就算是柴瑞到王成面前,王成也未必认的出来。当王连文带着礼品找到柴瑞之时,柴瑞并没有拒绝。而且非常欣然的样子接受了王连文的道歉。
李可馨非常不解:“你为什么接受这个人的道歉。”“王连文,虽然目中无人,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恶行。也没有什么仗势欺人,强抢民女之类的,不过就是有点飞扬跋扈的感觉,还不算无药可救。最重要的是,他此次前来,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你看看他的眼睛,充满了怒火,可想而知,他此次前来一定是他父亲的意思。”“那有怎样?”李可馨问着柴瑞。柴瑞哈哈一笑:“既然那个王成不知道我就是柴瑞,我就是选举的主持人,我何尝不可以在这里搅局。”“你想怎么搅局?”李可馨听到柴瑞说搅局,连忙问着柴瑞。柴瑞轻轻的在李可馨的耳边低语。当柴瑞说完,李可馨嘴里蹦出两个字:“你真够损的。”“哈哈……“柴瑞朗声大笑。柴瑞马上起草